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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便是:那張照片裡的人可能的確是vicky,但這並不代表在那個時刻、那個地點,就真的發生了照片裡所表達的事情。就算如此,也並不代表現在和許承淮在一起的那個人便是vicky。
想到這,周懷遠皺起了眉頭。許承淮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凌薇藏起來,放個替身在身邊?這舉動太匪夷所思了。
“暫時不要讓jane知道這件事。”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的周懷遠慎重囑咐嶽明。
“是。”
“直接聯絡許承淮,就說,我想和他談談。”
算算時間,只剩下一個月,如果習雲所說的他的命運成真的話,那至少在那之前,他要保她平安無事,而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卻比她早出生幾個月的凌薇,無疑就是最好的先例。
一個月,30天,4周,除去每天必須要睡覺的時間,還有白天各自要去緊張忙碌的時間,感覺能在一起的日子短得一眨眼就能從指縫裡溜走。
一晃,只剩10天。
他們兩個在潛意識裡其實都怕這會是最後一段他們能夠相處的時間,倒數計時的陰影始終籠罩在他們心間,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陰影都揮之不去。
習雲原本以為自己有很多話想說的,可臨了卻只剩下了沉默。
她窩在周懷遠懷裡,什麼話都不想說,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不說話,周懷遠也不開口,兩人各想各的心事,氣氛登時跟被罩著一個無形的罩子似的,沉寂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習雲在想,今天白天,他們終於成功的讓周家的二少奶奶“偶遇”周敬遠的外室了,效果不出她的預料,親眼見到渾身闊氣的二少奶奶,對那位外室的衝擊不算小,據說她站在原地盯著二少奶奶的背影發了好久的愣,想來如果足夠快的話,明天,她就能期待周敬遠找上她了。
“你在想什麼?”周懷遠掰過她的頭,冷不丁的問道。
被忽然打斷思緒的習雲一愣,緊而眼珠子一轉,低頭癟嘴故作委屈的開口:“我在想,這都要訂婚了,你還沒跟我求過婚呢。”說著還很應景的摸了摸左手的中指——空蕩蕩。
周懷遠大概也沒想到她來這招,一下懵了,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不知所措,習雲餘光瞥見,差點沒繃住笑出來,這樣的周懷遠,她有多少年沒見過了呀?
“不,不是這樣的。”費了半天,周懷遠才找回聲音,只是連這練了好多年的國語在情急之下都磕磕絆絆說不清楚了。
“不是?不是怎樣的呀?”習雲模仿他的港腔語調,眯著眼半調笑半認真的反問。
“那是周家準備的,不是我準備的,周家是周家,我是我,你明白嗎?”周懷遠板過她的身子,正對著她,嚴肅認真的說道。
“不明白。”習雲裝傻,不僅如此,還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一週後的訂婚禮,它就只是周家的一個儀式,你並不覺得它算是我們倆的訂婚禮,是吧?”
“你!”周懷遠瞪大了眼,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想習雲忽然軟下來,依附到他身前,輕言細語的問:“氣壞了?”
明知故問這不是?這時候若是再看不出來她是故意逗他的話,他也枉為正常人了。
只是……故意把話題引開,是不想回答他之前的問題麼?
所以她剛剛到底在想什麼?
周懷遠腦子裡飛快的轉動著,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繼續演下去,“不氣,我只是以為,以我們倆之間的感情,應該用不著俗氣的求婚了。”他淡笑道。
這話說得——習雲聽了真的跳腳了。
“求婚怎麼就俗了呢?就算放在古代,素未謀面的兩個新人間,人家結婚前也要大定小定彩禮聘禮一樣都不缺,我們看來是連陌生人都不如了。”習雲掰著手指算,陰陽怪氣的說。
周懷遠一把拉過她,又愛又恨的揉她的腦袋:“你這張嘴啊!”
她這張嘴歷不厲害不知道,可她的預感還是很厲害的。第二天,習雲到了j&v沒多久,就有人行色匆匆的跑上來和她說:“簡老師,周家二少爺到了,找您呢。”
“知道了,先晾他一會兒。”
周敬遠的突然到訪在工作室內部還是傳得很快的,至少兩分鐘之後,習雲就接到了遠在日本的葉名臣的電話。
他劈頭蓋臉的就問怎麼回事、周懷遠知道嗎。
這件事當然是瞞著周懷遠才能進行的,對於這點,習雲也沒有想過要瞞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