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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是‘干涉他交朋友的權力’,看清之後,他選擇什麼樣的方式處理,是絕交,還是小心提防著繼續一塊兒玩,這都是他自己的決定……”
“哎!”邊南喊了一聲,“這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八歲,你覺得他能想明白嗎!”
“總會明白的,有些事,吃一次虧記一輩子,比總被護著要強,”邱奕放下車窗,摸了根菸出來點上,“你要在這兒等二寶放學麼?”
邊南發動車子,往前開了一段才問了一句:“回家?”
“隨便,”邱奕叼著煙,“你想去哪兒就去。”
“嗯。”邊南把車開上了大路,沒往邱奕家的方向開。
二十分鐘後,車停在了一個街心公園旁邊。
公園裡有個小茶吧,挨著湖邊有一條玻璃迴廊,坐在迴廊裡曬著太陽看著湖水,很舒服。
邊南坐下要了壺鐵觀音,他不懂茶,老爸最近在喝這個,他又隨便要了幾份點心。
服務員把茶和點心都放下來之後,迴廊上就剩了他跟邱奕倆人,桌椅和木地板上都堆滿了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讓人覺得慵懶。
陽光裡邱奕的頭髮跟眸子一樣閃著淡淡的金色光芒,被陽光勾出了完美輪廓的臉讓邊南每次看過去都一陣心跳。
他站起來,坐到了邱奕身邊,倆人一起對著湖面坐著。
“我覺得,”邊南想了很久,“今天跟做夢似的。”
“嗯。”邱奕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眯縫著眼睛看著湖面。
“那什麼……”邊南揉揉鼻子,不知道該怎麼說,“就,你……說的那個話,是真的嗎?”
“哪句?”邱奕看了他一眼,“我今天說了不少話。”
“別他媽裝傻。”邊南嘖了一聲。
邱奕笑了笑:“這種事怎麼能說假話。”
“怎麼會這樣啊,”邊南衝著湖面一通樂,又往四周看了看,悄悄在邱奕的手上捏了捏,“這也太巧了……”
“是麼,”邱奕往後仰了仰,枕著椅背,“要不再重新來一次,我罵你一句變態,然後打一架吧。”
“晚了,”邊南笑著說,過了一會兒他轉過身側著靠著,看著邱奕,“那你是……哎,怎麼說呢,我真沒想到你會喜歡……男人。”
邱奕笑了笑,抬手遮了遮臉上的陽光,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是什麼讓你有這種錯覺的?”
“嗯?”邊南愣了愣。
“我從來就沒喜歡過女孩兒。”邱奕輕聲說。
是的,從來就沒有。
邱奕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跟別人不一樣的了。
最早是小學?或者更早。
衚衕裡的孩子一塊兒過家家的時候,小姑娘都爭著要給他當新娘,他卻一直很抗拒,對爭得最兇的那個小姑娘有種見了就想躲的感覺,以至於現在碰上都擔心她會喊著“入洞房啦”撲過來。
他對扮新郎沒有興趣,更願意來個武林高手行走江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類的……
再後來就慢慢懂事了。
大概初中時他第一次在夢裡夢見了體育老師,大汗淋漓地醒過來時,他感覺到了害怕。
而接下去一次次對男人產生的衝動更是讓他一邊清醒地認識到自己跟身邊別的男孩兒不一樣,一邊對自己有了深深的厭惡。
厭惡到了極點。
他甚至想過偷偷去看心理醫生,想過是不是因為媽媽去世對他的影響太大。
人人都有自己不願意示人的秘密,邊南的秘密是他尷尬的身份和複雜的家庭關係。
而他,是讓他痛苦掙扎了很多年的性向。
這麼多年以來,哪怕是在申濤知道了之後表示儘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