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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密信在掌心一揮,頓時以內力將之碎為粉末,問道:“火壇主,是不是大谷主將這封信親手交給你的?”
火猴子恭聲道:“是。
“大谷主有沒有對你說信上寫著什麼?”
“沒有。他只命我以最快的速度遞給二谷主!”
“他將這封信交給你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沒有。”
“你再仔細想想。”
火猴子想了想,仍道:“大谷主跟平時一樣,絕無異常之處。”
谷弟心想:“反正我已抓了陶醉這個小子,又殺了黑桃,不算虛此一行。”
他又淡淡地道:“好,你先行一步,我馬上就到。”
火猴子躬身道:“是”
他轉過身來,並沒有平地施展絕頂輕功飛掠。
他仍是走到樹前,也不見他肩晃腳蹬,整個身子便無聲無息地貼著樹幹滑了上去。
當他鑽人濃密如蓋的樹巔時,只須臾間,已不見了蹤影。
連一片樹葉也未晃動。
陶醉見了火猴子這等奇異而詭秘的身法時,又覺好笑又覺可怕心道:“他既是火壇壇主,不知又是怎麼個‘火’法?”
谷弟回過頭來,見那女弟子仍在愛撫著自己,激動得哇哇直叫。
谷弟曬然一笑,道:“美人兒,你還需要我嗎?”
女弟子微睜雙目,膩聲道:“谷主,快來嘛,人家還未盡興,還未達到高潮呢。”
谷弟笑道:“好,讓我來推波助瀾,助你到達巔峰時刻!”
他俯身又與女弟子交戰一處。
這次,谷弟恍如狂風暴雨。一副摧花魔王的架勢。
女弟子卻感覺正好,主動配合、逢迎,叫得更歡。
狂風急雨過去,女弟子已癱軟了一般,動也不動。
但谷弟仍不罷休,繼續風急雨驟。
女弟子已承受不住。
她真的痛苦地叫了起來。
陶醉聽在耳中,心裡想道:“臭女人,你的斃命之期到了。”
女弟子劇痛如裂,哀求道:“谷主,輕一點好不好,我……受不了啦。”
谷弟笑道:“沒關係的。”
女弟子眼淚都要流下來了,道:“求求你,不要再這樣了,這樣下去,我……會死的,你說過不殺我的。”谷弟長笑一聲,道:“我這可不是用刀、用掌殺死,而是你自己欲仙欲死呀,跟我無關.對不對?”
女弟子至此,已露出絕望、恐懼之色,可惜已經遲了。
谷弟施出吸陰補陽之術,這女弟子內力較淺,只片刻之間,便內力殆盡,精血虛耗,一命嗚呼了。
谷弟看也不看她一眼,穿好衣服,抓起陶醉,跨上馬來,徑自馳騁。
行不數里,火猴子已在前面等候。
到了天明,與數十年兄弟子會合,開向西藏大雪山兄弟谷趕去。
陶醉也不知道兄弟谷在仕什麼地萬,更不認得路途,只好任谷弟等人擺佈。谷弟既有點相信了陶醉的話,便不再為難他。
谷弟不知大哥得了什麼重病,連夜趕路,路上非止一日,這日已進人雪山。
陶醉只感覺到一天冷似一天,所幸兄弟谷的人給他穿上了皮衣皮襖,才沒凍死。
陶醉心想:“我從江南到雲南,見識不少風光,沒想到又進人西藏雪山兄弟谷。”
他望著藍藍的天空,想:“桃花教是不是還在尋找我?爽兒那小丫頭是不是還想著我?”
那雪山本是極寒、極陰之處,群峰連綿,白雪皚皚,連樹頂上都長年覆蓋著積雪,還未走近,陶醉就覺得一股股的冷氣直往脖子裡竄。
到了雪山之前,谷弟已下得馬來,跟火猴子等數人進人深山之中。
其他弟子牽著馬匹,也不知到了何處。
此時陶醉的穴道已被解開,谷弟料他到了此處,絕對逃不出去。
陶醉只得亦步亦趨。
攀越一座雪峰,再穿過數片大森林、有時還得以手攀著鐵索,滑過數百丈寬的懸崖深澗,東轉西穿,南越北繞,最後進入了一座非常隱秘的山谷。
剛進山谷,陶醉就覺得奇怪。
因為他身上不再像以前那麼寒冷了,似乎已聞到了春天的氣息。
待進了絕谷,陶醉不禁暗歎一聲:“好一個風景絕佳、避世絕塵的所在,縱是古時盛傳的桃花源,也不及此處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