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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世俗裡問人家大姑娘的年紀,終究是犯忌諱的事,長輩問晚輩還成,那是關心,同輩之間打聽這咋”很容易讓人疑心居心叵測。
馮小虎看了陳長生一眼,見他點頭,這才道:“我是元嬰中期,林師姐則是元嬰後期。”
“啊!”王棟聞言頓時目瞪口呆,元嬰期呀,雖說只是一箇中期一個後期,元嬰還沒凝實完成,可是比起自己來卻是高出了太多太多,只怕在這五行宗裡,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見過兩位師叔。”驚詫之後,王棟退後一步,就要朝著馮小虎和林攬月行禮,連稱呼都變了。這也是依照著五行宗的規矩,每隔三個境界就是一咋。輩分,譬如此時。王棟乃是心動中期,遇到金丹期以下的便是師叔,可要是遇到元嬰期以上的,立馬就成了師侄。
就算是師徒之間,如果徒弟進境快,日後見了師父,最多也就是道友相稱,這點也一直讓陳長生很是不滿,故而就算他後來道行再高,在土申面前也都是恭敬如初,同時在山河圖中也從來都是輩分以入門先後來論,斷然不允許出現今天師父,明天道友的混賬事。
“罷了,師叔個屁呀。”陳長生一把將他拉住,指著馮小虎和林攬月道:“看好了,這是你的師弟,師妹,就算是哪天成了仙,那也是,少他孃的拿著五行宗老一套往身上搬。”
王棟一愣,隨後心頭一熱,眼圈都紅了,他心裡未嘗不覺得五行宗的這規矩有點操蛋,只是沒膽子像陳長生這樣給說出來,見他這麼說,自然高興,隨口問道:“你呢,什麼道行了?”
陳長生見他這樣子,笑道:“要是按照老規矩,你得叫我一聲師祖,嘿嘿。”
“我呸。”王棟一窘,笑罵一句話,又將信將疑地道:“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陳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過咱們師兄弟間不講究這咋”入門有並後,上下有尊卑。這是規矩,不能亂,你是我師兄一天,一輩子就都是,福德。過來,見過你王師伯。”
張福德在山河圖待的時候多,年歲已然不再加上他的性子沉穩,看起來要遠比王棟更加老成,掄起道行來,他也已然是元嬰前期,要是按照五行宗的規矩,不讓王棟磕頭叫聲師叔就很給面子了。
不過此時聽到陳長生吩咐,張福德還是走上前來,規規矩矩的磕頭見禮,口稱師伯。
陳長生隨後湊趣的笑道:“師兄,這可是我的大弟子,元嬰期了,一個頭給你跪這,有面子吧?”
“有,太有了。”王棟平生最好的就是臉面,過去如此,現在更是如此,要不然也不會天天拿著陳長生往自己臉上貼金,此時一聽張福德是元嬰期,驚詫之餘更覺得有面子,也沒琢磨陳長生為什麼這麼問,滿口應是。
“有面子就好。”陳長生笑道:“給見面禮吧。”
“呃!”王棟頓時像是中了定身法,目光都呆滯了,半晌才滿臉苦笑的看著陳長生道:“合轍你拐了這麼大個彎在這裡等著我呢?”
“沒錯。
“我呸,見面禮沒有,要命有一條,師侄,你把我這咋。 ”了王棟押著脖平朝張福德湊去,反倒把張福馴一愣的。
“師兄,多年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麵皮。”陳長生笑罵道。
“廢話,要臉就沒東西了,你弄個元嬰期的弟子我就是把家底子都送出去都不夠看的。”王棟也不覺得丟人,朝著張福德一擺手道:“起來吧,師伯是咋。窮鬼,這見面禮回頭找你師父要就成了,反正我跟你師父合稱土門三傑,不分彼此,從他那裡要見面禮也是一樣的。”
陳長生無語一笑,方才不過是開個玩笑,自然不是真的貪圖他的見面禮,見他使出了當年耍賴的法子,也便笑著看向張福德道:“擺上酒菜,我和你師叔,師伯聊些閒話。”
張福德點了點頭,從須彌袋子裡取出了各色的酒菜擺在面前的青石上,而後恭敬地站在一旁,手持酒壺隨時替眾人添酒。
陳長生也不客氣,坐了主位,而後邀請王棟,馮小虎和林攬月入席,隨後敬了王棟幾杯酒後道:“師兄,跟我說說,眼下五行宗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還不錯。”王棟抿了一小口酒,一邊理順著其中的靈氣,一邊道:“你師父,也就是我師伯跟小虎和攬月的師父回來領罪,當時就算有土門以及火門和木門的兩個門主,但是金默峰卻依舊不肯饒恕師伯,定要將他們他們囚禁起來,說是耍送去壁水派謝罪。”
哼。”陳長生冷哼一聲,道:“後來呢?”
王棟笑道:“後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