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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又不夠聰明,如果出去,肯定必死無疑。
所以,打死她,她也不會出去。
她便一直的哭,一直的哭。
哭的冷無雙頭大如鬥,只能妥協,道:“那便留吧。”
那便留吧,他做出了承諾,留下的話,自然有他的保護,再怎麼說,五十郎也是無辜牽涉進來的。
她頭腦笨笨,愛哭耍賴,連逃跑都比別人慢半拍。自己不去保護她,估計第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冷無雙嘆氣,面色複雜的再次看了一眼眼圈紅腫的五十郎,大大的眼哭成了兩個核桃,小鼻子通紅,嘴巴紅撲撲,明顯一副天真信賴的樣子。
他嘆息著,第一次很婆媽的囑咐:“你若留下,便要聽話。”
五十郎立刻眼亮如星,頭點地都要甩掉下來,一把扯住冷無雙的袖,笑眯眯的說:“我聽你的話。”
冷無雙冷冷哼了一聲,算作回答,大袖一甩,極為不自然的率先跨了出去。
五十郎跑的歡快,跟在他的後面,心裡像過了遍糖水一樣,樂滋滋。
臨近傍晚,山莊就自然蒙了一層蕭瑟的陰冷之氣,本來絢麗的晚霞,在山莊裡看來,就像鮮血暈紅了整片天空般,瑰麗的讓人很不舒服。
聚賢廳裡聚集了山莊所有的人。
陳護院點了又點,包括五十郎在內,只剩下42個人。
失蹤的那個,是莊裡負責膳食的週一刀,原來在江湖裡,以刀鋒快利為名,作了廚子後,更是廚刀不離手。
切的肉片,薄的可以透過去,看到對面的情景,山莊裡面的人,經常為此流淚,因為是肉片會塞牙,如果做成肉塊,那就只剩下末了。
這麼個刀不離手的人,居然將自己的刀扔在了廚房裡。
刀柄上血淋淋的,凝固了的血,暗黑暗黑,呈水珠狀貼在了刀板上。
五十郎看到那把刀的時候,禁不住打了個冷噤。
“誰最後一次看到他的?”冷無雙回頭,淡淡的問,不摻雜一絲感情。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驚恐的樣子,稍稍鎮定了一下,都搖了搖頭,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回憶起和週一刀相關的事情。
這個下午,他便是一個人躲在廚房裡的。
似乎知道了些什麼,而早早的一個人躲在了廚房,誰也沒有告訴,廚房裡的菜都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顯然,他並沒有想過要準備晚餐。
大夫人緩緩地走到灶臺,然後蹲下,手指微微的一擦,那上面果然有暗紅的血漬……
大家的眼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灶臺上的那口大鍋。
冷冷的一個大鍋,蓋子嚴實實的蓋住,一點縫隙也沒有。
冷無雙手握青劍,緩緩走了過去,袍角輕揚,姿態依然優雅,竟然沒有一絲的惶恐,乾淨修長的指,捏住鍋蓋,用力掀開。
大家都倒抽了口冷氣,五十郎嚇的抱住了頭。
然後從指縫裡稍稍眯開一條縫,看了過去。
“沒有東西?”五十郎驚訝的大叫,跟著跑了過去,站在冷無雙的旁邊,指著大鍋叫到。
其實也不是沒有東西,鍋底放著週一刀的衣服。
疊的很整齊。
大夫人顫抖著抖開一件,臉色更加蒼白。
這種疊衣服的方法很奇怪,袖子都捲成了團,然後反縮在衣服裡。
“是她……”大夫人的唇一下子變得蒼白,掉轉臉來,驚恐的四處張望,“只有她才會這麼疊衣服。”
她是誰?大家的眼裡都有著疑問。
好在僅僅一瞬,大夫人就恢復了鎮定,面色蒼白的勉強一笑,道:“我們回去,始末,我會告訴大家。”
五十郎跑在前面,廚房的門虛掩著,本來大家是一個一個進來的,回去的時候,五十郎便想將門推到最大,這樣的話門口也寬敞點。
她伸手向門推去,門似乎被什麼卡住,僵僵的不動。
冷無雙站在她的後面,皺眉思索,然後眼睛順著門框一路看了上去,莊裡的廚房向來梁挑的高,合門的地方,光線陰暗,更加顯得幽深黑暗。
眾人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上去,皆重重的抽了口氣。
門框被卡的地方,垂下了一雙胖胖的大腳,腳上栓著繩子,被繃得緊緊的,繩子的另外一頭,沒入了黑暗的門後,門呈四十五度的閉合,剛剛沒有用力的時候,拴在腳上的繩沒有動,現在五十郎用力的推,那根繩子就呈詭異狀緊緊繃了起來,將那雙胖胖的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