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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怎麼想,祁玖從來不想知道。月末,決定是否具有推薦資格的月度考核來了,因為這次關係到能否入職,祁玖稍微拿出了點幹勁,用一份光感核能的論文有如探囊取物一般拿走了理學院的榜首。其他幾個學院大致都在同一周陸續結束了考核。
而指揮學院這次就特殊了些,因為事關重大,指揮學院在這次考核中啟用了A級演習標準,所有學員都在深夜被悄無聲息的接走,目的地保密,考核任務保密,學員們就這麼一無所知的被強行帶走,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絡,直到他們從這場考核中淘汰,或勝出。
祁玖並不擔心雅的安全問題,就算進不了前十,她的實力也足夠保障自己的生命了。
雅被帶走後的第三天早上,指揮學院的主頁上公佈了這次考核的名次和內容,在獨立作戰實演上,雅奪得首位,團體戰實演和全息戰棋則分別是十四和二十二,最後的綜合成績排位在第六位,雖然不算領先,但也有了推薦資格。
祁玖不知陸照奚用了什麼方法讓孟昌華推薦了名次並不拔尖的雅,總之,七月份的時候,祁玖和雅都獲得了入職軍部的通知,兩人被分配到了和海南島隔海相望的防城港第367裝甲師,這結果當然也離不開即將前往防城港新官上任的陸照奚的原因,雖然和海南同屬南海戰區,但防城港的任務還是以防備越南襲擊為主,其危險程度顯然要比已經戰火紛飛的海南島低得多。
報道的時間只有兩天,祁玖她們在拿到通知後就立即動身前往了防城港。
飛機上,祁玖用提供的話機給陸照奚打去了電話,告訴了她即將抵達防城港的事。
“我知道了,你們在飛機上好好休息,下機後直接去參謀處報道,會有人接應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你什麼時候到?”
“這邊有點小麻煩,我暫時還要留在北京兩天,等事情處理好,我立刻就去防城港。”陸照奚在電話裡說。
陸照奚到達防城港的時間推遲並沒有影響她的行程,至少按預想看來。
一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防城港機場,由於絕大部分行李都直接寄去了軍隊駐地,所以兩人都很輕鬆,雅還揹著一個揹包,祁玖就直接兩手空空了。
大概是因為戰時航空管制的原因,偌大的機場裡只有稀稀疏疏幾個滿面愁容的乘客,一言不發,為數不多的地勤人員也好像看不到乘客的存在似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公然摸魚,帶著不安的神色互相低聲交談,整個機場都被這些人帶得壓抑消極。
祁玖穿過他們,走出陰涼的機場,正午的日光突如其來的刺入瞳孔,祁玖忽然感到一陣眩暈,身體不由一晃。
走在身後的雅眼疾手快扶住祁玖:“沒事吧?”
“……沒事。”
祁玖緩了緩,重新站直身體,這時,一個大約十二三歲,衣服髒得都開始髮油光的小男孩向祁玖衝了過來,雅看都沒看他一眼,左手扶著祁玖,右手微微一甩,一把薄若蟬翼的匕首出現在手掌中。
一道肉眼難以捕捉的銀光閃過,小男孩慘叫一聲脫力般地單膝跪在地上,他的右腳上插著先前出現在雅手裡匕首,幾乎半個刀身都已沒入,男孩穿著一雙髒兮兮的人字拖,可以清楚看到鮮血像泉水從匕首周圍湧了出來。
機場大道的屋簷下坐滿了頹廢的流民,大道望不到頭,坐在屋簷下的流民也望不到頭,但就是這麼多人,整個機場大道也只有壓抑的寂靜,從始至終,這裡只聽得到煩人的蟬鳴,現在還加上了一個男孩因忍痛而倒抽冷氣的聲音,而其他坐著的人則對受傷的男孩視若不見,個個沒有骨頭似地癱坐在那裡,一副有氣無力的虛弱樣子,眼睛卻像豺狼一樣貪婪有力地盯著祁玖兩人,如果不是因為探路石已經血流一地,祁玖毫不懷疑下一秒他們就會撲上來把她們撕成碎片。
雅右手一動,插在男孩腳上的匕首下一秒已經回到了手中,如果不是陽光下的一點反光,誰都不會發現匕首和雅之間有一條極細的韌線。
“再有下一個就不會這麼簡單了。”雅向著那一排未動的流民看去,目光中含著冰冷的警告。
有的流民移開了視線,有的目光裡的敵意卻更明顯了,他們恨恨地瞪著雅和祁玖,就好像瞪著讓他們無家可歸流落到此的罪魁禍首一樣,儘管如此,他們還是一動不動坐在屋簷下的陰影裡,誰都不敢衝出來做撲向雅的第一人。
瘦骨嶙峋的男孩捂著傷腳,髒兮兮的臉上再加上一層痛出的冷汗後更是一片狼藉,他咬著發白的嘴唇,一雙充滿仇恨憤怒的眼睛死死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