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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義揍他一次,次數多了,馮小虎對火丁是半點恨意沒有,可是對五行宗卻是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
起碼陳長生和林攬月就不只一次見到他弄了個石碑,上面寫上五行宗三字,拿著拳頭捶成碎末。可見心裡的恨意到了何等深重的地步。
故而一聽說陳長生要將五行宗吞併,自然是欣喜不已,原本還躍躍欲試的想著討個前鋒的差事幹幹,可是方才聽到林攬月這話,又想到了自己的師父此時雖沒在積石山上,可也相距不遠,若是自己冒然打上五行宗去,說不定沒將最恨的金默峰和水笙等殺掉,反倒會被師父打咋。鼻青臉腫。
衡量再三後,馮小虎最終把這個誘人無比的想法按了下去,不過一雙虎目卻炯炯有神的看著陳長生,打算從他那裡聽到些既能不被師父暴按,又能解了心頭之氣的好法子。
陳長生看了他一眼,哪裡猜不到他心裡在打著什麼鬼主意,不過他卻沒有直接宣之於口。倒不是說他不信任王棟以及馮小虎和林攬月,怕他們將自己的打算洩露出來而憑空的惹來麻煩。
眼下的五行宗在金默峰和水笙的胡作非為之下,土門,火門和木門跟金門和水門已然是離心離德。形同陌路,只不過是礙於同為五行宗人的情面而不得不這麼湊在一起,實際上現下的五行宗根本就是將傾的大廈。搖搖欲墜。
陳長生想要將金默峰和水笙抹殺掉,將五門捏合到一起根本就費不了什麼力氣。
他真正顧忌的不是別的,恰恰是師父的態度。儘管對於五行宗,自打被革出宗門的那一刻起,陳長生就對這裡就徹底的恩斷義絕,可是和土申的師徒之情,卻是陳長生一直以來最最珍視的。
兒2他當初任由十申回來,邁是直接殺藏名山古威,丹洲咒記那些逐出山河圖的佃戶發配來五行宗,都是為了滿足土申的心願之餘又不至於讓他遇險。
即便是眼下要將五行宗重新整合,除了陳長生真的看不上金默峰和水笙,存了了斷當年自己被逐出宗門的因果之外,也更多的是希望了了師父長久以來的心願,讓破敗的五行宗重新崛起。
雖說想法是好的。不過陳長生卻不敢遇過師父土申擅自做主,更不想直接動手來個先斬後奏。
畢竟土申這老一輩人對五行宗有著極為深厚的感情,他們寧願陪著五行宗一起走向末路。也不肯彼此爭鬥,同門相殘。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長生此時才有些拿不定主意,盡孝心是好的。可要是不小心反倒惹的土申傷心生氣那就糟糕了。
沉思片刻後。陳長生道:“罷了。此事辦是一定要辦的,不過得先去見過我師父,問問她老人家的主意在做決斷。”
“完蛋了,那多半是沒戲了。”馮小虎一聽這話,頓時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沒了精神。
四人撇開這個話頭後又敘談了一些閒話,而後陳長生便和王棟告別。帶著馮小虎。林攬月和張福德一起出了五行秘境,趕往積石山。
自打上次歷練後離開五行宗後,陳長生已經是多年不曾回來,加上在山河圖中度過的那些歲月,前前後後竟是有三四十年之久了,眼下故地重遊,頗有了幾分物是人非之感。
不過陳長生也不是什麼騷人墨客,心裡感慨一下很快也便釋懷,更加不會吟上幾句酸溜溜的詩文來感傷一番。
將到積石山時,馮小虎突然道:“師哥。你看那邊,好高的一座讓 呀!”
陳長生目力比他好的多,老早就已經看到了,確如馮小虎所說。真真是一座高山,似乎是專門為了和五行宗唱對臺戲似的,那山就擺在了積石山的對面,比起積石山來不僅更大,並且也是更加的高聳。
兩座山峰擺列在一起。看起來積石山要矮上一大截,想必五行宗的弟子在積石山上仰望此山也會覺得心裡一陣陣憋屈。
不僅如此,隨著陳長生等人越來越近,發現身邊駕馭著飛劍,或者渡雲舟的修士也越來越多,一個個或是手提,或是肩扛,每個人的身上都少不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或是樹木,一趟趟的穿梭於大荒澤上空,看起來熱鬧非凡。
“哎呀。是道尊來了。”
陳長生這腳踩浮雲的樣子在此處絕對是獨一份,很快就被眼尖的修士瞅見。不由得驚撥出聲,而後竟是扛著一塊巨大的石頭飛了過來,身在空中已經是屈膝跪下,朝著陳長生見禮。
“平身吧,也算是老相識了小無須如此多禮。
”陳長生瞥了那人一眼,隨即認出乃是當初自己在洪災中救下的那些災民。看他頭髮花白,想必也是受了兒女隨著李享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