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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閻先生私下裡約見律師改了遺囑。
閻家那位的病本就是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可能痴呆一百個小時之後會清醒一個鐘頭的。
就在那難得清醒的一個鐘頭裡,居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是在閻家傳出有藍羽欣這麼一個流落在外的女兒之後。
可想而知,新遺囑裡面會是什麼樣的內容了,本來閻家這一支本來只有閻世鐸這麼一個孩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應該由他來繼承的。
雖然老太爺和閻先生一生從軍,這一生在金錢上雖然沒有大的斬獲,比不上閻家從商的那一分支的錢財厲害,可是人脈以及其他等等無形財富還是不少的。
位居高位的閻先生身後總能留下一點什麼東西的,這幾十年來,閻夫人從來沒有想過要爭要搶,因為在她心裡,理所當然的,這一切都應該歸她和她兒子的。
現在卻忽然蹦出來這麼一個女孩子,堂而皇之地跟她兒子爭這份家產,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孩子,是她的丈夫與別的女人所生,閻夫人心裡憋了一口怨氣,可是面對現在這樣的閻先生,根本就無處發洩啊。
於是,無辜的藍羽欣,就成了她洩憤的物件了。
這一切,是閻世鐸打電話告訴齊天聘的,其實因為他父親的身體狀況,那份遺囑在法律上並沒有太大的效用,但是閻夫人並不知道這一點,而且這件事在本質上已經是深深地傷害了她。
丈夫的婚外情,似乎,她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終於無法再保持優雅的風度,閻夫人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當年的事情到底什麼樣的情況,現在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唯一知情的閻先生時好時壞的,聽了他這麼一通廢話,齊天聘很是憤怒的吼了一句:
“老閻,你這是什麼意思,那我們該怎麼辦?你要明白的,藍羽欣不是要跟你爭那份財產,她所求的,只是當年事情的一個真相。”
“我明白,我明白,”閻世鐸急切的說著,“可是,我也沒辦法啊,你放心,家裡已經有人在守著我父親了,一等他情況好轉一點,我馬上派人通知你。”
現在也只能是如此了,所以齊天聘才會這麼“瀟灑”的認為,當年的事情知不知情無所謂,這也是一種無奈的態度。
人家現在都成了一個重病人,就算你拿槍去逼他,也沒辦法啊。
是,醫生是說老爺子沒多少活頭了,肯定盼著與親生女兒相認。可是他們齊家還有他老婆藍羽欣,都不是稀罕閻家的那點兒錢的,所以也很傲骨的在閻夫人面前立誓了。
除了等,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齊天聘的好習慣,就算晚上辛苦“出力”其實也沒睡多少,第二天也依然不會太貪睡,除卻那一次醒來哄藍羽欣繼續睡,之後只眯了一會兒就醒來了。
不過卻是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怔怔的望著藍羽欣的睡眼,捨不得離開溫暖的被窩啊。
直到被閻世鐸的電話吵醒。他可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勸服了認妹心切的老閻,等搞清楚了全部事情真相再說,以藍羽欣現在的脾氣,你跟她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老齊,那一天,對不起。”
怔了一下,齊天聘才反應過來,閻世鐸所說何事。
他自然也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不過心中實在有氣,雖然藍羽欣沒有說明,但是看她那個樣子和閻夫人的態度,卻也知道的,之前在閻家肯定受了不少氣。
都怪這個所謂的名義上的哥哥,如果不是他打包票,那天不管公司裡有多麼重要的事情,他都會陪著一起過去的。
結果呢,哼,半途而退,這要是擱在部隊,當逃兵是應該被槍斃的。
“哪裡的話,你孩子身體不舒服,緊急的走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故意的,齊天聘這麼的笑笑地說著。
誰不知道啊,人家吳麗娟就是醫生,而且這麼多年來,閻世鐸也一直都呆在部隊裡,孩子生病了,感冒發燒什麼的,不都是她一個人照顧著,閻志鵬還長得身體倍棒,結實著呢。
怎麼到了現在就矯情了,剛好挑在那一天,吳麗娟是一個聰明人,不會做這種事的。
最主要的是,齊天聘明白,那一天閻志鵬好好的在家裡寫著作業,那只是閻世鐸找到的一個拙劣的藉口罷了。
聽到齊天聘這麼說,嘲諷的口吻十足,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了,知道隔著電話線他看不見,才敢放縱自己,做出一臉苦笑的表情,“老齊,你也別這麼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
“好了,多年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