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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思島幽靈”號客廳裡,洛桑撥通了全成金的電話,一定是這個小子信口開河,讓外界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
全成金滿腹委屈,他現在正是風光的時候,被老闆一頓臭罵搞不清來歷也不敢頂撞,等明白了洛桑發火的原由後,洛桑該罵的已經罵完了。
“老闆,這個事情其實和我沒關係,香港這邊對您拾到油輪的事,報道還是比較客觀的,您說的這些我也知道,都是從福州那邊傳來的訊息。老闆,無風不起浪啊,我覺得您在被人抬轎子,有人想借助輿論的壓力逼您把三江號捐獻給國家,這是我的感覺。前幾天我還奇怪呢?我的老闆不會這麼傻了,我全成金什麼時候不是唯您馬首是瞻,什麼時間也沒自作主張過;您想想,我會那麼傻嗎?一千萬就把價值幾億的東西給捐了,知道您對這件事情不知情,那事情就複雜了;老闆,說什麼也不能把三江號捐出去,那是一艘拉金子的船。”全成金邊解釋邊訴苦,洛桑也明白了,仔細想想,全成金算賬算的那麼精細,不會連這些都不明白。
“是誰最開始說的,我還有別的新聞發言人嗎?全董事,洛桑有些急了,錯怪你了,現在認錯;這些天我們與世隔離了,不明白事情是怎麼弄成這樣的。你來分析一下。”洛桑有一點好,知錯就認錯,讓全成金立即精神起來。
“應該是從聖誕前夜就有這個說法了,第一家說你在考慮把油輪捐贈給國家的是北方一家報紙,這一來就引起了轟動,大家都在誇獎你是個拾金不昧的好青年,是我們這個社會的真正的楷模,有個組織還準備號召大家相你學習,說你是有理想、有道德、有知識、有體力的人,立志為人民作貢獻,為祖國作貢獻,為人類作貢獻的四有新人。我還奇怪了,我的老闆腦子鏽逗了,怎麼會幹這麼傻的事情?那三江號修復起來並不複雜,修船的錢根本就不用操心,為什麼要捐出去呢?
現在明白了,老闆,這是有人看你眼紅了,又是出名又是掙錢,最後把油輪都撿回來了,他們是在聯合起來爭你,想讓你下不了臺;老闆,不管他們,在我全成金眼裡你永遠是有感情有心計、運氣好牌子亮的四有老闆,別管什麼四有新人,那都是騙人的,社會都是那樣的人,中國還不亂套了?誰還能踏實的幹自己的事情?理想主義害死人啊。”原來全成金曾經是個憤青,這些話說來感情充沛,馬屁拍的恰到好處,但是太淺薄了,洛桑還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洛桑又撥通了陳天馬的電話,他應該是有資格代替自己發言的另一個人。
“不是我,洛桑,我沒那麼說過。前幾天有記者問我:洛桑準備什麼時間把油輪捐給國家?我沒好好考慮,說了句不清楚,這就成了你捐贈油輪的根據之一,洛桑,我錯了,其實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那天記者太多了,我的頭都昏了,只是回答不清楚、不明白、無可奉告,那些結果都是記者們在自由發揮。至於那一千萬,也是他們瞎猜的,跟我更沒關係。”
陳天馬說完,洛桑明白了,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為了洛桑修廟的事情,有些人明著不敢攻擊洛桑,改成暗著來了,他們想捧殺洛桑,至少也要給洛桑的身上抹點金光來限制洛桑的言行;真是費心思,這麼陰險的招數都能使出來。陳天馬說到底是個有些野心的小律師,他的心思根本就不能和全成金相比,對付記者更是笨拙,言語間被人抓住些口實就是免不了。
對方還是很瞭解洛桑的,知道洛桑是個財迷,斷然不肯捐獻出能掙錢的油輪,這樣的油輪是有錢也要排隊才能買到的。只要洛桑拒絕捐贈,那大家就有文章做了,洛桑之前所有的言論都會成為被利用的利箭射向洛桑自己。洛桑有些憤怒、有些激動,卻不知道這些情緒向什麼地方釋放,社會太複雜了,真是什麼人都有,這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只是洛桑不明白,打翻自己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趙鷹終於和天天親熱完了,抓著一疊報紙來到洛桑身邊,細細的解釋著所有文章出現的背景,一條隱秘的線索浮出水面。
有人利用社會想把洛桑塑造正一個好人的意願,把洛桑推向一個正面看堂堂正正、完美善良以天下為己任,側面看堅忍不屈、鐵骨俠心視金錢如糞土,後面看用情專一、合乎道德規範的社會楷模、愛國主義英雄的高度。
真是難為他們了,連這樣的計策都能用出來,這樣高尚的人在社會上根本就不存在,誰沒有自己的私心?一時的高尚可能,專門扮演高尚絕對不是洛桑的意願,洛桑也不想做這樣的人,財迷也好色狼也罷都沒什麼限制,本性使然,讓洛桑高尚到把油輪捐獻,那還不把這個色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