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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潛才八歲多一點,有家不能回,身上既沒錢,又不會武功,茫茫天地,你叫他到哪兒去?況且他只要一露面,一洩露身份,恐怕馬上就得慘遭顧少遊毒手。哭了一陣,阿潛找到一塊泥土稀鬆的地方,挖了一個洞穴,把陶剛放了進去。他小小年紀,挖一個洞穴,已經累得全身大汗,氣喘吁吁,可他心中沒有一點怨言,只有悲痛。
阿潛對著洞穴中的陶剛望了又望,哭了又哭,終於還是掩上泥土埋了,做了個記號,留作日後尋找。
不過,陶剛留給他的那把短刀卻沒捨得埋掉,好好地藏著。
阿潛坐在地下喘著粗氣,肚子中卻不覺咕咕咕叫了起來。
他餓了。
阿潛心想:“前面就是個村莊,我何不去要點吃的了實在不行,偷一點也未嘗不可。”走近村莊,他才發覺天已黑透,家家戶戶緊閉門窗,自己到哪兒乞討去?正在他沒有主張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疾馳而來。
夜深人靜,蹄聲顯得特別響亮。
阿潛嚇得躲入了茅廁之中。
他倒沒有忘記陶剛的話,只要發現險情,馬上躲避。
阿潛現在最怕看到的就是明月堂的人。
蹄聲漸近,在茅廁附近停下。
淡淡星光下,阿潛偷眼一瞧,當看清這人的相貌時,忍不住要歡撥出來。這人竟是他的二哥孔治。
孔治身子瘦削,一身孝服,兩眼通紅通紅的,一臉悲憤之色。
阿潛見著親人,哪能不欣喜若狂,不論顧少遊等人多麼壞,幾個親哥哥總不會是壞人吧?
阿潛害怕看錯了,又偷偷地看了一陣,最終確定那人無論身體、神態,都是孔治無疑。
那身穿孝服的人確是孔治,他偷偷離開明月堂,正是尋找桃花教、兄弟谷的人,替父報仇的。
阿潛心想:“二哥來得正好,我告訴他顧少遊是大壞蛋,叫他小心一些。”
他剛要開口呼喊,只聽孔治厲聲道:“桃花教的蕩婦淫娃們,還不出來受死?”
阿潛將要吐出來的話音立即縮了回去,心忖道:“二哥既是來找桃花教報仇的,我就暫且不跟他打招呼,免得桃花教的人來了。他又要分神照顧我。”
孔治又喊了兩聲,猛聽得南方屋簷下一人嬌笑道:“孔二公子,奴家來也。”
話聲未絕,一條窈窕的人影已自屋角凌空翻起,掠到孔治馬前。
那是個中年少婦,紅杉、紅裙、紅繡鞋,連十根手指尖也塗得紅紅的。
孔治勒馬喝道:“你是何人?”
紅杉少婦嫣然一笑,道:“你看我全身上下穿的都是紅的,難道還猜不到我是誰?”
孔治沉聲道:“你到底是不是桃花教的人?如果不是,趕快滾外!”
紅衫少婦輕輕一嘆,道:“我自以為美貌無雙,天下男人無不識得,哪知……”
她競無限幽怨地望了孔治一眼,嘆道:“哪知大名鼎鼎的孔二公子都不認得奴家,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著,她以袖掩面,嘴裡竟咿咿啊啊地哭了起來。
孔治不耐煩地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紅衫少婦忽又展顏一笑,道:“奴家正是太行山峰王洞的秋婉兒是也!”
孔治吃了一驚,火聲道:“你就是秋婉兒?”
秋婉兒笑道:“怕什麼,我的白馬王子,奴家絕不會一口吃了你的。”
她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轉了轉,問道:“孔二公子,咱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孔治凝神戒備,喝道:“打什麼賭?我要取你的人頭!”
秋婉兒道:“打賭如果是你贏了,我就讓你割下我的人頭,絕不還手;如果是你輸了,你可不許再追我。”
孔治皺眉道:“怎麼賭法?”
秋婉兒笑道:“我渾身都穿得紅豔豔的,你猜我裡面的內衣內褲和肚兜是不是紅色的?”孔治厲聲道:“不要臉的東西!”
秋婉兒咯咯一陣妖笑,道:“你既然不想打賭,我就讓你看看又有何妨?”
嬌軀一旋一轉,紅衫、紅裙競眨眼問褪下,就差沒把紅鞋山脫掉了。
衫裙一褪,她那美麗誘人的胴體立即展現在孔治眼前。
她媚眼如絲,似噴似喜地瞥著孔治,香唇問已發出令人心施搖動的輕吟。她的身軀光滑細膩,在星光照耀下,閃著緞子般的光澤,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撫摸。
她胸膛傲然挺立,那嫣紅的大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