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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喜歡,想是膝下無兒,對可愛的男孩子都是喜愛的。但他對雷鬱卻十分厭惡,雷鬱自忖並無得罪獨孤之處,雖喜歡那五小姐,倒也不想受他家的氣,是以想盡早離開。可是那華秀卻不讓他們走,軟中帶硬,竟是要強留他們。
“三哥,你別忙了,這宅子應該有什麼陣法,你是走不出去的。”沉魚雙手放於琴上,細白的手指輕撥了幾個音。這架古琴本是獨孤三小姐出嫁前的心愛之物,特意留在家中為五妹出閣做添妝之物。因獨孤旭問起沉魚喜愛何物之時,華秀向他示意,他便說喜好音律,那獨孤旭聽著喜歡,便讓人把這好琴送與他玩耍。
“獨孤家家學博雜,奇門遁術天下聞名,他們真要困住我們,想是出不去。只是不知道為了什麼?”雷鬱因心中有事,對沉魚也不如之前疼愛。只是口氣淡淡。
想沉魚多麼冰雪聰明的一個人,更何況雷鬱心事清明,喜怒盡顯於臉色,他怎麼不知道。倒也不去理他,倒覺得雷鬱看著人高馬大,俊美瀟灑,實則比他還不成熟。因笑道:“三哥,你家人對你真好啊。”若不是生活於一個充滿愛的環境,怎能養出這麼透明的人。便是那典從蓮,心地良善,但經過多少世事,心中的彎彎繞,只怕不比他沉魚少。
雷鬱不知他此話何意,見他手下用力,把那琴絃亂撥,恐他劃傷手指,忙把那假指給他戴上,偏偏那送琴來的丫鬟不曉事,拿的竟是三小姐十多歲時用的假指,每隻都顯大了。雷鬱暗使內力,指上散出高熱,把那銀甲緩緩捏成適合沉魚小小手指的形狀。
沉魚見他低頭為他忙碌,心中很有奇怪的感覺。他是殺手,平日裡對手的保養愛護不比典從蓮對容貌的愛護差,但現在竟能讓人在他手上亂動,是確信那心中對他有嫌隙的雷鬱絕不會傷害他的。想到此,便笑一笑,另一隻手放到雷鬱烏黑的頭髮之上,然後,亂揉一氣。
“別別,別鬧。”雷鬱一嚇,忙放開手中小掌,唯恐失手讓小孩傷到,抬頭一見,沉魚笑得囂張可愛,極是頑皮。心中一暖。忽又想到,這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雖有一個姐姐,兩人還各有想法。現如今,為他雷家惹上“千殺門”,一路上奔波,並不見他喊苦,一口一個“三哥”,分明當他是依靠,怎麼他一個七尺男兒,還嫉妒人家小孩子武藝非凡,且不說不是君子所為,還對不起這孩子。想想倒是慚愧。那小手小腳能有多少力道,受這麼多罪。人家獨孤家的小小姐,與他差不多年紀,任性霸氣,有父母姐妹,遭遇與他天差地別。也罷,雖然他來歷不明,脾性古怪,但既喊他一聲“三哥”,便是萬馬千軍,他雷鬱也是護定他了。
“好了,不玩了,彈琴時侯要小心,劃傷不是好玩的。”
沉魚看他忽又溫言軟語,知他心中已迴轉過來,脫口而出,“三哥,你人真不錯,比我那姐姐還好些,她與我玩,心裡還是怕我不信我,你對我真好。”
雷鬱暗道慚愧,笑道:“既如此,你便給我雷家做弟弟吧。只要你不嫌哥哥武藝不濟,反要你來保護。”
“武功再好,還是比不上子彈,我也不需人保護。我認你做哥哥吧,以後小事你保護我,有大事自然我保護你。”沉魚十分高興,他到底還是個孩子,孩子都會想要一個高大厲害的哥哥做靠山保護他,沉魚心裡其實也有這樣想法,只是那師兄閉月,心理與眾不同,與其叫哥哥,還不如叫姐姐。這幾日一路行來,雷鬱正直,有責任心,還很疼愛呵護他,他雖任性,倒也知道雷鬱不易,心中很是喜歡他。
雷鬱見他如此開心,想他必是為有親人而歡喜,便道:“那好。你家中並無長上,我回去稟明父母,讓你入籍我雷家,做我雷家四少爺可好?我家中良田千畝,頗有家財,父母慈愛,兩位兄長你是見過,都是好人,必不至於委屈你。想來你義姐不會反對。”
“可是老夫反對。”
忽聽遠遠人聲,兩人頓起警覺,原來人還在院門之外。只覺得獨孤家果然不可小覷,獨孤旭一身病骨,竟也能有如此修為。
只一會,便見獨孤華秀扶著獨孤旭出現在門前。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爹爹。您再晚一步,這上好的螟蛉可就讓人家搶去了。”華秀不復先前神色,淺笑盈盈,雙眼朝著沉魚一眨一眨的,“魚哥哥,這下你可要長久留在我家了。”
雷鬱見那獨孤旭神色也不同之前厭惡,反而一派和氣可親,儒雅斯文,倒像平常世家叔父一般。略感奇怪,也不想多,只一拱手,“世叔見教,沉魚聰明伶俐,惹人憐愛,侄兒不知哪裡不妥?”
“世侄且坐,待老夫說來。”獨孤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