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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點自首的誠意好不好?睡也睡了,洗了洗了,還想如何?
“妹妹……”離裳道,還沒說出內容就給迷迷不耐煩地揮著手打斷了:“得,別叫我妹妹,我可當不起,有您這樣的姐姐我怕自己英年早逝。”
離裳也不惱,依舊笑靨如花:“我知道你們在尋找五寶,有什麼問題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迷迷馬上警惕地看著她,恨不得在臉上寫上幾個大字——你少忽悠,我才不信。
離裳眨眨眼睛:“那先回答第一個問題,我愧疚了,所以將功補過。”
“我還沒問呢!”迷迷瞪大眼睛,看看離裳,又看看洛奇和白凝,一個個鎮定跟高層領導似的,反倒自己成了一土包子。
“好吧,還有什麼問題嗎?”
“企圖。”白凝問得相當簡潔,明明是和迷迷一開始問的意思一樣,可聽上去這氣勢就不同,迷迷問的時候給直接忽略了,白凝簡單的兩個字卻得到了回答。
“以前想偷五寶,現在想和你們混日子。”
這下迷迷學聰明瞭,假裝鎮定,維持著臉部肌肉的平衡,艱難地聽著兩位高人的對話。
“夜明珠為什麼在你手上?”
“偷的,準確來說是色誘的。”
“你和水殤什麼關係。”
“以前我是他女寵,現在是敵人。”
“憑什麼相信你。”
“憑你們不相信我就找不到突破口。”
“你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如果是擔心水殤的話就暫時不用,他回水煜宮了,一時半會不會出來。”
“水殤手中還有沒其他五寶?”
“不知道。”
“你和塵夭有關係嗎?”
“有,同樣是小偷。”
“給我下噬心術的人是你。”
“嗯,是我,看來你已經完全沒問題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迷迷和洛奇一會看了白凝,一會瞅瞅離裳,搖頭晃腦如同鐘擺。
“那好吧,暫且讓你留下。”白凝做出總結性發言。離裳彷彿早就確定她一定可以留下的樣子,嫣然一笑,不語。
有一句話,迷迷忍了很久,最後還是沒忍住:“白凝,她是你妹?”
“不是。”白凝很奇怪。
“那她是你姐?”
“也不是。”白凝越發奇怪。
“哦——!”迷迷寓意深長陰陽怪氣。
“怎麼?”白凝已經完全糊塗。
結果迷迷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甩都不甩她打著呵欠往內室走去,顯然是去睡回籠覺了。
那日以後離裳果然在顏坊住下了,潛意識裡迷迷是牴觸這女人的,也就認為她的到來肯定要給自己的生活帶來許多不便——光說水殤,只要一想起他迷迷就渾身雞皮疙瘩,恨不得那個刷子狠狠刷洗自己,刷去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即便離裳保證水殤暫時不會出來,可這暫時到底是多久?一天叫暫時,一年也叫暫時。對於迷迷這種能坐著決不站著,能躺著決不坐著的人這無非是一種煎熬。另外,即使她和水殤沒有關係,她還有另外一層身份,月明樓的花魁,丟了花魁這麼要命的事難保梳雲媽媽不會去報官,事實證明,和政府作對無疑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可是,一切單純平靜的讓人不敢相信,離裳住下了,沒有水殤,沒有官兵,就連上門來的客人也不曾覺得奇怪。
離裳換了張臉,是的,真的是換了張臉!
事情是這樣赤裸裸地在迷迷眼前發生的,兩個人坐在房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美其名曰消除兩人矛盾,促進兩人關係,加強兩人思想溝通,聊著聊著離裳像是想起什麼來,歪著腦袋問:“要不我換張臉吧,被別人認出來影響不好。”
迷迷並沒理解所謂“換張臉”是什麼意思,糊里糊塗點點頭,只見離裳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些東西,抖開來看居然是一張張人臉,男女老少皆有,離裳看了看有些猶豫:“妹妹,你說選哪個比較好。”
事實上迷迷已經呆了,腦袋一片空白,感覺一張張陰森森的人皮在眼前飛來飛去。離裳似乎已經習慣她的沉默,問了沒聽到回答也不惱,自個挑了張出來就把其他的收了起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迷迷整整做了半個月的噩夢,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夢到畫皮裡面的女妖撕下人皮後追在自己身後,一邊追還一邊哀號:“迷迷,把你的臉給我,迷迷……”
是的,離裳把雙手放到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