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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手卻是沒有鬆開分毫。
“呵呵。”水殤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庭院間,詭異至極,低頭靠到迷迷耳邊,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所有人都能聽見,“怎麼辦?原來我高估了你在他們心中的位置,不過也是,讓國師大人放棄內丹比叫他去死還要痛苦呢。”
迷迷咬咬牙,撇過腦袋,明明知道他們有苦衷,可是聽著水殤用這樣的語氣說,便覺得心裡一陣抽痛,很不爭氣地紅了眼。
“那算了。”水殤輕聲說,輕到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突然一把抱起迷迷一躍而起,紫色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妖豔至極,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滿月,月光灼灼,映照著大地,慘白慘白。世界變成一幅沒有色彩的黑白塗鴉,無聲的叫囂,壓抑的嘶吼。
躍起的那一瞬間,腳下的土地越來越小,兩個孤寂的身影被月色拉長。迷迷眨眨眼,居然忘了如何悲傷,只是想起了很多事。
原來她不是最重要的。
原來在他們心中她不是最重要的。
原來。
她又被拋棄了。
同樣的月色,同樣的傷口再次被撕裂。
神志越來越朦朧,最後一刻,她想起了那個藍髮少年,優雅紳士,眉眼如絲。
他說
“因為,我沒保護好你。”
“而且,我愛你。”
(鞠躬鞠躬,明天滄某要考英語口試,今天抱包佛腳,所以只更了1700,看在往日都是兩千五左右的份上,讓我們一起忽略這個問題~乖,群摸~話說上一章,本來是寫指甲壓在靜脈上,今天問了同學,才發現那根是叫“頸總動脈”,啊……淚奔,恥辱啊,學醫的恥辱啊……有沒哪位親發現這個問題了!)
第四十九章 做本宮的女寵,可好?
想過很多種方法,筆尖不停的在筆記本上游走,一個個成立,一個個否認。可以故意多花幾分鐘走側門,他的教室就在側門旁邊,從後門到前門,五秒鐘的時間能看到他,有時在看書,有時在和同學聊天,更多的時候爬在桌子上睡覺,細碎的短髮微微金黃。
也可以假借借書之名,找到他班上唯一認識的一位學姐,一邊說話,一邊偷看,如果順利,可以連續五分鐘都看到他。有那麼一次,去找學姐,恰好是他站在門口透風,背靠著欄杆,雙手彎曲搭在後面。那次是三年來兩次對話中的的其中一次,迷迷說:“學長,能麻煩幫我叫一下XX嗎?”每說一個字都感覺到心臟的顫抖,他抬頭輕輕一笑:“行啊。”然後走到教室,學姐出來了,他卻再也沒有出來。迷迷傻笑了一晚,在日記本上畫滿他的名字,那麼甜蜜那麼溫馨。
另外一次,是在食堂,人山人海,打到菜剛轉身碗就撞到了他的肚子上,紅色的油滴印在了雪白的襯衣上,格外刺眼。迷迷一邊道歉一邊伸出手,卻在碰觸到他的衣服前一秒停下了,他笑著說沒事,瞄見迷迷碗中的菜,眉毛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說:“居然是小蔥炒肉……”那個蔥字音調顫抖,連同著嘴角不停的抽搐,原來他討厭蔥。
畫面就卡在這,不停的反覆——轉身,撞上,他抬頭笑著說沒事。那張笑臉越來越詭異,每重複一次都會有些細微的變化,說不上是哪變了,就是看著彆扭,直到卡帶十多次那張臉終於清晰起來。迷迷嚇得摔了碗,尖聲叫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水殤!”
“做夢都在叫本宮的名字,迷迷姑娘這是什麼暗示麼?”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嗤笑。
迷迷眨眨眼,茫然地看著周圍,眼神帶過水殤居然沒有變化,然後落在自己身上,低頭拉拉滑落的被子,抬起手捏捏自己的臉:“學長,是你在做夢還是我在做夢?”
水殤微微一愣,面具下的紫眸有瞬間的凝滯,隨後翻身覆在迷迷身上,曲起食指勾著她的下巴,道:“很不幸,我們都醒著呢。”
“哦……”迷迷點點頭,眼神朦朧,“那我們睡吧。”說著拉起被子倒下,腦袋碰到枕頭那一瞬間,火光電石,神志忽然就清醒過來,猛地瞪大眼睛,腦袋埋在被子裡不斷顫抖,冷汗涔涔,蒼天,她幹了什麼?平日裡剛起床就會犯迷糊,這次居然這麼恐怖,叫水殤學長,還叫他“那我們睡吧”!
被子外面安靜了很久,久到迷迷以為水殤已經被剛才她的反常行為嚇壞了。身上的重量陡然增加,水殤拉拉被子,低笑道:“行啊,要本宮陪你睡也要先拉開被子吧。”
迷迷大驚,死命拽住被子,準備裝烏龜,天吶,一道雷劈死我吧。
“怎麼?害羞啦?”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