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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煽風點火;在加上他們對京城的娛樂圈那麼瞭解,又有經濟實力,閒人又有大把的時間沒地方消耗,今後的世界會被他們攪成什麼樣啊?被他們盯上的人一定沒個好。
知道勸不了洛桑了,吳國手也不說什麼,他擔心自己再宣揚宋翰源的厲害,洛桑這個二百五現在就去把宋翰源給宰了,看洛桑這個二百五的勁頭,吳國手很是懷疑洛桑真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事情的發展是奇怪的,最主要的是今夜過了以後,洛桑這個二百五在娛樂界成了一個符號,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的符號。在很長的時間內,二百五已經不是一個貶義的符號了,在娛樂界甚至成為一個誇讚一個人有勇氣的符號(YY一下,別當真)。
其實殺人在洛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就是殺一兩個仙人在洛桑看來也很正常,現在洛桑的胸前就囚禁著一百多個所謂的神仙;洛桑現在是為了揭開自己的謎團,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
和閒人商量好了,一壺茶已經涼了,一個喜歡動手的閒人跑去重新沏茶,洛桑開始擺棋了。
剛擺到第五手,吳國手就問:“洛桑,你擺的是古棋局嗎?”
洛桑想了想,二百年前的棋局應該算是的吧,就點點頭,吳國手伸手請他繼續。
古棋局和現在圍棋的最大區別就是誰先走的問題和貼目的問題,古棋是白棋先走,且前四手為座子,都必須放在自己身前的星位上;兩人間沒有貼目的問題,只計算誰收後。洛桑沒見過仙人具體是怎麼走的,只是憑記憶在擺放棋子,因為他小時候學的一點棋藝也算是古棋的範疇了,對於現代圍棋,洛桑是前幾天剛從書本上知道一點。
但是他憑自己的經歷判斷出這局棋肯定是以古棋的規則決定勝負的,因為洛桑第一次看到它時,是二百多年前。
洛桑憑藉記憶,把棋局擺到了自己記憶終止的地方,再向下走,他沒印象了,但是肯定這局棋還有繼續,並且白棋贏了,這是洛桑幾天來回憶出的東西。
吳國手看洛桑擺到這裡停手了,仔細看了片刻:“這局棋沒什麼難的,白棋已經贏了。”
說完,手捏棋子靠斷了黑棋飛出的那顆棋子;吳國手邊講解邊擺出一個棄子取勢的解法,雖是沒救回被斷開的幾個白子,卻在黑棋外先手取得一道外勢,憑藉外勢對黑棋的角地開始侵消,將黑棋本來十二目的一個大角給壓縮到四目,並且自己取得了六目的實地;抵消白棋失去的四顆旗子後,仍有一目半的盈餘。
洛桑看得眼花繚亂,當吳國手停手後,搖了搖頭,“我的印象中不是這樣的,沒有這麼複雜的變化,您能有別的解法嗎?”
吳國手考慮好一會兒,又擺出一種變化:還是憑藉棄子,在另一邊掏出一快棋,用引爭的妙手贏得了半目的優勢,白棋勝。
洛桑還是搖頭,這種解法和他的印象仍有出入,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小時了,再不忍心耽擱吳國手休息了。洛桑把吳國手送進客房休息,又打發走兩個閒人後,回到書房研究著棋盤。
從前天開始,一絲微弱的聲音不斷在洛桑心裡起伏:“老大,……”後面的話太細弱了,分辨不清是什麼,洛桑只能確定,這是自己元嬰的聲音,他不是被仙人給收走了嗎?為什麼自己還能聽到他說的話?
洛桑越來越確定在二十二號的深夜裡,自己缺失了一段記憶,元嬰的失蹤不會那麼簡單;想起元嬰,洛桑的心緊繃起來,似乎心臟上的缺口處在滲血,洛桑這時間才發現令自己揪心的就是他,這個不停的為自己製造麻煩的小孩子;洛桑懷疑沒有自己的配合,仙人們抓不走元嬰,但是洛桑更清楚自己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別人把元嬰給消滅,即使是他是仙人說的鬼嬰,即使是那兩個度化自己的仙人在怎麼說,也不能令洛桑在正常情況下做出這樣的決定;在六道輪迴的世界裡,洛桑自己就是主人,沒有洛桑的允許,元嬰不可能被抓走。
能揭開這個迷團的線索只有這盤殘局了,到底哪裡不對呢?明明吳國手給出的是極其高明的解法,但是自己總覺得和內心深處的那絲靈感對不上號。
王思韻輕輕走進了書房,她伏在洛桑背上,從後面環抱住洛桑。
“對不起,宋翰源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們已經分手半年了,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會來搗亂啊。”王思韻啜泣著說,剛才她已經在臥室想了半天,決定把一切向洛桑坦白,洛桑不是個傻子,他肯定也看出了點什麼;雖然現在洛桑把他們弄走了,後面的麻煩肯定還會有,早一天消除和洛桑之間的隔閡,就早一天能取得洛桑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