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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顏愣了愣,仰起頭虛弱的笑了笑:“在俊哥,顏顏現在,住不起這麼貴的病房。再不走,我好不容易存下的學費又要沒有了。我可以回家休息的。”說著她趁韓在俊分神,拔下了針頭,動作實在太趕,濺出了點點鮮血,她哎呀一聲,悄悄抬眼瞅了一眼韓在俊被血染髒的襯衣,縮了縮,說:“對不起,我……”
“好了。”韓在俊不在乎的捲起衣袖,低頭看著她冒血的手腕,一把按住。另一隻手快速的按下鈴。轉頭認真的看著白顏:“你給我乖乖的,聽話。”
白顏聽了,先是一愣,接著慘白的臉突然亮起來,好看的笑眼緩緩彎起,那一瞬,華美動人,天地都可失色。白顏,從來都知道的,自己很美。在樓梯口,她甚至一開始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放手任自己就這樣摔下去,她只是突然很憤怒,很憤怒。那時她猛然想起多少年前的記憶,那年白筱牽著她母親的手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拱門外,然後,她被趕出了白家的世界,看著她一步步踩著自己,高傲的做著白家的公主,一點點,侵蝕掉她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久久的,白顏才說,這時已是淚眼朦朧,她說:“在俊哥,好久沒有人,這樣和我說話了……”她認真的望著眼前男子的眉眼,緩緩的閉上眼說:“你回來了,真好……”她感覺,握著她的手,那冰冷的手心,突然,顫了顫。
因為事情是白筱推倒白顏,所以,白家沒有人去提這件事情,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白顏被吊著的手臂,會刺痛一些人的眼。
災難對於白顏來說,並不可怕。不是她不怕,而是因為她幾近麻木。然而,有些快樂,無聲無息的,竟讓她的生命,緩緩有了鮮活的痕跡。
在韓在俊面前,白顏很乖巧,也確實,她是乖巧的女孩。如果,沒有後來的那些日子,她一定會是這世上最溫順美麗的公主。韓在俊對她很好,會擱下自己公事,親手替她謄寫報告。會固執的每一次都陪她去複診,監督她有沒有吃藥,不論有多忙。更會在她躲在牆角偷偷聽他彈鋼琴的時候把她拉出來,像小時候一樣,讓她光明正大的,坐在一旁傾聽。白顏像受到蠱惑一樣,第一次,有勇氣當著別人的面,從自己隨身的小揹包裡拿出她的芭比娃娃,她就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它,歪著頭迷茫的看著面前彈琴的王子,快樂的,不知不覺的,落下淚花。
當韓在俊看見那個坐在窗邊,一隻手打著厚重的石膏,一隻手抱著老舊的芭比娃娃,痴傻掉淚,雙肩顫抖的女孩。沒有來由的,心口鑽痛。重逢這麼久,他第一次喊她:“顏顏。”
白顏恍惚的回過神,愣了愣,歪著腦袋對他笑,她說:“在俊哥,你不在的時候,顏顏有彈琴,一直都有……”
我下戲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趕忙往顧小安身邊走,顧小安正經八百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小啟趴在它腳邊懶洋洋的眯著眼睛搖尾巴,聽見聲響瞅瞅我,又懶懶的趴回去。我彎□輕輕的喊了聲:“安安!”顧小安這個小包子聞聲微微皺眉,黑溜溜的大眼突然十分嚴肅的望向我。那表情老氣橫秋,放在安安臉上卻無比可愛搞笑。我很努力不讓自己樂出聲來,伸出指頭輕輕戳了戳他肉肉的小臉。他小眉毛一皺,依舊端在那裡一動不動。
直到我把他抱起來進懷裡,他的小腦袋在我身上蹭了蹭,像小狗一樣嗅了嗅,才自己揉了揉眼睛,眯著眼睛一個勁的瞅我,表情突然變得可憐起來,綿綿的說:“姐姐,睡覺覺,安安困!”說著小腦袋一耷,靠在我肩上不一會就又睡著了。我輕輕的拍著顧小安的背,尋思明天要喊萬青回來,組裡就算有助理也不能總看著安安。
她萬青做我的經紀人是確實做得太輕鬆愜意了,雖然我也有責任,不想讓她離的太近,知道我和傅君顏的關係,介入我的私生活。但是她還就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三天半月難得來一趟劇組,拐著我的保姆車一天到頭不見影。有一天舒爽還拉著我說,她的經紀人看見我的經紀人在帶藝人上節目。我抬抬眉沒說話,心裡早就估量是萬青偷偷帶了幾個新人接活。本來也想任她去的。只是現在組裡忙,誰都沒有時間看孩子,幼兒園又沒開學,我也不想扔安安一個人在家裡。傅君顏那頭,也正是忙的時候。孩子不管怎樣還是跟在身邊最好,把安安帶在身邊雖然不方便,但是我除了上戲,其他時間都是能顧著他的,這樣我也安心。我想了想,決定還是打了電話讓萬青回來,她總該做些事情,收收心。
那天光為了闢謠就鬧得沸沸揚揚,果然新聞登出來也是很彪悍的。我和jay的緋聞已經不是重點,有了那樣強烈的對比,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