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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搖搖頭,“我不記得了,當初父母剛接任許氏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被一場火燒的屍骨無存,我當時還小,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遺囑。”
“那你現在想知道嗎?”
“我已經有了大叔,還要那個遺囑做什麼?”
“可是我不想我的菁菁受委屈。二十年來,許姜承的鳩佔鵲巢,本就應該還了。”
許菁菁抬頭看著他,嘴角彎彎,“大叔說要,我就要。”
“傻瓜。”
隔日,一條新聞震驚整個A市商界,連帶著整個百貨產業受到牽連,一時之間,國內百強企業許氏股票瞬間一落千丈。
起因只因一封被人故意私藏的遺囑。
許氏頂樓辦公室,保安秘書紛紛阻攔著惱羞成怒鬧上來的股東們,卻被怒極難消的眾人一併推開。
許姜承彷彿是一夜白頭,疲憊的靠在沙發上,聽著辦公室外的鬧騰,神情懨懨的捏了捏鼻樑。
一旁的手機震動著,似乎只要他不接,它便鍥而不捨的繼續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許婉兒站在角落裡,心底擔憂的瞧著被團團圍困的董事長辦公室,不敢出去一步,就怕那些憤怒的股東生吞活剝了她,而打父親的電話,許姜承卻遲遲不接。
情況一時之間難以控制,無奈之下,只得求助那個昨晚上讓她厭惡到極致的男人。
“我就等著你給我打電話。”江易澤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戲謔,任憑誰看到今日晨報,再接到許大小姐的電話,也不難想象她的低姿態。
“求你了易澤,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幫幫我們吧。”許婉兒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江易澤冷笑,“許氏危機,由我一個小人物,怎麼可能化解的了?”
“你是學法律的,易澤,你一定有辦法。”許婉兒咬住下唇,“只要你幫了我,我以後不會再反抗你了。”
“婉兒,你要記住,我們是夫妻,有些時候患難見真情,我怎麼可以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趁火打劫呢。”
“易澤,我不勉強,你沒有逼迫我什麼,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求求你了。”
江易澤難以掩飾的笑聲從電話一頭傳來,“好,到公司車庫來,我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許婉兒微微閉了閉眼,忍受著心口處的暴亂,目光冷冷的落在辦公室前的一排身影上,咬牙切齒的走下消防通道。
江易澤靠在車門上,點燃一根香菸,饒有興致的盯著敞開的電梯門。
許婉兒一路小跑,三寸高跟鞋鞋跟踩踏過地面發出突兀的聲響,在寂靜的車庫裡猶如迴音繚繞不斷。
江易澤吐出一口菸圈,將靠近自己還在喘氣的女人一把摟在懷裡,帶著濃烈煙味的唇蠻橫的強佔住她誘人紅潤的雙唇。
“咳咳咳,咳咳咳。”許婉兒被突如其來的煙氣嗆得連連咳嗽,忙不迭的推開束縛住自己的江易澤。
江易澤面色一沉,默不作聲的再次吸入一口香菸。
許婉兒絞著裙角,平復著心緒,“易澤,你給個主意好不好?”
“連親你一下都這麼不情不願,我真擔心以後我的幸福該找誰了。”
許婉兒面色蒼白半分,踮起腳尖,觸碰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點到即止,“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惺惺作態的許婉兒,現在這個,太過清高了。”江易澤熄滅菸蒂,開啟車門,坐入駕駛位上。
許婉兒緊跟其後,坐進車內,“你以後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現在拜託你給我支個招。我沒有想到爺爺竟然自私到把所有財產留給許菁菁,我一直以為他留給的是我大伯,原來臨到頭,親生兒子還不如孫女重要。”
“都說人老了看得事比年輕人多,果真沒錯。”江易澤冷笑,“辦法倒不是沒有,他們既然有遺囑,難不成你們就沒有?”
“你的意思是私造?”
“二十幾年前的事了,當時幫忙立遺囑的律師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你說這封遺囑還有價值嗎?”江易澤倚靠在車座上,笑意淡淡,“他們之所以公佈什麼遺囑,並不是為了就這麼拿回許氏領導權,許氏在爸爸手裡經營二十幾年,那些業績在所有股東都是有憑有據,任誰都沒有把握一舉清除爸爸的功績。”
“你的意思是——”
“他們要的是許氏股份。”江易澤開啟影片,是今早最新股價,“如今許氏股價有了醜聞立刻跌入谷底,所有股民忙著拋售,此時此刻,是高價購買的最好時機。”
“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