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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每次這種半醉的狀態,反而是更加折磨人了,想忘掉的一些煩惱,反而是很清晰地在腦海裡湧現了。
看他那個樣子也知道,他心裡肯定有不痛快的事情,齊天聘才會答應陪著他小小的放縱一下的。
不知道別人喝多了之後會怎麼樣,反正閻世鐸卻是像一個悶葫蘆,只顧坐在那裡低頭喝悶酒,一口一杯,就像是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
每每想要和他碰杯,那個人卻只會徑自仰頭一飲而盡,齊天聘壓住他的酒杯,“這樣不過癮。”
他把兩個人的酒杯擱置到一旁,拎著整瓶啤酒就遞了過去。
閻世鐸大笑,和他碰了一下瓶子,直接仰頭灌,一口氣就喝得一滴不剩了。
深更半夜兩個男人坐在那裡一瓶接一瓶的灌著,鄰桌的人看了直傻眼,特別是角落裡的某個男人,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齊天聘,你倒是瀟灑,把老婆孩子都丟在家裡,在這裡陪著一個老男人喝酒吧。
你等著,悠哉日子過不了幾天了。
酒過三巡,齊天聘尚且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閻世鐸衝著他豎起大拇指,“老齊,好樣的,勇猛不減當年啊。”
齊天聘只是笑,“這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也不多廢話,閻世鐸直接問道:“你突然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深更半夜兩個男人坐在那裡一瓶一瓶的灌,鄰桌人看的直傻眼。酒過幾巡,葉錫尚臉不紅心不跳,薛辰豎起大拇指。“來找我是不是有事?”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的吧,是吳麗娟叫我來的,老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最近這段日子很反常。”
齊天聘開門見山,閻世鐸恍了一下神,“以前都是你有問題找我輔導的,怎麼,你現在想來做我的思想工作?老齊,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哦。”
“是不是閻夫人,她給你施加了壓力?”
齊天聘和閻世鐸認識好多年了,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的,後來同一所軍校畢業,從進部隊之後一直都是兄弟。對於閻家的家務事,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自然知道,閻夫人並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樣真正心胸寬廣、高雅賢淑,她和吳麗娟的婆媳問題也很麻煩,相比之下,他們家,他媽和藍羽欣相處融洽,齊天聘知道自己算是幸福的了。
閻世鐸這個人,內斂深沉,平日裡從不讓旁人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他心裡的煩悶苦惱,也不比旁人少的。
上一次意外失約,讓藍羽欣一個人去閻家面對著閻夫人的刁難,齊天聘一點都沒有怪他,就是因為知道,閻世鐸心裡肯定也是有許多難處的。
“你母親因為你媳婦的事,其實已經很不滿意了,這次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幫藍羽欣的,所以是不是,是不是伯母因此更加生氣了?”斟酌著用詞,齊天聘小心的問著。
母親以前也不是沒有鬧過,卻沒有哪一次,做得比這次更加得不像話了。其實他早就說過了,他不在乎那點錢財,藍羽欣更加的不在乎,齊家可比他們閻家有料多了。
母親卻不肯,不依不饒的,閻世鐸知道,母親其實真正生氣的,還是父親的態度。原來,這麼多年來,他愛著的,一直都是別的女人啊。
閻世鐸搖頭半天,才說道:“哎,男人啊,還真是難做,你不是她的兒子,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為難。”
齊天聘沒有說話,他不好在背後說長輩的壞話,但其實對於閻夫人現在的做法,其實也很不滿意的。
藍羽欣她媽媽都死了這麼多年,閻老爺子也快不行了,你臨老還爭這口氣,人都沒了,爭什麼爭,有意義嗎?
閻世鐸譏誚的笑了一下,“她口口聲聲的總是說,為了我,為了我爭奪那一切,其實,那都不是我所需要的。而且我爸都這樣了,醫生都說他活不過明年春年了,還在計較那些陳年往事,有意義嗎?”
其實他明白,不止是偶爾清醒的父親,還有現在重出江湖的爺爺,都盼著藍羽欣能認祖歸宗回到閻家。他們閻家一向是陽盛陰衰,其實缺少的是那一個女兒,閻家這一代,叔叔伯伯加起來共同才一個孫女兒,父親和爺爺都是疼入了心坎了。
如果知道了有著真正骨血親情的(孫)女兒,如何不急著找回家?可是藍羽欣的態度擺在那裡了,她需要知道的是當年的事實真相,而他父親現在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不知道該如何去詢問。
而現在唯一知道真相的卻是母親了,好像是因為父親的日記本被母親找到了,她才會知道當年的事情才會知道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