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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看清不知何時靠在門邊,靜靜看著這些的傅君顏,我朝他指了指顧小安拉著我的小手,他點點頭,依舊只是在陰影裡看著我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想那應該是極其柔和溫暖的神色。他纖長的身影在這昏黃的夜裡,就這樣立再我面前。我突然想起在那所有的莫名其妙接踵而至的時候,當我在一團混亂裡爬上保姆車,他就那樣伸出手接過安安,然後對我說,‘你累了,休息一會。’似乎接下了我所有的茫然與手足無措。也許就是因為最初映入眼簾的那雙手,從此,不論是什麼時候,看見他,我並不覺得害怕,甚至覺得安心。我就突然想到歲月靜好這個詞,覺得光是這樣就無比美好,我想,我是瘋了……
然後我看著他替我合上房門,轉身離開,房裡海洋味的薰香悠悠的燃著,硬著夜色都無比美好。
第二天,傅君顏照例泡好兩杯牛奶,當我滿足的放下空的玻璃杯,咂巴嘴時,卻見安安抱著奶瓶死死的扣在懷裡,怎麼也不喝。
“安安怎麼了?燙了?”我伸手想要去夠他的奶瓶。
顧小安卻搖搖頭,抱著奶瓶往凳子裡縮了幾分,低頭對著奶嘴嚥了咽口水,彷彿僵持一般死死的撇過頭,小臉嗆的通紅,轉頭對在煎蛋的傅君顏道:“水水,安安喝水水!”
去攝影棚的路上,我望著顧小安捧著奶瓶的謹慎樣,又抬頭看傅君顏,他也只是搖搖頭,奇怪這嗜奶如命的小傢伙,今天一口也不喝。
直到jay來片場,我看見顧小安的眼底跳躍出幾分快樂,又好像有幾分嬌羞。我頓時納悶他什麼時候和jay那麼熟了?
安安一見jay走進,就從傅君顏懷裡掙下來,小小的身子抱著奶瓶撲在小啟身上,小臉埋在小啟耳邊不知道說什麼,他的聲音很小,我只能聽見那暖暖的童音,他的表情很鄭重,讓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偷笑。安安說一句,小啟就汪一聲,兩個小傢伙好不快樂,我早已經服了這兩個活寶,無奈的攤攤手,和傅君顏相視一笑。
就見顧小安終於做好的決定一般,一溜煙跑去jay腿邊,扭捏的拉了拉jay的褲腿,仰著小臉,眨著一雙眼睛,骨溜溜的望著jay; 表情鄭重可愛的用小手把珍寶一般捧在懷裡的奶瓶舉到最高,對著jay喊:“安安給!安安給奶奶,叔叔疼!安安對不起!”
片場突然靜了下來,jay看著他腳邊的安安,有幾分傻住。
“哭什麼!”傅君顏溫熱的指腹撫上我的眼。
我咬著唇,望著那真摯的小屁孩,心底翻江倒海,這是哪裡的小豆丁,怎麼會有?怎麼會有這麼懂事的孩子?
町越哥從一旁走過來拍拍我的肩,一身的冷淡氣息減輕了不少,他昨天下午沒有工作,不在劇組,但多少應該是聽說了,他看著站在jay腳邊執拗的舉著奶瓶的顧小安,感嘆著對我說:“這孩子惹人疼。”
我對他點頭,帶著鼻音嗯了一聲。又轉頭看傅君顏走過去,他把顧小安抱高,幫著他把奶瓶遞給jay。
“小愛,你才多大?”
“啊?”我愣了愣想不到房町越會問我這樣的問題,半響才答:“十八。”這一年,我才十八歲,最美好的青春年華,我是十八歲的顧寶貝,而不是十年後那個飽受愛情苦,流離漂泊沒有歸宿的那個二十八歲的顧寶貝。我又看了一眼安安,看了眼抱著孩子的傅君顏,他們是我重生後的意外,打亂了我在上一世的太多故事走向,但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惜……
“你自己還是個孩子,卻要帶著個孩子。”他感嘆,整個人都變得好親近一般“小愛,你們都是好孩子。”
我才想起前世,我和房町越演的是愛到骨子可生可死的愛人。可是現實中,我們的關係冷到可以掉進冰窟裡。房町越不是好說話的人,他氣場偏冷,對誰都不冷不淡,看見他的人,就想到冷傲兩個字。只是很久很久以後,所有人都知道他確實有冷傲的資本,他出生在政治世家,高幹子弟,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把車子開進中南海去兜風的男人。前世的我,在接這部戲的時候,還是個被爹地寵壞的丫頭,沒有吃過苦頭,沒有天高地厚,自恃又甚高。不論是顧家肖家還是莫家,我咳嗽一聲也能讓某個領域翻個天來。所以這樣一個冷冰冰的冰塊,就算再優秀,我都不感冒。再加上那時我雖然被劇本吸引,也有興趣,可到底只是覺得好玩而拍戲,全是玩票性質,不夠盡心盡力,有時候心思不在,就只是敷衍,約翰的要求很高,房町越也是。因為我,卻總是常常NG,有一次他冷眼看著我,對我說:“如果不想演戲,就回家休息!”那時候我不瞭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