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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可怕的魔手更快的是一個迅若閃電的影子。
影子一過,戰馬的也不見了,是被風捲走了,還是?
紅暈的臉,好像是哭泣過的悲暈,那種傷心,是在花戀蝶的臉上很久沒有過的,這次她為了一匹戰馬流淚,而這淚流了也是白流,在她流淚的同時也在向天祈禱能放過戰馬一命,可是老天無視這種乞憐。
風刀口裡面,世人一直猜不出這裡面是什麼樣的世界,沒有人能輕易進去,因為有風刀口在把守著。
這裡曾經是被人遺忘了的地方,發現這裡的還是崑崙派的祖師,兩百年前,崑崙祖師敗於中原高手,傷心失意,遍覽河澤大川,訪師尋友,以歷練自己將來武功更上一層樓,回去一雪前恥。
傷心人必是遠赴天涯,崑崙祖師一直走著走著,走到了西極之地,前有這巍巍崑崙阻隔去路,且峰高如雲,非人眼能及峰頂,以為是地之盡頭的立天的天柱。後偶遇這龍旋勁風狂躁之際,心中猜想,這必定是守護仙界秘境之陣,遂花了許多時間終於被他闖進了洞天福地。
在這片四季長春,鳥語花香的桃園幽境,許多格局擺設彷彿是出自人之手。崑崙祖師就在這裡找了一天,不見有人,後發現一處密地“瀟湘劍冢”。原來那就是瀟湘劍的葬劍之處,崑崙祖師自以為是受天所示,於是取出瀟湘劍並練會了劍上所刻的武學,創出了名震天下的一派崑崙派。
第二十一章 夜火孤城
陽光一點兒一點兒偏向西時,落在的地面上那太陽照著崖頂的影子略向前移了移,花戀蝶知道這是已經午時過了,風刀口的風開始從另一個方向吹來。
“走吧!”花無策安慰了一句,拉著她往前繼續走。
腳印在步伐剛剛離開的時候,被風吹帶的雪花淹沒。
她走的步子很沉重,想著那犧牲的戰馬,何時這生命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戰馬如今如何,是否葬身在龍旋勁風裡,難道蒼天真的是這麼殘忍嗎?
不!
即使是再決絕的人,面對如此頑強的抵抗,那壓迫脆弱生命的手使得也不是很堅定了,蒼天也會隱忍,對這渺茫的生命放一條生路——
下午的風,帶著塵世的眷戀刮進了風刀口,雪花越集越厚,彷彿是要堵住這兩峰之間,把風刀口裡的世界隔絕起來。
那被龍旋勁風一帶而逝的影子,如今安然立在風刀口不遠處,那是一個身著單薄的人影,就是那個跟蹤而來的薄衫人。
薄衫人慢慢蹲下身子,輕輕的撫弄著躺在旁邊的那匹戰馬,原來在那萬分火急的一霎那,薄衫人接住了它,能在如此剛猛的風口裡救下它,這人的功力能有多高,這些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
“好好休息吧!你勞苦了大半生,是該好好的休息了。”
薄衫人一邊嘆息,一邊撫弄的馬的鬃毛,在寒冷的天氣下,他那隻撫弄的戰馬鬃毛的右手掌心隱隱飄出一股騰騰的白氣……原來他是以內力為它舒緩痛苦。
陽光繼續在風刀口移動著,彷彿是一個舞臺漸漸拉下了帷幕,隨著折射黑影的推移,夜色也即將降臨在這裡。
夜晚風更加的冷寒冰、利如尖刀,在如此低溫且還沒有食物的情況下,人是撐不到明天的,何況這裡還有一匹傷重的戰馬。
薄衫人一直看護著它,像是在照顧自己的孩子那樣無微不至,他為何會如此照顧一匹馬,為何不去追花笑樓他們,在他的眉宇以及眼睛裡看不到為失去他們蹤影而感到的焦急。
“天色晚了,你能不能站起來,不然再躺下去你就會凍死的。”薄衫人便撫摸著戰馬的耳朵邊說道。
戰馬似是能聽懂,它也不想就這樣躺下去,它也是曾經嘯馳疆場的神駒,如今這樣就倒了嗎?不會!它開始動了動蹄子,抬了抬頭。
“對,就是這樣,馬兒快起來!”
薄衫人在一旁給它打氣“你是最棒的,你記住戰場的漫天箭雨都沒有讓你倒下,這點兒算什麼!”
果然不負薄衫人所望,戰馬曾的一下躍了起來,雖然是步履蹣跚,但是總好過凍死在這兒。
一人一馬,消失在漸漸黑下來的盡頭——
崑崙的風颳到山腳下的昆城時已經不像風刀口那樣的猛烈,還是夾雜著刺骨的寒,孤獨的城樓聳立在這茫茫的雪原前已經是數不清的年頭了。因為是邊遠之地,為爭奪神州統治權的戰火從未波及於此,所以這裡經過很多年的歲月休養生息,已經頗具中原重鎮的規模。
那城樓並不算是很高,此時是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