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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兄已將燈吹熄,兩人淨了衣服,都鑽入溫暖的被窩。
谷兄低聲道:“你的嘴唇好軟、好香,就像……”
在黑暗之中,木芙蓉的膽也大了許多,輕聲道:“像什麼?”
“像玫瑰花瓣。”
谷兄的手突然滑人了木芙蓉下身。
木芙蓉一陣痙攣。
谷兄一聲驚呼。
他叫聲驚惶,就像屁股上中了一支冷箭一般。
木芙蓉嗔道:“你叫什麼?嚇了我一跳。”
谷兄低聲道:“原來……原來你早就想跟我做這事了。”
“胡說。”
“我沒有胡說。”
“你就是在胡說。”
“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谷兄的手又在木芙蓉下身遊動起來,笑道:“你這裡早就溼漉漉的了,難道這不是有力的證據?”
木芙蓉真是羞死了。
但是谷兄依然我行我素。
木芙蓉的呻吟聲已響起。
屋裡一片漆黑,已看不到他們在做些什麼,兩人除了呻吟之外,也不再說話。現在已不是說話的時候了。
第二天,谷兄就對木芙蓉道:“我要娶你為妻。”
木芙蓉道:“我知道。”
她又低聲道:“你跟我說過,你家裡沒有女人,是不是?”
谷兄道:“是,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木芙蓉低聲道:“我願意做你的妻子。”
“可我不是西域人。”
“不論你是哪裡人,不論你到哪兒。我都跟著你。”
谷兄沉默牛響,道:“但是有一件事我欺騙了你。”
“什麼事?”
不知怎的,木芙蓉心裡已不安起來。
“我不姓南,名字更不叫雲。”
“那……那……”
“因為我家住雲南,所以我謊稱自己叫‘南雲’。”
“那你叫什麼?”
“我姓谷……”
木芙蓉突然想起在谷兄闖人那間屋裡時,一片雲曾說什麼“莫非你是雲南兄弟……”幾個字,心裡已籠罩上了一層陰影。她已後悔。
深深後悔。
她後悔自己太輕率了,太輕易相信男人了。
她顫聲道:‘你姓谷,那名字叫……”
“我叫谷兄,還有一個弟弟叫谷弟,住在雲南兄弟谷。”
木芙蓉的一顆心沉了下去。
她的全身已冰涼。
她只覺得一陣悸痛、驚懼。
她已經絕望了。
可惜她已別無選擇。
她居然笑了笑,道:“我當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是說一個假名字欺騙了我,我不怪你,即使你叫阿貓阿狗,我也跟定你了。”谷兄喜道:“真的?”
“騙你幹啥?”
谷兄道:‘你一直沒聽過雲南兄弟谷的名字?或者聽說過谷兄、谷弟的名字?”
木芙蓉笑道:“我一個弱女子,多年前守寡,又處於西域,怎會聽說過什麼‘兄弟谷’?還有什麼谷兄、谷弟的。”她忽又睜著一雙亮晶品的眼睛,望著谷兄,問道:“難道你是一個名人?”
谷兄道:“不錯,在整個江湖中,只要提起兄弟谷兩個谷主!”
“等一等。”
“怎麼了?”
“請問什麼叫江湖?是不是指江河湖海?你不是說自已居住在什麼谷嗎,怎麼又冒出了江呀湖的?”谷兄不禁啼笑皆非。
他真不好解釋什麼叫江湖。
谷兄只得道:“江湖你不懂,總知道武林了吧?整個武林中的人都知道兄弟谷中大谷主、二谷主的大名。”“武林?”
“是呀。”
“這也不對呀。”
“什麼地方不對?”
“我曾聽爹說過,江南有個城市叫杭州,也稱武林。你既是住在雲南,杭州人怎麼知道你們兄弟的大名?”“這”
谷兄雖然平素伶牙俐齒,此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木芙蓉仍不放過他,問道:“你說呀,什麼叫武林?是不是杭州多水,又被稱為‘江湖’?你們中原人的花樣兒真多。”谷兄簡直哭笑不得。
他被木芙蓉逼問得急了,只得道:“現在我也解釋不清什麼叫武林?什麼叫江湖?反正我很有名,在練武之人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