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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笑道:“怎麼你沒看那邊公示板上的排列嗎?”
第一輪有三十二隊比試,四個比試臺便要被分成八場進行來比。在哪個臺,第幾場出戰,觀景樓下豎著的公示板上都寫得清清楚楚只是殷然壓根沒注意到。
二號臺上,青雲山的弟子華天已經登臺,一襲墨綠衣袍,手握長劍,氣勢不凡。殷然只得悻悻地往二號臺走去。慧清、莫北、雲容、雲寒、風颯分別被排在第二場、第三場、第五場、第七場、第八場,因時間上差開,正好相互間可以觀看比試。莫北和風颯自然便跑到二號臺下觀看殷然的比試,而云寒則留在一號臺上看離憂的比試。
離憂一上臺便吸引了眾多眼珠,各派中的女弟子本就少,能參加精英會試的女子更是屈指可數。一邊是容止纖麗,若不勝風的少女,另一邊則是體形粗壯,容貌不佳的龍虎門弟子。如此鮮明的對比,惹得底下的觀者議論紛紛:
“看她的年紀也不過才十七八,修為肯定不深,定然敵不過那個飯桶。”
“那可不一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無三兩下能上精英會試麼?”
“是夕照山莊的弟子,應該差不到哪去。”
“山外有山,在夕照山莊內或許是厲害,到了精英會試就不一定行了。”
……
臺上的範童見到上臺竟是個十幾歲的少女,頓時便笑了,“小妹妹,拳腳不長眼,你這水蔥兒似人兒還是快下去吧,免得一會兒傷到了你,哭鼻子。”
離憂冷哼一聲:“恐怕哭鼻子會是你這個飯桶吧。”
範童平生最恨的便是人家叫他飯桶,登時變了臉,雙眉倒豎,怒目大睜,眼睛卻斜得更加厲害了。“小丫頭,即如此你莫怪我以大欺小了!”馬步一紮,手握成拳,擺出個姿勢,斜眼一挑:“來,讓你先出招!”
離憂揚眉一笑,手臂一抖,紅綾嗖的一聲飄出。範童冷笑一聲,拳頭一變,手成虎抓,向襲來的紅綾抓去。本以為輕易便能抓住的紅綾卻在入手的那一刻哧溜一下從手中滑過,好似一條靈蛇,滑難入手。眼看那紅綾從他手中穿過,他立刻加大了手勁,死死地扣緊。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色卻是大變,以他的掌中的氣力,即使是碗粗的樹枝也能扣破。但那看似輕薄柔軟之物在他的掌力之下,前進之速雖然慢了一些,卻依然未能被他擋下,反是他的手掌竟被紅綾所帶的內力擦傷,火辣的痛感霎間襲遍全身。
“好深厚的內力……”下意識的一句話還未說完,範童又覺得胸前一陣劇痛。紅綾的一端已重重地擊在他的胸前。“蹭蹭蹭”連退幾步,好不容易穩定住了身形,回頭一看已被逼到了比試臺的邊緣之處。抬頭再看離憂時,範童的臉上再無方才的不屑,只剩下驚疑之色。明明十幾歲的少女,為何內力修為竟比他的師父還要深?
臺下觀看的雲寒開始還為離憂暗暗擔心,但此時看離憂一招便全面壓制下龍虎門的精英。他面上擔憂盡散,轉為驚喜。眼中只有臺上少女那個輕靈如仙的身姿。站在他旁邊的雲容不經意地一轉眸,恰好看見哥哥痴迷的眼神,微吃一驚。循著他的目光看了眼臺上的離憂,忽地明白了些什麼。
臺上範童還未穩定下心緒,漫天飄舞的紅綾再度向他籠來,伴隨而來的還有那曼妙無雙的白色身影。如飛天的仙女踏雲起舞,明明美不可言,但看在範童眼中卻大為驚駭,他竟發現自己習武多年,此刻卻不知該用什麼招術去破。他只感覺到一股被攪起的風颳面而過,避無可避,他馬步徒沉,雙臂交叉擋住頭面的要害部位。“砰”一聲悶響,紅綾已撞到範童的雙臂上,他只覺得一股大力似洶湧澎湃的海潮直直地打中他。下一刻,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已倒飛而起,又是“砰”的一聲悶響,四腳朝天摔在地上。所幸,試劍廣場是鬆軟的土地,除了皮肉上的疼痛外並無什麼大礙。臺下先是一靜,緊接著便是震天的叫好聲。龍虎門的兩個年青的弟子看到師兄如此敗得如此慘,急忙跑上來扶起範童。原以為必勝無疑,最後卻敗得這般無光,範童此刻當真是羞得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去。
第三捲風雲變 第九章 棄賽的慧清
臺上的離憂抖了抖紅綾卻是一臉的失望之色,自言自語:“這麼不經打,真是個飯桶。唉,早知道我就手下留點情,也好留著他多陪我玩一會兒。”一號臺的裁判官也未料到勝負竟然在一霎間便分出,微微愣了下神後,高聲喧布:“夕照山莊江離憂獲勝!”
正在此時臺下又傳來一陣歡呼叫好聲,離憂轉目看去,正好看見二號臺上青雲山的華天一個身形不穩跌下臺去。但那位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