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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郎歌和清文說話間,清文的身後突然傳來了這樣熟悉的聲音,清文立刻施了佛號道:“阿彌陀佛,貧僧正是寒山寺的小和尚,凌莊主的高僧實在不敢當。”
“凌無名!”郎歌和清文的腦海中同時閃現出一個名字。
凌無名笑道:“小師傅法號怎麼稱呼啊?”
清文道:“貧僧法號清文。”
凌無名道:“原來是空緣禪師的首席大弟子,久仰大名。”
清文道:“區區薄名,也讓凌莊主掛心。”
凌無名道:“看來空緣禪師也來了!”
清文的臉色定了一下,道:“家師身體欠安,他年齡也大了,經不住勞途奔波了,所以派我來祝賀。”
凌無名感傷的道:“想當年,西湖之上,我與空緣禪師泛舟湖上,煮茶論經,這麼多年過去了,昔日黑髮一換來如今白鬢。替我問一聲好。”
清文默默的點點頭,每一下彷彿要克服脊骨的僵硬,每一次彷彿以頭叩首天地。
凌無名看見了清文後面的郎歌,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突然有股熟悉的感覺,特別是郎歌的眼神,鬱郁堅定中折射剛傲的神意。
“剛剛沒有好好的和你洽談,現在不知道你有這個閒情逸致嗎?”
郎歌自是求之不得,正好從他口裡能套出點什麼“凌莊主能屈尊降貴和我這一等無名之輩說上幾句,晚輩實在是榮幸之至。”
“能讓杭州城如此轟動,能讓錢同義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出來,這絕不是一個無名之輩所能做的事,況且自你攪了杭州城這一池靜水開始,你的名字就已經隨著流波傳向江湖了,郎歌少俠,是不是?”
郎歌道:“既然聊了,凌莊主不會和晚輩就這樣站著吧!”
“好,很好,前面就是風雨亭,我們去坐坐吧!”
清文不好跟去,只有將自己的客房告訴郎歌之後,獨自回去休息一下。
而重煙一直寸步不離郎歌的身邊半尺之地,郎歌到哪兒,她就跟隨著到哪兒。
風雨亭,一江秋風九天雨。
這座亭子坐落在天下山莊內湖的東角,一丈見方,亭子裡擺放著一座石臺和常常更換的茶水。
“看來郎歌少俠也是為了紅顏,而怒髮衝冠,少年心興,做什麼全憑自己心裡高興這一點很像我年輕的時侯。”
重煙聽著凌無名言及於她,粉面羞紅,一雙眼悄悄瞄向郎歌,恰好郎歌也在看自己,少女原有的羞意在這時從她的臉色變幻出來。
落座,重煙就為他們斟上了茶水,然後退到郎歌的身後,靜靜的等候著。
“郎歌少俠,你真幸運。哈哈哈……”
郎歌自然懂得凌無名說的意思:“遇上她,有時麻煩也是一種幸福。”
“少俠的事,我也早有所聞了,放心,我會出面調解。希望少俠不要拒絕在下一番盛情。”
郎歌疑了一下道:“凌莊主的盛情晚輩心領了,不勞凌莊主費心,錢同義那些事,晚輩自能處理。”
其實錢同義的事情還真是不好對付,有凌無名的相助自然是好,但是郎歌是從不願欠別人的人情,特別是凌無名的人情更難理清。
凌無名似是看懂了,畢竟他是老練的江湖客,郎歌的一個眼神的變化也掌握在他心裡,也不願拂他的意願“那好吧!人總是要面對的。”
第十二章 傳位大典(三)
在繁華的莊園之內有的則是這些江湖客不休的讚歎之聲,確實天下山莊的宏偉是舉世無雙的,沒有人會是如此的這麼近去觀摩這座美輪美奐的藝術品。
突然,在散落的人群之中,形色匆匆的跑來了一位莊丁,看他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群豪看著他急切的樣子,心裡也是感到奇怪,有什麼事能讓天下山莊如此著急。
自然是急事,群豪老遠的就讓出了一條道,給這個莊丁行走。
那莊丁跑到風雨亭丈外之地就停了下來,定了定神色,氣定神閒的走到凌無名的面前“莊主,杭州知府錢同仁攜其弟錢同義前來拜訪,這是拜帖。”
“什麼要緊的事把你慌成這個樣子。”凌無名接過莊丁呈上來的拜帖瀏覽一遍,又道:“江湖之人,從來不和官府扯上關係,這錢家兄弟倆竟然自己上門來了。不見好不好,你下去我去迎見。”
郎歌道:“凌莊主,看來這錢家兄弟倆找我找到這兒來了。”
凌無名道:“他錢同仁還沒有膽在我天下山莊鬧事呢?郎歌少俠,你可有興趣一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