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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
“有救。”凌風放下霍遠的手腕,又翻開他的眼皮,眼白的正中央出現了一條直線,直線呈現黑色。
“中了降頭術。”凌風淡淡的說道,“只是拖的時間有點久,要想恢復也得一兩年才行。”
“只要能治好,什麼都好說!”霍遠一眼就認出面前的越發俊秀的年輕人就是當年在火車遇見的跟封邵一起的少年,如今長的更加出色,讓他更為高興的當然是凌風說的這番話,他說能治好!
這句話他在夢裡不知夢見了多少回,卻沒有實現過,這次會是真的嗎?
“現在治不是好時機。”凌風看了看時間,“最好在中午時分,越快越好,明天上午就開始。”
降頭術在東南亞地帶很流行,傳言說起源於我們中國四川、雲南等地,只不過傳到東南亞後又自我發展成了現在的降頭術。當然也有民間傳說,降頭術是從印度教傳來,當唐朝三藏法師到印度天竺國拜佛取經回國時,路過安南境內的通天河,即流入暹邏的湄江河上游,為烏龜精化渡船至半邊潛入河底,想害死唐僧,後唐僧雖不死,但所求的經書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撈起,但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經」,另部份小乘的「讖」,被水流入暹邏,為暹人獻與暹僧皇,聽說這部「讖」,就是現在的降頭術。
凌風又叫二丫去準備紙張,親自寫藥方,“去藥店抓藥,這裡的環境不好,最好找個開闊點的地方,去找個浴缸,讓他藥浴,水溫保持到三十五度,直到明天中午,在此期間不要吃東西。”交代好之後,凌風站起身,“找地方吧!”
☆、第114章
114
凌風一吩咐後;所有人都行動起來;沈穆記得自家在郊外還是有個老宅子的,只是很久沒有住人了,給父親打了電話簡短的說了下,並要求準備一個大浴缸。沈孝嚴對兒子很信任;再說只是一處宅子而已;很痛快的就派人收拾屋子去了。
凌風算是這裡面唯一一個懂藥材的人,所以就負責去藥房抓藥,沈穆自然是隨行跟著。
封邵與司機扶著霍遠起身,司機臉憋得通紅;越靠近這個霍遠身上的異臭味就越發濃烈,有點佩服嬌生慣養的封大少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攙扶著下了木製樓梯。
司機帶著霍遠與二丫以及封邵四人朝著郊區開車飛速前往。
沈穆與凌風找到一家老字號的中醫藥鋪店,此時已經是九、十點的光景,店鋪們都已經關的差不多了。
“幸好這家還一直在營業。”凌風說著進了店將藥開好,看了看時間急忙與沈穆兩人一起趕往郊區的老宅子。
火已經生好了,多年未住,即使燒好了火依舊有點陰潮。霍遠裹著被子坐在床上,頭上不停的發著虛汗,嘴唇咬的緊緊的,看樣子很痛苦。
凌風將藥包放好,讓二丫熬藥,被派來燒屋子的沈家的傭人也沒有閒著,被指揮著去燒熱水,一個長條的溫度計沒有拆封,擺在桌子上,一切準備就緒了。
一個小時過去後,濃濃的中藥味傳了出來,二丫熬藥熬的很熟練,那麼一大鍋的藥熬成了濃黑的湯底,被澆到了浴缸裡,等著藥開始變涼之後,霍遠被扶著進了浴桶。
“可能會很痛。”凌風說著,“就是很痛你也要忍著,不然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好的,我知道,我相信我能忍得住。”兩年的時間,他已經等的太久,他想要成為一個正常人,而不是這樣的怪物,只要能健康,哪怕是付出餘下的壽命都可以,何況只是忍痛?
剛踏入浴桶,霍遠只是感覺到如小蟲子在身上噬咬一般,雖然疼,卻還在忍受的範疇,直到後面,那種彷彿從骨子裡往外滲透的痛像是有人拿著刀子不停的在身上划過來划過去,凌遲處死大約就是如此。
嘴唇被咬的出血,眼睛充血,腦袋甚至都開始混沌,只有‘痛、痛、痛’這個字眼不停的在腦海裡徘徊,手指掐在浴桶上,指甲崩裂流出鮮血,都不自知。
“這麼痛,沒事吧?”封邵嘴唇發白,在醫院見過呼天喊地說疼的,那時沒有十分大的感覺,只有面前的這個人,明顯已經疼的沒有了思維,只剩下本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沒有喊叫出來。
這樣的痛苦他沒有體驗過,卻可以想象。
凌風說,這樣的拔出毒素的過程跟古時候的凌遲處死的疼痛沒有區別,就等於是有人拿著刀子一下下的划著霍遠的肉,怎能不心驚膽戰?
“時間拖的太久了。”凌風解釋說道,“其實下咒的人本事並不算是十分高明,應該算是個中下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