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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隨著手術刀而來的,就是一聲憤怒的吼聲:“司徒銘琅,你想累死姐姐啊,快點兒給我滾過來!”
百里琦玥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被肖峰接住的手術刀,對於這個A團中最讓她看不透的人,又多了兩份認知,終於找回了一點兒當年她還是江苡塵的時候,看見肖峰的感覺,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氣勢,就讓她不得不強裝鎮定。
“慕大醫生,我這還沒有走進來,差點兒就成了你手術刀下亡魂了。”
去了一趟巫山部,拿回來了一個植株,雖然還不能解決衛弦譯的問題,但好歹多了一些時間,百里琦玥原本擔憂不已的心,在握著手裡的植株時,寧靜不少。
慕秋聽見百里琦玥的聲音,掛著一身的管線從實驗臺背後,伸出一個腦袋:“百里大小姐,你倒是輕鬆,把那啥衛總裁給扔在這裡了,姐姐我可是被你給害慘了!”
“慕秋,麻煩了。”百里琦玥自然知道慕秋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對於蠱毒的研究,司徒銘琅才是權威,畢竟司徒靈溪就是最好的作證。但百里琦玥卻讓燕語把衛弦譯給送到了這裡來,以司徒銘琅的性格,知道她去巫山部是為了探究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算是為司徒家出力之後,看見衛弦譯,就不可能再拖延了。
所以,司徒銘琅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去觀察衛弦譯的病情,而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只能夠交給慕秋來做了。
慕秋看著自己面前無數的瓶瓶罐罐,那些試管裡的液體,那些玻璃瓶中的藥劑,這些都是前奏。真正煩惱的還在後面。
今天她還需要熬夜把東西給配置好,明天短暫休息一下,之後就是司徒靈溪最最重要的手術。
不過,雖然她抱怨的厲害,但畢竟事情和百里琦玥有關,以她對百里琦玥的瞭解,能夠讓這個她這麼認真的人,除了一個衛弦譯,她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跟我何必說這些。你去司徒那裡看看吧,他研究大半天了,應該有了一些結果。”
司徒家的地下室,幾乎可以說是這個國家最最權威先進的醫療室了。
百里琦玥順著記憶,走到了司徒靈溪的病房。
開啟門的剎那,屋子裡的人都轉過有看著自己。
“我回來了。”百里琦玥說完,對著靠著枕頭坐著的司徒靈溪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走到了旁邊的衛弦譯床邊,一手將手裡的夢環植株交給司徒銘琅,一手握住了衛弦譯又冰冷了兩分的手,“這是巫山部給的夢環植株,可以讓衛弦譯現在的狀況維持半年,也就是多了半年時間給你研究出解除蠱毒的辦法。”
“巫山部不解蠱?”司徒銘琅妖孽的容顏皺起,與容顏不符的皺著眉頭。
“巫山部不是何家背後之人。”一句話,就解釋了一切。
“不是巫山部,那是誰?”司徒銘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被矇在鼓裡十年之久,好不容易知道了敵人是誰,可在知道了一個宿敵之後,又忽然發現,這個敵人並不是真正的敵人。這種明明看見可以報仇了,又要轉了一個圈的感覺,真的很讓人窩火。
雖然他也可以懷疑這些都是百里琦玥和巫山部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才對自己說的拖延之詞。但他看了一眼百里琦玥,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不遠處,正和A團的人交流的白御祈。
不管是誰,他其實都是相信的。
所以,最後司徒銘琅只能夠把憤怒發洩到那個還沒有露出真面目的敵人身上。
“巫仙占卜和推測,加上我的一些推論,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苗疆部落了。最後的求證,我會讓肖峰去做的。現在,司徒,就算是我求求你,等你治好靈溪之後,就馬上給衛弦譯治療好嗎?他為了我變成現在這樣,我不可能看著他就這麼昏迷下去。”
“他的情況,不容樂觀。”司徒銘琅看著手裡的植株,拿著夢環植株走到了病房內的實驗臺,一邊提取著植株的標本,一邊對著百里琦玥說道,“衛弦譯的身體我剛才也檢查過了,和那些醫生說的差不多,意識昏睡不醒,腦細胞活躍度正在一點點降低,也就是說,他正在一步步從植物人向著腦死亡邁進。而身體裡的各項機能,因為大腦的衰竭,也開始出現衰竭的徵兆。唯一奇怪的就是,按照他腦細胞的沉睡速度,他的身體不應該衰竭的這麼快,感覺就像是,他身體正在以兩倍的速度衰竭。”
“那是因為有人正在抽取他的生機。”百里琦玥想到了生死逆轉蠱的作用,只是,巫仙當初說用生死逆轉蠱是為了在占卜的時候,彌補損耗的生機,那現在衛弦譯的情況,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