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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張,還是五十萬英鎊;有了這筆錢,你這輩子就不用到處裝修士了。”
“謝謝您的慷慨,需要我做什麼請吩咐,以聖徒的名義起誓,不會讓您失望的。您怎麼知道我不是修士?不過沒怎麼”郝恩斯修士哪裡見過這麼多錢,看那樣子,現在讓他去殺人可能不現實,讓他到哪裡放把火,一定沒問題。
“作為修士,你少了很多東西,這些我不在乎;明天,帶我們去聖莫利山洞。”
“不行!絕對不行,威廉·埃姆斯修士知道會殺了我的,他是弗蘭茨老師的大弟子,平時就對我們教堂的人不好,自從我們的主教回到主的身邊後,新主教對他們的供應減少了,埃姆斯修士對我們就更沒好臉色。這次出來,我就沒打算回去;現在有這麼大一筆錢,我就更不會回去了。”郝恩斯修士,應該說是教士了,蜷曲起身體,躲避著洛桑的眼光,看來,他在那裡混的是不好,平時也飽受欺侮。
洛桑又拿出一張支票,“再加一張,總共一百萬,只要我們到了聖莫利山洞,你就可以離開;我可以負責阻止別人追你;還能專門為你準備一輛汽車,你甚至連車也不用下。”
郝恩斯教士眨著小眼睛想了想,終於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可是,那裡沒有路的,我們的教堂在鎮上,要從鎮上坐船才能去聖莫利山洞,還要翻過一座山;尊貴的先生,那裡總共有一百多個修士,弗蘭茨老師帶著十六個走後,就開始有人溜走;他們都是從小上山的孤兒,誰不想到外面看看?有些就到我們教堂安身,有些乾脆就幹別的了。山上下來的那些人,都是厲害傢伙,當保鏢的就不少。”
洛桑怎麼聽聖莫利山洞怎麼像寺廟,又象與世隔絕的密宗修道院。郝恩斯教士一定也是偷跑出來的,現在這個社會,很多人都忍受不了修煉的清苦。洛桑仔細檢視了一下郝恩斯修士的修為,當真有些密宗的影子,不過太淺了,不仔細檢視幾乎覺察不到。
“說說弗蘭茨,他們平時都怎麼修煉的?你們又是怎麼修煉的?”
“這些我倒是知道些,經常給他們送東西;弗蘭茨老師人不錯,就是每天呆在聖莫利山洞,對著面銅鏡發呆,奇怪了,從我見到弗蘭茨老師到去年他離開,二十多年了,他的樣子幾乎沒變過。我們的主教說他有一百多歲了,誰都不相信,去年弗蘭茨離開時,我們送他出高地,真辛苦,一直走了三天;回教堂的路上,老主教說起弗蘭茨老師的過去,大家才知道他那麼大了,老主教還說,弗蘭茨老師這一走,再不會回來了。至於埃姆斯修士,他帶著幾個老修士對著塊皮子修煉魔法,他們幾個最厲害了;別的修士都是念半天聖經,再對著幾個奇怪的字冥想,那字經常換,那些奇怪的字我也有一塊。”郝恩斯修士說著,拿出一個黃綢緞,上面寫著標準的藏文紅字:唵、麻、呢、叭、咪、吽。
洛桑回想一下,解除血天使封引的六個修士使用的是純粹的魔法,沒有覺察到有別的心法,心裡奇怪,安慰了郝恩斯教士幾句,轉身出門找到趙鷹,他要先搞明白郝恩斯教士的來歷和背景資料。
“在愛丁堡城外,有所修道院,郝恩斯修士說他就是那裡的修士;我們是在愛丁堡城內見到他的。當時,郝恩斯修士正在募捐,可是當天晚上,在我們居住的酒店下的酒吧裡,看到他換了身衣服在喝酒,我認為郝恩斯修士不是那麼簡單;在蘇格蘭,修士們的生活是很清苦的。所以就攀上了,還是丹尼斯偵探的有本事,他是個見人熟。一搭上話,郝恩斯修士說自己是個到處亂逛的修士,專門為教堂、修道院聯絡捐款的那種。還說曾經有個老師也叫弗蘭茨,所以就把帶著他跑了幾個地方。第三天才知道,郝恩斯修士是個孤兒,就是忍受不了蘇格蘭高地的清苦,一直呆在靠近小鎮的教堂裡,他說他們的教堂以前也是聖徒修道院,所以,就把他帶回來了。”
洛桑聽完,心裡對自己這個弟子暗自佩服;也只有細心的趙鷹能找到如此重要的線索,如果是自己,哪裡會有時間看風景,只這分辨人的功夫就不好練。不過,郝恩斯教士也狡猾,他明明是個穿著修士衣服的教士,對趙鷹說的也沒幾句實話,也許穿修士衣服比較容易得到捐助,修士都是清苦的。
“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咱們去蘇格蘭,就從聖莫利山洞開始找線索;我懷疑,弗蘭茨牧師已經得到了很重要的東西,你知道嗎?郝恩斯修士的老師就是弗蘭茨,他現在還沒死!”
趙鷹愣了,他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甚至懷疑郝恩斯修士是否在胡說。又想到洛桑的本事,回頭準備去了;明天是黑格爾出賽的時間,看來洛桑不能出席了,趙鷹要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