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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
“空城?!”我嚇了一跳,戛然問道:“現在整個大連市就我們三個了?”
胖子安慰我道:“你彆著急,應該還有別的倖存者。”他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顯然他對那些倖存者的生存機率也不樂觀。
我還是不敢相信他們說的話,一步一步的往小超市的大門口蹭,嘴裡說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們一定是《生化危機》看多了……”
蘇婉向我身後看了一眼,說道:“你小心點,現在外面到處都是粽子——就是病毒感染者。”她不無悲哀的看著我,說道:“我們的運氣可能更差點,這裡的粽子,似乎留有些許的智慧。”
看了一眼後門上的半截怪物屍體,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胖子大咧咧地說道:“你要是想活命,從現在開始,最好和我們寸步不離,雖然你小子挺窩囊廢的,不過我們學雷鋒做好事,也不指望你報答。”
蘇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問道:“會用槍麼?”
“不會。”
她點了點頭,還是把肩膀上揹著的霰彈槍摘了下來,抖手拋給了我,然後端槍走到了我的面前,飛快的開啟保險,退膛、退彈殼、裝彈、上膛、拉槍栓……她用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做完了上述動作,然後問我:“看清楚了沒有?”
“餓……沒有……”
她翻著眼睛白了我一眼,放慢速度又做了一遍,然後從口袋裡摸出四發子彈,放進了我上衣的口袋裡,也不問我是不是看明白了,就從旁邊的貨架子上拎起來一箱瓶裝水,塞到了我的手裡,然後把小超市門口擺著的那一大桶飲用水也搬了下來,封好口,也一起丟給了我。
子彈雖然沒什麼分量,可是那三件傢伙卻一件比一件沉重,壓得我幾乎直不起腰來,蘇婉卻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把一隻鼓鼓囊囊的大包挎著肩膀上,然後用命令的口氣說道:“胖子開路,我殿後,你在中間……你叫什麼名字?”
我喘著粗氣說道:“我姓寧,叫……叫寧學明……我筆名叫花千芳……”
蘇婉沒什麼表示,胖子卻“啊!”的輕呼一聲,啼笑皆非地問道:“你就是那個寫書老太監的花千芳?”
我不由得有些慚愧,點頭稱是——其實哪個寫手願意寫太監書啊?每本作品都像是寫手的孩子,我們巴不得它們可以茁壯成長,可是很多時候事與願違,不得不中途斷更爛尾,或者直接停筆不寫了。
對於寫手來說,那是一種痛苦,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胖子胖手一伸,在我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十分豪爽地說道:“我叫楊蝌,蝌蚪的蝌,以後叫我楊蛤蟆就行。”
很多人都不會理解寫手們的這種痛苦,蘇婉顯然就是其中的一個,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催促道:“快點,現在是正午,粽子們懼怕陽光,不會輕易出現。再耽擱一會兒的話,太陽一旦西沉,就會有數不清的粽子湧上街頭,到了那個時候,想不死都難。”
胖子他從後背上取出一把特大號的菜刀,就是那種用來剁排骨專用的菜刀,明晃晃的寒氣逼人,一言不發的開啟門就走了出去,我趕忙跟了出去,悄聲問道:“咱們這是去哪裡?”胖子一邊仔細的打量四周,一邊說道:“你放心,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你做夢都想去那個地方睡覺的。”
我們三個人排成一排,走在空曠的大街上,那感覺和午夜做賊差不多,別提多差勁兒了。甬路邊、大街上那些大灘的黑色印記分外醒目,起先我還以為是汽車的機油外洩,走進了一看,才知道那些都是乾巴巴的血跡。有些地方的血跡連線成片,把整個馬路都染紅了。
一路上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們三個人戰戰兢兢的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儲蓄所門前,門口還停著一輛中型的運鈔車。
胖子撥出一口氣,扭頭對我笑道:“好了,到了,我說的沒錯吧?”胖子膽子雖然小,卻絕對是個樂天派,只要不提粽子,他就總能心情愉快。
我在心裡也不由得暗暗的信服,儲蓄所再小,那也是銀行,既然是銀行,那麼保安工作肯定做的沒問題了,蘇婉他們把藏身之地選擇這裡,不得不說十分的高明。不過我隱約的還是有點疑惑,趁著胖子開門的時間,問道:“你們怎麼不選個大點的地方?比如說前面那條街上的XXX銀行?那裡豈不是比這裡好得多?”
蘇婉“哼”了一聲沒說話,胖子吐了吐舌頭,說道:“那邊好像是粽子的大本營,不到天黑,就有成千上萬的粽子四處溜達。”
我聽到頭皮發麻,一想到那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