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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什麼啊,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不是有病了吧?”洛桑十分明白自己對他下了什麼黑手,這幾天陳月寒肯定是跟一個色狼似的,把他老婆糾纏得又怕有愛;算算時間,昨天該是命輪消失的時間了,陳月寒肯定是對於自己從超人到凡人的變化感到失落了,但是洛桑決不會承認自己對他的變化有責任。
這東西偶爾一、兩次還無傷大雅,但是經常這樣的話,對陳月寒的身體是有害的,甚至可能使他走入歧途;這種命輪的作用和壯陽藥有些相似,只是命輪是把人體的潛能激發出來,沒有藥物作用的侷限性,但是也會打破身體的整體平衡,時間長了甚至能產生依賴性;洛桑可不想把他弄成一個標準的床上動物,最後來個精盡而王;陳月寒在床上可愛不可愛關洛桑什麼事兒,他更需要的是陳月寒的知識和沉穩。
早晨洛桑藉著去醫院看陳小寶的時間,把對陳小寶經脈的封閉強化了一下;藉助對陳小寶施展簡單的洗髓術的時間,洛桑研究一下自己的真氣對他人的影響;結果是令人沮喪的,沒有一套功法的配合,沒有長時間的修煉,誰也不可能僅憑外人的力量成為超人。
陳月寒已經快到知天命的年齡,他對於自身的變化還是比較看的開的,既然不是洛桑的原因,那就是被洛桑的豔遇刺激的了,很快他就把這些玄妙的東西拋開了。
三劍客的汽車回來了,八個身穿藏袍的人從汽車裡下來,進入了居林別墅。洛桑看到親切的藏袍,心裡長出了一口氣,剛加還沒木訥到穿著絳紅色的僧衣、帶著尖尖的帽子趕來北京,那樣就太引人注目了。
剛加是帶著七個人一同來的,六個是卡瓦輪寺的年輕一代的高手,洛桑看去,都有七、八重的境界了,還有一個竟然是獨覺佛頓扎錯。
陳月寒是個聰明人,洛桑給他們稍做介紹後,他就帶著自己的員工離開了,他明白,洛桑不會無緣無故的叫八個喇嘛來,他們一定有什麼事情。
陳月寒剛走,剛加就帶領著卡瓦輪寺的六個僧人跪下給洛桑行禮;藏傳佛教是最講究師門禮儀的,可以說一個僧人修煉到什麼境界,自己本身的努力和先天條件只能佔五成,另外的一半,都要看師傅的修為了。因為密宗的修煉過程中,在不同的時期接受不同的灌頂是必須的,只有在一次次的灌頂中,弟子才能不斷的進步,很多玄妙的感悟,就是在這灌頂時才領悟到的。密宗的功法很多都只是記錄一些心法和結果,其修煉的過程,就需要在師傅的指導下完成,那些東西只存在於師傅的心中,從來也沒有形成過文字,這也是密宗神秘的一個原因;所以在藏傳佛教弟子中,欺師滅祖的現象很少有發生過,師傅在弟子的心目中,簡直就是佛。
洛桑和他們見過禮後,對一直恭立在一邊的獨覺佛頓扎錯說:“眾生皆菩薩,天地山河皆佛像,風雲霧露燒香,乾坤大道場,雷鳴為鼓,日月為燈,天邊虛空皆經堂。大師的這幾句話,幾個月來時常在洛桑心中想起,洛桑越琢磨越有道理,不知活佛怎麼有時間來到這萬丈紅塵呢?頓扎湖畔少了活佛的保佑,怕安寧不在了。”
頓扎錯活佛施禮道:“菩薩也有菩提苦惱,我這次來,是求你幫助的,在草原沒有人能幫我了,只有來找你了。”
洛桑其實也很關心一直在他體內的恩扎格布大喇嘛的靈體,自己現在所遇到的所有事情,其實都是從恩扎格布大喇嘛而起,恩扎格布大喇嘛送給自己的黑玉扳指,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洛桑也想找人問一下原因。
洛桑體諒他們一路舟車勞頓,陪他們吃了些飯後,才把他們帶到二樓的一間大房間裡;在介紹自己的情況後,洛桑對頓扎錯和剛加說:“你們現在可以選擇留下幫我或者離開,不管怎麼樣,我都尊重你們的選擇。”
剛加再次帶領著那六個僧人跪叩在洛桑面前:“師傅,出來前,扎爾額尼大喇嘛就說過了,你是我的師傅也是卡瓦輪寺的恩人,不管你為善為惡,都是為了大道,我們會一直追隨著你,卡瓦輪寺會一直支援你。”
這是洛桑聽到的最荒唐也是最合理的話了,在密宗看來,為了成就圓滿,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只要目的是光明向上的,手段黑暗點是可以理解的。
藏密,越來越和日本的東密相似了。
洛桑微微一笑,身呈蓮花坐,拉著頓扎錯活佛開始體察了。
現在洛桑的體內,似乎有用不盡的真氣;泥丸宮原來被擴充的空間裡,有一股濃黑的氣團,它所具有洛桑不能理解的濃密;半個多月了,洛桑存在於泥丸宮的本體氣旋,在不間斷的旋轉吸收著這團真氣,但是洛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