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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深更半夜不可能還點著燈光。
而且這是從山上出來的第一家山戶人家,想必天毒子得到萬年溫玉之後,急於治療內傷,就在這裡落腳?心中想著,這就知會兩人,不可大意,各自藉著樹林掩蔽,悄悄往山腳下掩去!
那是山路邊上傍林而築的一所茅屋,四面圍著一道矮竹籬笆,種著帶刺荊棘。
茅屋共有三間,燈光是從右首房中的板窗上透出!
畢玉麟閃出靠近籬笆,用心諦聽了一陣,只覺左首屋中,傳出重濁的鼾息,顯然還不止是一個人的聲音,而右首透出燈光的屋裡,卻反而寧靜得連半點聲息都沒有。
畢玉麟近日勤練著師傅(他心目中把天門派第十三代掌門人當作自己師傅)在雙龍堡石室傳給他的運功口訣,內功大進。
這一陣諦聽,使他想到左首屋裡的重濁鼾聲,正是這山戶人家大小數口,擠在一起他們騰出右首那間屋子,讓給了天毒子,作為療傷之用。
當然天毒子正在運功療傷,自是不會有什麼聲息。
珠兒瞧到畢大哥只是躲在竹籬下邊,好像在聽著什麼,半晌沒有作聲,不由等得不耐煩惱了!
她右手握著盤珠劍,左手取出陰山鎮山之寶的“五殃神針”,輕輕躍過籬笆,悄無聲息地掩近板窗,找了一條細縫,湊著右眼,往裡張去,但只瞧了一眼,便慌慌張張的不迭後退!
畢玉麟想起那天自己在金華觀樹上偷窺,根本沒有半點聲息,還是被天毒子發覺,一時還當她倉皇后退,可能屋中已有驚覺,趕忙迎著過去,低聲問道:“怎麼了?”
珠兒臉泛紅潮,微微搖了搖頭,道:“你不會自己去瞧?”
畢玉麟心下大奇,依言湊近板縫,往裡一瞧,只見屋中陳設簡單,除了一張方桌,和一張木床,別無他物,桌上放著一盞油燈,燈光暗淡。
床上只有一條被褥,此刻臥仰著一個女子,褲腳管已被人撕開,露出一雪白如玉的小腿,和膚光細細,圓潤細膩的膝蓋!
床前站著一個男人,上身微微前傾,兩隻手掌,正在女子腿彎上游移活動!……
畢玉麟瞧得俊臉驟熱,正待轉身!驀覺這兩人好生面熟;那男的雖然只瞧到背影,好像就是前幾天和自己在馬上遇到,今晚又在六星巖前現身,自稱丁好禮的藍衫少年!
那女的更非別人,是華山半邊者尼門下的韓倩雲!
好一個無恥淫徒,居然敢……
啊!不對,他好像在……
畢玉麟心念疾轉,急忙再湊上眼去!
珠兒粉臉脹得通紅,瞧著他生似捨不得離開模樣,不禁又羞、又氣、又急,輕輕跺了下腳,正待自顧自轉身就走!
只聽畢玉麟壓低聲音,轉頭說道:“珠妹,他在替她療傷。”
珠兒吁了口氣,停住身形。
畢玉麟細聲說道:“他已經從她腿彎上起下七八支牛毛似的針來了。”
“牛毛似的針”這幾個字,佔進珠兒耳朵,暗想:那不是和自己的“散花針”相似?
啊!不錯,那華山門下的韓倩雲,不是闖進甬道里去,觸動機關,負傷不輕,後來被人救走,她中的可能就是天琴子老前輩埋伏在甬道入口的仿製的五殃針!
她剛想到這裡,辛文也悄俏的過來,只聽房中突然傳出“劈拍”兩聲清脆掌聲,接著只聽那華山門下韓倩雲嬌聲叱道:“惡賊,你……你……你這是幹什麼?”
畢玉麟、珠兒急忙往裡瞧去,只見韓倩雲業已從床上翻身坐起,鬢髻蓬鬆,臉色鐵青,滿含怒容!
站在床前的丁好禮一手扶著臉頰,敢情方才那兩聲脆響,是被姑娘左右開弓,賞了兩個玉掌!他口中“啊”了一聲,苦笑道:“姑娘歇怒,在下並沒冒瀆之處!”
韓姑娘氣得渾身亂抖,喝道:“惡賊,你……你……”
她那裡說得出口,粉臉上不禁滾落兩行晶瑩淚珠!
丁好禮瞧得心頭大急,一張冠玉似的臉上,燒得通紅,用手抹抹汗珠,著急道:“姑娘千萬不可誤會,小生只是……只是……唉,姑娘腿彎上中了十幾支淬毒飛針,昏迷不醒,在下餵了一粒家傳法毒丹藥,兀自不見姑娘醒轉,一時救人心急,只好運用內力,替姑娘吸出毒針,姑娘要是不信,起下的毒針還在這裡,小生若有半點褻瀆,半句虛言,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他急得罰神賭咒,“小生”“在下”的口不擇言。
同時轉身從桌上小心翼翼的取起十幾支還沾著血絲的細針,放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