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鼻子會被削下。”
年輕男子道:“我沒避開是因為我相信你不會下那個手,你是個不可能對自己的飛刀失去信心吧!”
“哈哈……”狂花笑了起來:“你居然能讀懂我的刀。”年輕男子道:“人心如城府一樣,若是一扇門不給你開啟,你就別想知道,若是開啟了,你就能看得透透徹徹,最怕的就是那扇門半掩半虛,自以為看得見卻是模模糊糊,自入迷陣。”
狂花點首贊成,轉而反問道:“那以我所見,閣下的那扇門應該屬於第三者。”
年輕男子道:“其實真正知心的人才能看清雙方的心思,那時的門已經沒有做作了。”
狂花心忽地一顫,許久沒有人能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題,在別人看來琴、棋、書、畫四女是最瞭解自己的了,但是可以說他們想錯了,四個女子能知道自己喜歡喝什麼樣的酒,穿什麼顏色質料的衣衫,也知道每日必來聽風樓飲酒,可是她們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想什麼。
從沉思中驚醒時,對面之人已經在丈外之遙。
狂花叫了一聲“你還未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年輕男子側過頭來微微一笑“我叫郎歌,天賜兒郎,人生苦歌。”
年輕男子消失在樓梯口,可狂花的眼睛裡永遠刻下了他的笑容,兀自一人喃喃念道:“郎歌……郎歌……”
第七章 煙鎖重樓
江湖一夜,十年風雨。
在杭州的夜晚,雨下的也像是北方那麼的狂野,一滴一滴,毫不留情的打在大地,打在人們孤客的身上、臉上。在雨滴漣漪迭起的街道上,默默的走著一位男子,他是從寒山寺中出來的郎歌,他孤獨走在街道上,不像是閒人遊旅那般欣賞著雨中的美景。他的眼睛裡只注視著前方,看著他腳步前的漣漪,有人見者他,就覺得他彷彿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溼透的髮絲貼在他的臉龐上,雨水就是重複著這樣的動作,唰唰的流淌,在客官眼裡這又是什麼傷心失意之人。
燈紅酒綠,是紅塵的標示,鶯鶯歌聲,是天堂的讚歌。這裡有著和金陵秦淮河邊一樣繁華的煙花之地。
五彩霞樓,展現著妖冶迷人的美人,半點朱唇,滌盪著才子英雄的情懷。
或是勸酒聲,或是小姐的鶯語聲,或是淪落紅塵的姑娘哭泣聲,也或是老鴇們的喝厲聲。這些形形色色的聲音每天都要在這裡上演上百遍。日日夜夜,輪迴不休。
郎歌拖著步伐徐徐走著,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世間上所說的和師父們不一樣,難道是他們的錯嗎?還是這一切原本就是一個錯。他繼續走著,從這時開始,他邊走邊向兩邊看去,一路所見的不是些站在樓閣上擦脂抹粉的青樓女子,就是些亭、臺、樓、閣的漆字匾牌。
“大爺,來進來玩玩嘛!”
他笑了一笑,又走過去了,在他前面這時又奔過來一個身影,那身影說著同樣的一句話,說話的聲音顯得極盡的獻殷勤:“大爺,進來嘛!這裡的姑娘全是一等一的貨色,包您試過以後非常滿意。”
郎歌抬起頭看看眼前的人,那是一箇中年的婦人,雖然年齡大了,但是風韻猶存,看她華麗的裝扮,身後跟著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姑娘,這婦人肯定就是這家青樓的老鴇了,郎歌看她的同時,老鴇也看清了郎歌,只見郎歌被雨淋溼的落魄樣,心中猜想八成是個窮酸秀才,或是什麼家道中落的公子。
“吆!剛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不錯,我還以為是什麼富家公子呢?趕快走,別擋著大門妨礙我們做生意。”老鴇冷冷的說了一句,又和姑娘們退了回去,等到有闊綽的員外老爺們又笑嘻嘻的恭迎上去。“錢老爺,您老今天又來了啊!”那些姑娘們開始使出渾身解數“是啊!錢老爺,今天不見奴家都想死你了!”“哦,是嗎?本老爺今天就好好陪你們玩玩,來人,個個有賞。”一聽有賞,姑娘激動不已“謝錢老爺賞賜。”老鴇更是笑的合不攏嘴“裡邊請,有上好的雅間。小四,小四,帶錢老爺上去,雅間伺候著。”叫了幾聲,一個小堂倌急急跑來,領著那闊綽富商上樓而去,“錢老爺,您先玩著,待會兒我去給您敬杯酒去。”說著,催促著身後的幾位姑娘也跟著去。之後掏出剛才得到的銀票仔細的看了看,整整五張百兩面值的銀票“這世間什麼最好,還是銀子最好。”
又走出去迎接客人,老鴇在門前發現郎歌還在自己門前不走,毫不客氣的尖酸刻薄的言語先行而出“嗨!你這個窮叫花子,快走快走,別擋著道兒。”可是郎歌連動一步的樣子也沒有。老鴇又是說了幾句不見效,扯開了嗓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