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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得告訴你,你老婆和我私通的事,你是不是還矇在鼓裡呢?”說完,眾人鬨堂大笑。
“不得胡言!”雪兒又是一通胡編,突聽一聲斷喝,接著便是一大團東西飛進堂來,旁人一經細看,原來是一個書生,二十歲左右,全身汙濁不堪,趴在地上抬不起頭來。隨後又走進一人,正是任雪,“不得胡言”正是出自他口。
這下雪兒可是喜出望外了,見得任雪走進,趕忙跑上前去,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聽任雪低聲道,“冰弟,大堂之上不可胡言亂語。”一臉的嚴肅。
“你不知道,他誣陷我和這個賤人私通,我才隨便說著玩的。”雪兒解釋道。
“堂堂朝廷命官,豈有讓你消遣的道理?!”任雪嚴厲的說完理不再理會雪兒,徑自上前一步,向鄭直拱了拱手道,“鄭大人,犯人在此,現交與你處置。”
雪兒見狀也轉過頭去不理任雪,獨自生悶氣:我受了委屈,他倒好,不但不幫我,反而還幫人來罵我,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白眼狼一個,早知這樣,還不如走了算了。
任雪這時上前拉了拉雪兒的手,“冰弟,咱們走吧。”
“慢著!”鄭直初遇任雪,見他氣度不凡,又識禮節,很有好感,但如此一件大案,說走就走,甚覺不妥,便出言攔阻。您閱。讀的電子小說來 ;ū�dtxt;Còm
雪兒此時也甩掉任雪的手,沒好氣道,“聽見沒有,我是大宋朝堂堂的犯人,可是不能隨便走的。”
任雪便又回身,卻見堂上已躺有二人,其一便是自己抓來的犯人,其二卻是張玉氏,原來她看到此人正是與自己相好之人,沒想到這麼快便被抓了回來,一時受打擊不過,暈倒在地,張莊主正在氣頭上,卻也不加理會。他今日捉姦,只知對方是個書生,誰料經此一鬧,卻冒出兩個人來。
任雪道,“鄭大人,你要抓之人就在堂下,我和舍弟便是旁觀之人,先行告辭。”
“且慢,待本縣查問清楚,再走不遲。”鄭直毫不相讓,一臉嚴肅道。
“事實已擺在眼前,他就是姦夫!”任雪一指地上所躺之書生,也嚴肅道。
“有何憑證?”鄭直仍不放鬆,眨眼間卻見任雪已站在近前,但不知他是如何過來的,任雪伸出右手在其面前一晃,鄭直的臉頓時變了色,“原來是……”說著便欲下跪行禮,任雪擺手止住,“鄭大人好好辦案,告辭!”說完轉身又走過來欲拉雪兒離去。“公子慢走。”鄭直拭著額上的汗珠道。
“我不走,我倒要看看堂堂的朝廷命官要怎麼處置我!”雪兒仍氣道。
“來人啊,將這個書生先行收監,天亮再審,退堂!”鄭直吩咐完便走入內室去了。
“死老頭,你躲什麼?有本事來抓我啊!”雪兒扭頭嚷道。
“你規矩一點兒,好不好?”任雪見他如此任性,無可奈何道。
雪兒如初次見到任雪一般,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道,“規矩?我不能罵他,不能打他,被他抓來坐牢總可以吧?!”
“小祖宗,鄭大人不是已經放了你了麼?你還在氣什麼?”任雪稍顯不滿。
“氣你啊,見到死老頭就像哈巴狗似的上前討好,還狠命的罵我,真是個勢利小人!”雪兒誇張的說著,眼淚也快被擠了出來。
“我罵你?我勢利?你到底講不講理啊?”任雪氣得苦笑道,“從小到大,我可是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過,你到底走不走?”
雪兒轉過頭不去理他,過得片刻仍聽不到有半點聲息,於是回頭一看大堂上哪裡還有任雪的半點兒影子?雪兒又急又怕,但嘴上仍不示弱,“臭東西,我和你一刀兩斷,以後大家各走各的路!”說完奔出大堂,衝進夜幕裡,剛跑兩步卻被人用手拉住,雪兒頭也不回,用力甩掉其手,“有種就別來找我!”又欲狂奔。
“站住!”一聲令下,雪兒如被定住一般,心道:我會不會做得太過火了?他要是與我動武,那我可就真的死定了。
任雪上前撫住雪兒雙肩,柔聲道,“好冰弟,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賠罪啦,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先回去,好不好?”一臉懇求之色。
雪兒聽了這幾句話,心中笑開了花,但仍板著臉道,“以後再敢罵人,我會叫你死得很難看!”任雪聞言便知她已原諒了自己,連忙稱“是,以後再也不敢了。”心想:今天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的窩囊?
二人迅速回到客店,今夜二人出行,老大並不是沒有發現,他派出幾名兄弟到處檢視,卻瞭解到兄弟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