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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菩薩修煉了沒幾千年也有千幾百年了,對這些東西的慾望應該少很多了,吉祥天女也是無聊了才開始喜歡這些東西,這月光菩薩裝都不會裝,笨蛋!
洛桑雖然想明白了第二層,對他們的第三層卻再也想不明白了,他們這些人一個個往自己身邊湊究竟是為什麼呢?不會是三個佛都下來吧?想到這裡把洛桑嚇了一跳,仔細想想就覺得自己的想法荒謬了,彌須山三大佛都下界,那彌須還是彌須嗎?淨亂想。
四周漸漸明亮起來,新的一天來了,海面上颳起了風,沒一會兒,豆大的雨滴打了下來,在沙灘上砸下一個個坑。
“雨打沙灘,雨打沙灘,嘿嘿。”洛桑回去睡回籠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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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大忽小的雨下了一天,一整天洛桑都笑嘻嘻的,誰也不知道洛桑在笑什麼,反正洛桑高興那王思韻就高興,王思韻高興大家就高興,大家都高興多好啊。
下午,嘉島會所的客人們都很自覺的睡了個午覺,晚上要給洛桑捧場,誰知道會鬧到幾點?從洛桑的前幾次演出錄影看,只要洛桑出場,沒有不拖場的,這次洛桑自己組織的義演,他肯定會更賣力氣,幾點能結束真說不了。再一個理由是,他們的手機都快被打暴了,從中午開始,那些被洛桑放鴿子的人終於知道這些人和洛桑在一起了,紛紛來給自己熟悉的朋友來電話。
這些電話讓洛桑的客人很難辦,有幾個人是後悔了,這時才想起洛桑是個二百五,敲二百五的竹槓不是找罪受嗎?他們想讓自己的朋友替自己說和一下,不能參加演出當個嘉賓露個面也好,要不然這面子實在沒地方擱。還有一些死不悔改的,要求洛桑給個說法,並且說回頭要控告洛桑,這樣的話就更不能傳了。
花骨朵殺手躲在衛生間對一個委屈十足的“鴿子”說:“寶貝兒乖,看開些吧,誰讓你做了初一呢?你用錄音做證據告洛桑,你自己再聽聽你手裡的錄音上的了檯面嗎?寶貝兒,真是不開眼,洛桑整治宋翰源的時候你不也說過癮嗎?現在怎麼了,也想當一回宋翰源?想開點吧寶貝兒,你鬥不過洛桑,就是你比宋翰源厲害也犯不著跟洛桑鬥,人家現在可是富豪,自己又有律師事物所,打官司你是找死還是有錢沒地方扔了?寶貝兒,能忍就忍吧,我給你弄了幾張票,晚上再給我電話約個地方把票給你。什麼?這都不知道?你腦子進水還是傻掉了?我這是救你,乖乖聽話,晚上把自己收拾的漂亮些,買大大的一束花,到時間上臺給洛桑或者大姐獻花;這一來也露了面解除了尷尬,二來也讓洛桑心裡舒服不是?這是我們殺手會昨天晚上在麻將桌上摸出來的最好的辦法了,大姐為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孩子操碎了心,上午才跑到外面為你們搞到這些票;你不知道現在票多緊張,連黃牛票都沒的買,就這樣吧,寶貝兒,來親一下,呸!呸!什麼味?不是說你;還有些寶貝兒,千萬記得不能買玫瑰,紅玫瑰更不能買,大姐現在就是個醋罈子,千萬千萬……”
這些電話太多了,殺手們也是看人下單,關係好的就勸解一下拉一把,關係一般的就打哈哈,有過節的就下了黑手;少婦殺手竟然勸一個“鴿子”在演出前準備一個條幅在紅勘入口給洛桑辦難看,把洛桑的騙子嘴臉公佈出來,也許那樣就再沒人看演出了,大家都要看你的表演了。
王思韻也在搞小動作,楊悅來了,這個女孩子把電話打到別墅找洛桑,正被少女殺手接到;少女殺手不知道輕重,以為是洛桑的崇拜著,一口一股酸水冒了過去。王思韻聽出不對,接過電話才知道是楊悅來了,她已經到了海關,要洛桑去接。洛桑忙的頭朝下,那裡有時間去接人,就是洛桑有時間,王思韻也要自己去接;讓這個和洛桑不清不白的女孩子和洛桑單獨在一起,王思韻怎麼也不放心,殺手會長親自出馬接楊悅去了。
殺手們在搞小動作,洛桑可沒這麼清閒,他從吃了午飯就和趙鷹一起四處忙活著,到晚上也沒回到別墅。
晚八點,香港紅勘,《滿江紅》巨型酬款義演拉開了帷幕。
這個巨型是相對於大型來說的,洛桑下午在舞臺上看著那“大型”兩個字怎麼看怎麼彆扭,最後終於想出了個“巨”,讓大家又忙碌了一陣。
香港大佬對洛桑要多恭敬有多恭敬,洛桑說個東絕對不會向偏東走,他現在已經不想移民了,他在想著藉助洛桑的名頭在內地開演唱會,內地傻子那麼多,還不開一場賺一場,一點風險都沒有;而這一切都要洛桑幫忙,洛桑這個大旗要舉的高高的。
為了這個目的,香港大佬對這場演出分外操心,下了大本錢,出大價錢把舞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