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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禍害,張這模樣天生就是為了來禍害別人的。
逃避似得傻笑兩聲:“哈,怎麼想起畫這個?不過真的好漂亮。”說到興奮處便忘了尷尬,側過身子有摸了摸那蓮花,由衷的讚歎道,“好美,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天生的呢,就像本來就應該存在一樣。”
白凝不避開,任由她在那塊敏感的面板上摸來摸去,一如當時畫上這朵蓮花之時那般,就連手指柔軟的觸感都是一樣的。
時間好像回到了那日。
也是他們兩個人,她半夜來找他,讓他變回貓形,實話說他非常不喜歡變成貓形,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一般不去做,其一,貓形不方便施法,其二,迷迷說過他是死肥貓,非常不好意思,迷迷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特別清楚,無論好壞。可是他還是變了,因為開口的是她,他一直都不習慣拒絕她,後來他有些生氣了,事實上他的情緒波動是非常小的,而正因為他基本沒什麼情緒,而這細微的變化也讓迷迷覺得特別想到她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就會失笑出聲。其實他不會真的生氣,只是覺得變成那模樣隨她揉捏實在有些不妥,即使她一直摸下去,他也不會反抗。
後來就是她習慣性的贖罪,這蓮花就是那時候畫上的,白凝還記得,那時候他坐著,她站著,她彎著腰,手中拿著筆,滿世界都是她的味道。
飛揚跋扈的笑容永遠都那麼純淨,一邊畫一邊囂張的誇獎自己。
而確實,她真的很厲害。
這一想又有些失神,迷迷的手指在他的手心中動了動,搖搖頭才發現把從前和現在重疊了。
“這個,我答不上。”白凝柔聲道。
迷迷奇怪了:“你不知道你朵蓮花幹什麼,莫非就是因為漂亮?”
相比迷迷的驚小怪,白凝可是鎮定多了:“不好說,也許就是因為漂亮就畫了。”
原諒迷迷,她的智商一不太理想,太複雜的東西非常不適合去思考,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所以,這時候她暈乎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白凝歪過袋,手上稍稍用力,笑靨如花:“因為這是你畫的啊。”
“我短短几分鐘這已經是第二次這樣目瞪口呆的指著自己了。
白凝彎著眼睛點點頭。
迷迷不敢相信的晃晃腦袋,呆滯的拍了拍:“天吶,這也太刺激了。”
看了看白凝,又看了看精緻的店面,然後抬起沒被他握住的另外一隻手,在眼前轉了轉,忽然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全是興奮的光彩:“我真的這麼厲害?”
白凝還是點頭。
“哎呀,我就說嘛,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一無是處麼。”一高興,就忘形了,誇張的笑了兩聲,瞥見白凝從未轉移過的視線尷尬的撓了撓頭。
“你啊,一點都沒變。”白凝笑嘆。
迷迷心情大好,湊過臉去:“那你給我說說怎麼沒變了?”
“嗯……”白凝沉吟片刻,“一直都是這樣,一說到自己的優點就特別激動。”
對天發誓,說這話的時候白凝絕對沒有什麼明朝暗諷的意思,他說的是事實,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事實。
迷迷也是神經大條:“哈哈,自己的有點當然要多多宣揚,藏著窩著幹什麼。”說著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白凝寵溺的看著她:“嗯,你確實是這樣的,很厲害。”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會一無是處的……只是我記不得了而已。”迷迷反覆的唸叨著,心情卻是不可控制的低沉下去,那日月枚的話終究傷她太深,她做不到事情一過就風輕雲淡。
白凝捏了捏她的小手:“迷迷,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我一直都這樣覺得,才不會一無是處。”
勉強扯了扯嘴角,想要把低落的情緒趕走,吸了吸氣,還是轉移話題吧:“嘿……那我問第二個問題咯。”
白凝點頭。
“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迷迷撓著頭,“你說我們以前也是親密的人,莫非之前也是我相公?”
真不知道,若是水殤聽到這話會做和表情,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定要後悔的抓狂,當時告訴他“親密之人”那套理論的時候怎麼忘了給她說“相公只能有一個”!遇見迷迷這種不會轉彎的腦子,稍微露了一點她也能做出些讓你想吐血的事情。
水殤怎麼是不知道。
白凝怎麼確實馬上就看見了。
他一愣,顯然有些懵了:“相……相公?”太久沒和迷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