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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著臉問仰頭問傅君顏:“我黃毛藍顏怎麼了?”
他笑著望進我的眼底說:“好看。”於是,我心安了……
我想了想,又拉了拉他衣袖小聲說:“傅君顏,如果輸了,我會被爹地罵到臭頭。”你有可能被爹地看不起……
他抬眼看了看對面的房町越和季潔兒,輕輕的說了句:“不會。”我想了想上回在房町越保姆車裡見的那本資治通鑑,裡面還有他做的非常詳細的讀書筆記,不贊同的對傅君顏搖了搖頭。房町越家室顯赫,一定受過良好的傳統教育。傅君顏不可置否的勾起唇,只是微微揚指,讓我看好。
先上場的是房町越和季潔兒。町越哥看了一眼題,表情上竟然有一次躊躇為難,我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就很快的開始提筆,他拿毛筆的姿勢標準而又好看,讓我對他的字也有所期待。只是他揚起紙時,我嘴長成O形。忍不住嘀咕:“傅君顏,這是狂草啊!狂草啊有沒有!町越哥真是……沒點功底誰看得懂啊!他字寫的這麼好,不可能不知道,草書的價值觀,遠遠超過實用價值啊!”
傅君顏只是瞭然的笑了起來,好像一點也不驚訝,溫潤的上前,在一片呆愣中輕輕拍手,說:“結構省簡,筆法連綿。縱任奔逸,赴速急就,不拘章法,筆勢流暢。好字!”他這時的樣子,讓我想起爹地,每當他看見好的作品,眼底那股,暖心的光亮。
一題又一題,‘愛情書’第一次出現,女嘉賓看不懂男嘉賓的字,因此棄權的情況。傅君顏在轉身上臺時,小聲貼著我的耳說:“呵呵,狂草,如果他本來就不想讓她看懂呢?”寫一般人看不懂的狂草,要的就是她看不懂,不甘心和季潔兒一組……但又不失風度,依舊是合作的態度,也讓觀眾看到自己的一手好字。原來是這樣啊……高!真是高……町越哥這就是不想和她玩嘛……
又想想,原來傅君顏早看出來了,怪不得他信心滿滿……難道,他剛剛也真的是不想和她玩?特意讓若帆姐出場?嘿嘿!我很賊的心裡偷笑……
傅君顏落筆極快,轉眼,四個字躍然紙上。“歲寒三友。”那字寫得極好,大氣俊秀,真真是飄若浮雲,矯若驚鴻。
房町越剛剛顯然聽見了傅君顏對他的評價,他見了傅君顏的字,眼亮了亮,臉上也帶了幾分暖意,瞭然的說:“筆法端勁,顧盼呼應,收放結合。蒼勁多姿,濃淡相宜。好字!”短短兩句話,他們之間,硬是莫名的有了幾分心心相惜的味道。
“松、竹、梅。”我笑了笑,這問題太簡單,忍不住得瑟的朝舒爽拋了個媚眼。
傅君顏筆鋒一轉,又是三個字“思帝鄉”,我看他似笑非笑的抬起眼,宣紙上的筆墨尤未乾,他的字像他的人,深遠溫潤。而他周身的氣質,說不出道不明的好,他就那樣望著我,那樣的眉眼,那樣的風華,站在那裡,不關乎他的好相貌,而是這個人,洗淨鉛華,落入凡塵,也抹不去的那周身風骨,與他一比,望他一眼,都能那樣心甘情願的,無怨無悔的,低到塵埃裡。
聽著主持人倒數的聲音,我側過臉,嗔了傅君顏一眼。才緩緩道:“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然後我看見,他的眼色慢慢和暖,溫潤動人。
接著的下一題,我見他看過題後,極為鄭重的凝視我一眼,才又揮筆寫了兩個字“木瓜。”
我頓時也忍不住眯起眼,就這麼淺淺的笑著,緩緩的念起那古樸真誠的語句:“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他站在那頭對我淺淺微笑,眼底竟生出幾分纏綿的味道,我望著他,就要被生生吸進去。要不是舒爽在一邊叨了句“豐胸”,我想我真的會被吸進去。不管不顧的奔進他懷裡。
女子說,我愛上你了,便跟你走。就算賠上一生,我也無怨無悔。然後,男子說,投我以桃,報之以李。得卿一片相思,定不負卿意。
不知是誰出的題目,竟生出一股纏綿悱惻來。傅君顏走下臺,不避諱的揉揉我的發說:“小愛,真棒。”不知為什麼,我竟然起了羞意,微微垂下臉,耳根羞紅。
舒爽一個勁的嘆:“小愛啊!你讓我知道有的時候是可以忽略事實的!你黃毛藍顏河豚寶寶的事實哇!”說實話,我想咬她……
最搞笑的是若帆姐的搭檔,他自知與前面兩位比字寫的不好,就畫畫。可惜畫也畫的不好,生生把一個八角桌畫成一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