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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秋霜看得咭咭的笑出聲來,說道:“這又是師父的大筆了,他老人家就喜歡給人家門上貼這九字兒。”隨著話聲,跨進屋去。
只見歐一峰獨自一人坐在客堂上喝茶,聞言笑道:“管姑娘可別小覷了這九個字,姜老人家被武林中人尊為福星,就是隻要貼上這九個字,當真是諸邪不侵。這裡密過仙女廟,貼上這字兒,就沒人敢到這裡來正眼看上一眼了。”
管秋霜問道:“歐前輩,我師父呢?”
歐一峰笑道:“姜老人家在裡面睡覺。”
管秋霜又問道:“大姐她們在門口練的是什麼武功呢?”
歐一峰含笑道:“若華她們都拜在姜老人家門下,作了記名弟子,姜老人家要她們到門口去個別傳授武功,她們從你們走後,一直練到現在了。”
管秋霜道:“你老不是說師父在睡覺麼?”
“是啊!”歐一峰笑了笑道:“姜老人家在裡面睡覺,也就是個別傳她們武功呀!”
凌幹青聽得暗暗哦了一聲,忖道:“是了,難怪自己兩人來時,沈若華她們全神貫注,沒有發覺自己兩人,原來是姜老人家以‘傳音入密’個別教她們練功,她們每一個人一面仔細聆聽,一面比劃手腳,就心無二用了。”
歐一峰含笑道:“你們先坐下來再說,見到朱九通了,是不是他肯放人?”
凌幹青在下首一張椅子坐下,點頭道:“是的,他自己作不了主,還去請示了鬥姆,鬥姆約下了日期。”把此行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歐—峰道:“果然不出姜老人家所料,鬥姆安靜了幾十年,居然久蟄思動,還敢跟姜老人家訂約,當真是膽大妄為已極。”
只聽姜太公的聲音笑道:“這一點也不稀奇,她知道老朽絕不肯自己出面,幾十年來,老朽也從沒出過面,當今武林中,除了老朽,她只有對一個人,還有五分忌憚,那就是茅山的木吾道長,但她也料想得到,木吾道長更不會下山,她還懼怕誰來?”
歐一峰道:“但她約了老人家。”
姜太公道:“她約她的,老朽不用理會她。”
管秋霜道:“但鬥姆要你老人家去主持重九之會呢,你老人家不去,只怕她到時不肯釋放霍幫主等人呢!”
姜太公道:“老朽的竹牌令,不是交給了凌幹青老弟了麼?到時就由凌老弟代表,這還會有假的?”
凌幹青道:“晚輩武林未學,如何能代表你老人家呢?”
“有甚麼不能的?”姜太公道:“老朽要你代表,你就是老朽的代表,這還會有假?”
凌幹青還是不敢應承,說道:“只是晚輩……”
姜太公笑道:“老弟不用多說了,老朽要你代表我去自然不會叫你把事情辦砸,老朽不是有四個記名弟子麼?此刻老朽不是正在加緊訓練她們嗎?到時由歐老弟和你們同去,包管錯不了。”
歐一峰聽得心頭大急,忙道:“老人家,晚輩這點能耐……”
“咄!”姜太公口中“咄”了一聲,截著他話頭,說道:“你老弟是南海風雷門的掌門人,如今已學得你門中失傳已久的武功,還怕什麼?老朽是因他們五個年輕人年事太輕了,總要有領頭的人,要你去領個頭罷了,這有什麼要緊?難道憑木吾的傳人,和老夫四個記名弟子,還不夠打發鬥姆?”
歐一峰道:“你老人家不是說鬥姆還有幾個厲害幫手嗎?”
“不錯!”姜太公道:“她敢對老朽訂下約會,自然早有打算,那幾個老不死,大概已經答應捧她的場了。”
歐一峰道:“那……”
姜太公笑道:“老朽已有幾十年不管武林中雞毛蒜皮的事了,這回自然不好為了鬥姆,就親自出面,但她可以約人助拳,咱們難道就不能約幾個幫手來麼?”
歐一峰心中暗道:“當今武林,除了你姜太公,和茅山木道長,還有誰能和鬥姆一較長短?何況聽你口氣,鬥姆還有幾個扎硬後臺,那有什麼人能製得住他們?”
他們心中想著,還沒開口,管秋霜忍不住問道:“師父,我們去找那些幫手呢?”
姜太公道:“叫你叫我老夫子,你偏要叫我師父,師父這兩個字,比老夫子難聽了不知有多少倍,你想想看,大成至聖先師,天下人都尊稱他孔夫子,孔老夫子,幾時有人叫他孔師父的?你再叫我師父,我就不要你這徒弟了。”
“好嘛!”管秋霜道:“弟子以後就叫你老人家老夫子好了。”
姜太公笑道:“必也正名乎,為師這是非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