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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帕特里克節是愛爾蘭民族的傳統節日,每年的三月十七日,所有愛爾蘭都會為這個節日狂歡。
威克菲爾家族所在的這個地區雖然屬於英國管轄的北愛爾蘭,但是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每年都要和相鄰的愛爾蘭一樣慶祝聖帕特里克節,甚至,很多當地人會趕到幾百公里外的愛爾蘭首都都柏林去參加大彌撒,北愛爾蘭本來就是英國強行霸佔走的,民族之間、教派之間的爭鬥使北愛爾蘭的民眾分為兩派。
早在十年前,威克菲爾男爵就在都柏林郊外買下了一所帶牧場的別墅,為的就是一旦這裡陷入混亂能及時脫身,那個地方傑克只去過兩次,一直是威克菲爾男爵自己僱人看管。
阿多尼斯在倫敦十天裡贏了一千五百萬英鎊,其中一千萬,是從利茲大飯店賭場經理為他特意安排的私人賭局上贏來的;威克菲爾爵士的運氣太好了,到最後,全倫敦也沒人敢和他對賭,所有的賭場也不允許這個“死神眷顧的人”再去光臨,阿多尼斯只有回到特倫克牧場。
下午,阿多尼斯剛溜了圈“海盜船長”,一群鎮上的朋友來看他了。
這是個少有的陽光明媚的天氣,青青的牧場上漂浮著朵朵白雲,連綿不盡的是綠草如茵,藍天下一群悠哉悠哉的牛羊四處閒蕩著,散放的馬兒在自由的奔跑。
阿多尼斯在三個年輕人的簇擁下騎著馬離開了自己的牧場,這個地方的年輕人,沒有學會走路的時候就被父母放到馬背上了,古老的傳統孕育出豐富的賽馬培育基礎,這裡的騎師也是全英國最好的。
海恩斯是阿多尼斯以前最好的朋友,他的家裡也在培養賽馬;以前,傲慢的威克菲爾男爵從來就沒把身邊的鄰居看在眼裡,他的兒子到是和自己的小夥伴混的挺好,在鎮上,阿多尼斯的名聲比他的父親要好,雖然他是在都柏林接受的全部教育。
通往鎮上的小路四周都是牧場,春天的草正在瘋狂地生長,軟綿綿的,草香很清新,能看到帶青色的小方巾的擠奶婦人在牧場上工作。
海恩斯家牧場裡有一個磨房,白色的牆紅色的尖頂,還有一個風車,轉得不快不慢,所有的都是安詳的。從前沒事的時候,阿多尼斯喜歡坐在草地上看那座磨房,那風車看起來很安心很平靜,牧場上也有穿著格子群,圍著暗紅蘇格蘭流蘇的小姑娘。
“阿多尼斯,聽說你在倫敦掙了好多錢?說說,倫敦好玩嗎?”海恩斯和阿多尼斯最熟悉,他對自己這個失蹤了幾個月的朋友也最關心。
阿多尼斯正看著那個一頭金色捲髮的少女,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沒什麼好玩的,就是人多些;海恩斯,那是你的妹妹嗎?幾年不見,長成大姑娘了。”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失禮,阿多尼斯又說:“停幾天我要到都柏林去,你知道聖帕特里克節時那裡有賽馬;自從父親去世後,我們的牧場裡再沒有出過冠軍馬,這是個機會;海恩斯,有興趣一起去嗎?你有騎師資格,我讓你騎我的‘海盜船長’出賽,我們一定能得到冠軍,你,海恩斯,也能成為最有名的騎師。”
夜晚,阿多尼斯騎著一匹紅馬出現在回牧場的小路上,身邊的另一匹馬上騎著一個少女。
海恩斯他們與普通的愛爾蘭人一樣,晚上喜歡舉著一杯黑啤酒,泡在酒吧裡和別人分享他們的歌曲和故事,阿多尼斯總是不習慣,每次都是提前退場。
奧莉娜一直在暗戀著阿多尼斯,三年了,十七歲的奧莉娜已經從一個小丫頭長成了奧莉娜小姐。
阿多尼斯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是個英俊的青年,又有貴族頭銜,在大城市受過良好的教育,特別是威克菲爾家族身上那神秘的詛咒更使他顯得神秘。
剛才在小鎮的露天舞會上,阿多尼斯竟然邀請奧莉娜跳了三個舞,她在阿多尼斯的手臂裡,就像一個布娃娃,麻木地隨他在草地上旋轉著。
“你是今天舞會的公主,誰也沒有我這樣的幸運。”當她和他完一曲時,阿多尼斯在他耳邊輕聲的恭維著。由於氣候的關係,愛爾蘭女孩有著比歐洲別的人種更細膩的肌膚,奧莉娜也一直自豪於自己的美貌,看著身邊別的女孩羨慕的眼光,她還是被阿多尼斯的話陶醉了。
半個月亮升起在東邊的山頂,阿多尼斯回頭對她說到:“奧莉娜小姐,海恩斯沒事兒,他一會兒自己會回來的。”
“我知道,阿多尼斯先生,謝謝您送我回家,您真是個好人。”奧莉娜一直對自己身上這件紅黑格子裙不滿意,她甚至自卑的不敢和阿多尼斯多說幾句話。
“這沒什麼,奧莉娜小姐,您不是一直想參觀特倫克城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