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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衛生間的門:“你不給我留條活路,你也休想過得安寧。”
“太太你彆著急,我已經報警了,也給夫人去了電話。”劉媽擔心我在衛生間嚇出個三長兩短,也跟在外面大聲的說。
“只要我不死,就沒你好過的日子。”幫隨著門劇烈的震動,許安芷還在大罵:“我已經沒了兒子,什麼對我都不重要了!”
劉媽用急的快哭的語氣安慰我,唯獨聽不到張南的聲音。我擔心許安芷手裡還有沒有潑完的硫酸,又擔心衛生間的門不夠牢靠,把平時泡腳的木桶翻了個面,自己坐在上面緊靠著門,心裡卻是撲通撲通的跳開了,期盼著警察和婆婆她們能早些到來。
許安芷鬧了大約半個小時,外面傳來警車的鳴笛聲,我心終於放了下去。隨後警察也她及報案人劉媽帶回警局錄口供,我才敢開啟衛生間的門出來。張南坐在客廳悶聲抽菸,也不知道抽了多久,偌大的空間裡幾乎煙霧繚繞。
我被嗆得難受,捂上嘴準備去後門透透氣,張南叫住我:“你等等。”
轉身,問:“怎麼?”
張南煙不離唇的把整整一支抽到盡頭,才掐滅在菸灰缸裡,眉頭緊鎖的盯著我:“你這次玩的太狠,她不會放過你的。”
我目光平視過去,正好瞧見剛才潑過硫酸的地方,不禁一陣寒顫。自知解釋任何張南都不會聽,只得直言提出:“張南,我們離婚好不好?你娶了她,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你看著兩個女人為你受盡折磨到癲狂,你就真的舒坦?”
“自作孽不可活!”
說完,婆婆踩著匆忙的腳步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臥室裡面那攤被硫酸潑過的地方,氣的身上都有些發抖,哆嗦著站到張南面前,猛的甩給他一耳光:“你到底要把這個家玩到什麼程度才罷休?”
064、毛毛怎麼了
張南是張家唯一的男丁,我從未見過婆婆在他面前這麼生氣,更是沒見過她動手。顯然張南也沒料到,捂著臉瞪大雙眼:“媽,你是不是糊塗了?”
“我糊塗?”婆婆指著張南的手都在發抖:“你是想讓我們家斷後嗎?”
我站在旁邊無從勸阻,要說錯誰都有,誰先誰後,誰重誰次才是主要的。婆婆唸叨得多了,張南不還嘴也不願意繼續聽,起身拿著手機就去了後院。婆婆轉頭紅著眼眶,才想起問我的情況:“你沒事兒吧?”
在張家這幾年,婆婆一貫雷厲風行,從公公到張南,沒有一個人不怯她。也從不曾看到她有紅眼的時侯,眼看著她這樣,我又有些不忍:“媽,我沒事…”
“嗯。”婆婆的語氣一聽就是在隨口敷衍。
劉媽很快回來,婆婆簡單的問了下情況,劉媽說許安芷到了警局立馬就乖張了,配合著錄完口供,被警方口頭教育後隨即離開。婆婆又無故的斥責了劉媽一番,怪罪她沒把門把好讓許安芷進來了。劉媽尷尬的點頭接應,連聲說著抱歉。
張南從後花園回來,剛才婆婆罵過他之後,他顯得語氣不是特別好:“媽,張芸來電話讓我帶你去她家一趟,走不走?”
“怎麼了?”婆婆還在訓斥劉媽,猛的聽張芸邀請甚是覺得奇怪。
張南看了看我,短暫的翻了個白眼:“我也不清楚,我們先過吧?”
張芸平時很少讓婆婆過去,有什麼事情也都是她回來,聽到這番對話我機警起來,毛毛現在是在張芸家,莫不是她有什麼情況?我小聲的問:“是不是毛毛怎麼了?”
“不是。”張南冷冷的回答著,不等婆婆徑直轉身出門,“媽,走了。”
婆婆像是才反應上來,拍了下頭說:“哦,好。”
他們如打啞語一般讓我奇怪,可是卻無從開始問。等他們離開後,我就讓劉媽反鎖上家裡所有的門,免得下午許安芷再折返回來。
別墅裝修的時侯,張南騰出個一樓的房間做酒室,所以樓下就只有這麼一間大臥室。晚上張南和婆婆沒有回來,我獨自睡在一樓有點害怕,就讓劉媽睡客廳。可是儘管我準備得很充分,到晚上還是出了意外…
半夜我睡得正香,恍惚是聽到好像有什麼聲音,可就像是鬼壓了床似的睜不開眼睛。迷糊中聽到覺得像是有什麼香味飄來,味道還比較好聞,然後我吸了吸鼻子,翻了個身就美美的做了個夢。
早上起床後一切正常,開啟窗戶一股濃烈刺鼻的藿香味道傳來,同事還夾雜著其他的味道,我搜尋著前面的草地上,在窗邊的角落裡,發現一支碎掉的玻璃瓶。
我猛的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夢,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