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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工資,除了姓馮的一半剩下就是他的。給這些人每人的1萬塊錢,是張厚年出的。”
我從包裡拿出下午張勳給我的銀行明細,“這兒有張厚年的銀行賬號,你明天給丘總吧?要是能順著這根線直接查到點兒什麼也是好的。”
“張厚年的銀行賬號?”我爸見時間實在太晚,也沒有過多的問我從哪兒來的,接過明細伸了個懶腰,“早點兒睡吧,最近你都沒有休息好。放心,爸既然回來了,就用不著你操心太多事兒。”
我想女兒對爸爸的依戀,大抵就是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這個男人會溫暖的說聲有他在吧?我像是終於卸下了包袱,慵懶的扯下面膜:“嗯,那老爸晚安。”
我爸不習慣說什麼早安晚安,聽我說這咯咯直笑:“晚什麼安啊,快去睡。”
我剛準備關門睡覺,石小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柯安,你現在在家裡的對吧?”
石小單說話的聲音很急,像是出了什麼事兒,“我在家裡啊,怎麼了?”
“我姐開始感覺到她頭疼了,她擔心自己會隨著病情的加劇忘掉很多事情,想要今天晚上把配方的事兒和你交接下。”
這絕對是腦腫瘤的一個不良訊號,頭疼只能說明腦腫瘤還在不停的長,“要不我來你家裡吧?”
“好,我們等你。”
幾乎是一路超車趕到石小單家裡,倪娟和丘栩還有倪彥石騰雄,都緊張兮兮的圍坐在沙發上。反倒是石小藝很淡定的樣子,衝我微微一笑道:“來啦。。。”
第一次到石小單家,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不過我顧不上感嘆坐到小藝身邊,關切的問:“怎麼了小藝,頭疼得厲害嗎?”
“沒事兒,還能忍得住。”石小藝按了下頭起身:“走吧,我們抓緊時間開始。”
石小藝家裡有她一間專門用來泡茶的房間,而在這間屋裡放著她出版的大量有關茶藝的書籍,還有她蒐集的各式各樣的茶杯和茶葉。配方交付的整個過程,石小藝都細心的把它錄了下來,她說:“我擔心病情惡化後會記不清楚細節,這樣以後要是記不清了你就隨時開啟影片來看看,我相信你的悟性,多看幾遍一定能領悟到的。”
交接完配方已經天亮了,石小藝全程指導了我重複了不下於3次,我基本才掌握了配方的精髓方法,但後期肯定還得經過不停的實踐和實驗。我們從房間出來,他們正在客廳裡商量著石小藝手術的事情。以前石騰雄總是聽信國內專家的建議保守治療,因為石小藝腦腫瘤的位置獨特且形狀奇怪,成功的把握只有10%。
“爸,聽倪娟的吧,我去美國手術。”石小藝站在門邊小聲的說:“我頭這段時間越來越疼,與其後面生不如死,還不如給個希望,就算手術失敗了也能讓我死得痛快點。”
石小藝就主動開口了,也沒有任何人再反對,手術的時間宜早不宜晚,倪娟立即聯絡了國外的醫生,下午石小單和石騰雄就帶著小藝出發先去國外住下來準備手術。
在機場送走小藝的時候,我和倪彥還有倪娟都像是訣別一樣不停的在哭,只有石小單轉頭叮囑我們:“放心,我會帶著我姐回來的。”
重新把所有的經歷都投入到工作上,才發現真正在工作狀態的時候,是不會去想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誰,只是覺得自己走到了現在必須這樣走下去,才會有真正的出路。僅此而已。
然而也是把重新回到了工作狀態,才發現這段時間的奔波勞累和思考,非但沒有讓自己感覺到疲倦,而是一點點的開發了我無盡的可能。把這樣的狀態帶到工作上來,依然是靈感如潮,短短的一個週末兩天時間,我不僅把佘南陽交給我的資料包裡的方案全部做了出來,還打電話給他又分配了不少。導致週一上班的時候佘南陽滿滿都是驚訝:“柯安,你這腦洞倒是越開越大了啊。”
只有我心裡明白,所謂腦子不用真會秀逗,以前的自己就是刻意封鎖了起來不願意去思考,也不願意去努力。一切信手沾來,感覺都是那麼的理由應當,好像活下去的目的就是為了有吃有住有穿。到了這一刻我才終於懂了,每個人都是有無盡的可能,只是看你願不願意把這樣的可能發揮出來。也許過程真的很累很苦,也真的會有支撐不下去的時候,但到了最後,總是能收穫自己意想不到的結果。。。。。。
比如我現在,能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毫不退縮,能在做方案的時候得心應手,甚至的很多事情上我能獨擋一面。不得不說,這是這段時間的經歷帶給我的,除了石小單意外的收穫,這種收穫必然會輔助我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