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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藥可救。)
凌幹青、管秋霜報雪大仇,正在向天哭拜之際,自然不防有人飛撲突襲。
木劍道人方才和鬥姆答話,後來雙方動上了手,他怕柳鳳嬌不敵之時,鬥姆會橫裡出手,是以並未回座,只是負手站在布棚右首,此時眼看兩人飛撲而來,各使排教陰功,驟下毒手,不覺長眉目一掀,低喝一聲:“善哉、善哉,二位和小徒有仇,也應該明槍交戰,怎可驟下殺手?”
右手大袖輕輕一揮。
他手創木劍門,一生練劍,舉手投足,莫不其鋒如劍,這大袖輕輕一揮,旁人雖然看不出異處,但巫元巫享兩人,頓覺有一道森寒無比的劍氣,像浪潮一般朝身上捲來,心頭一驚,急忙使了一記“千斤墜”身法,往下沉落,雙腳落到地上。
這時歐一峰已經站起身從棚下走出,含笑道:“二位巫兄,你們要找的該是歐某,和凌老弟、管姑娘無關。”
巫元目射兇光,大聲道:“如何無關?咱們兄弟一條右臂,就是被這小子和小丫頭廢去的,咱們兄弟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先找他們兩個,再找你姓歐的算帳,這也沒錯。”
巫享厲聲道:“姓歐的你先退到邊上去,咱們非收拾了這小子和小丫頭不可。”
歐一峰大笑道:“事情皆由歐某而起,你們要找也只管找歐某好了。”
這時東棚又走出一個頭盤小辮,身穿灰布夾襖的矮小老頭和兩個一身黑衣的漢子,走落場中,點頭笑道:“巫元、巫享,既然歐老哥把事情都攪了過去,咱們就向他算算舊帳也好。”
此時凌幹青、管秋霜也早已雙雙姑起,木劍道人徐徐說道:“徒兒,你們退下來。”
兩人聞言退入了西棚。
歐一峰目光一注,連忙抱拳道:“原來向總柁主也來了,如此正好,兄弟昔年和貴教一段公案,有向總柁主到場,就好公平了結了。”
原來這矮小老頭正是名震長江上下游的排教總柁主向秩然,隨著他走出的兩個黑衣人自然是排教高手無疑。
向秩然嘿然道:“排教—向不以江湖門派自居,也縱不捲入江湖是非之中,向某今日參與這一大會,就是因為風聞歐老哥重出江湖,卻又聲言要向本教巫家尋仇,本教嚴禁教友,從不和江湖各門派有過過節,這可不是排教怕事,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因為老朽覺得今日非來不可,有什麼過節,也可以大會中解決,方才主人鬥姆已經明白表示,今日之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歐老哥練成了‘天雷指’,正是剋制本教的功夫,老朽不才,到想領教領教你歐老哥的‘天雷指’神功,看看能否把咱們排教趕盡殺絕?”
歐一峰聽到不覺一怔,他這口氣,好像自己重出江湖,就要專找排教的晦氣,要把排教的人趕盡殺絕,這話自然是巫元、巫享加油加醬編造的了,攛掇向秩然向自己來評理,所謂評理,最後又往往訴之於武,強者為勝。
心念一動,不覺抱抱拳道:“向總柁主這是聽什麼人說的?”
向秩然道:“誰說的都是—樣,歐老哥既然重出江湖,咱們排教總該找你算算舊帳,這總沒錯吧,不然傳出江湖,還當咱們排教懼怕了你歐老哥的‘天雷指’了。”
歐一峰抱抱拳道:“向總柁主若非輕信人言,怎麼會說出歐某從未說過的話來,再說二十年前,歐某激於義憤,殺了貴教一位長老,但歐某把他本命神符送回貴教,已蒙你向老哥的諒解,通令貴教門下,不準尋仇,可有此事?”
向秩然點頭道:“排教做事,是非分明,那是巫紹先(巫元、巫享之叔)的不對,向某自然不準本教門下再尋仇了。”
“哈哈!”歐一峰仰天大笑一聲道:“向總柁主可知道這二十年來,歐某在做什麼?”
向秩然道:“歐老哥自然在潛心精練‘天雷指’了。”
歐一峰又是一聲大笑道:“歐某二十年前承蒙向總柁主通令排教門下不準再向我尋仇,但歐某卻在二十年前被貴教門下巫氏兄弟的‘七星釘’擊傷,幾瀕於死,這二十年銷聲匿跡,只是為了療治這七支附骨釘而已,趕盡殺絕的乃是貴教,如何說到歐某頭上來?”
向秩然回頭望望巫氏兄弟,問道:“他說的這樣麼?”
巫元囁嚅道:“歐一峰殺了先叔,咱們湘西巫家豈肯輕易放過了他?”
向秩然臉色一沉,說道:“你們叔父身為排教長老,居然敢做出傷天害理的剖腹取胎,咎由自取所以老夫不準本教門下再向歐老哥尋仇,你們湘西巫家,難道不是排教門下?你們打了他一記‘七星釘’,已足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