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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界中的佛祖;這表明一個觀點,萬物皆可成佛,萬物皆為佛,我就是我的主宰,我就是佛。
輪迴是苦,光明是虛無,洛桑這個道教弟子現在徹底虛無了,虛無的不知如何是好,佛是什麼?怎為佛?
遠處,從洗馬池那邊傳來同學們的嬉笑聲,他們正享受自己的快樂。洛桑輕輕搖頭,還是不想了,這麼深奧的東西自己是想不明白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享受現在的生活吧;管他是人是佛,和我洛桑有什麼關係呢?我不修來世,只要今生,光明處的虛無彌須山想來和天界沒什麼區別吧?
洛桑把自己的四肢放鬆,全身只靠背後大樹的支撐,這種鬆弛、舒緩的感覺是多麼的令人陶醉啊;洛桑閉上眼睛,細細體驗這種陌生的陶醉感;修煉以來,身心的徹底放鬆對於洛桑成了奢望,彷彿只有受傷時,那股貫穿身體的真氣,才能把身體全部交給自己的本能控制,這是否也是一種代價呢?獲得了一種能力,就肯定要失去另一些東西,這是自然的法則,誰也無法改變。漸漸的,洛桑有了種虛無的幻覺,似乎遠處有一個地方在召喚著自己、邀請著自己,內心有一種拋離的衝動,拋離一切尋求圓滿的衝動。
一幅圖畫出現在洛桑眼前的虛空裡,洛桑正陶醉於虛無中,不想要任何事情打破這難得的享受;圖畫不斷變幻,一時是一陣誦經聲,一時是一件兵器,一時又是一個孩子;連續的圖畫有時清晰,有時卻十分模糊,當一個圖形出現在洛桑眼前的虛空裡時,洛桑猛然意識到,這是伏魔陣,和卡瓦輪寺的金剛付魔陣同出一源的伏魔陣圖。
就這麼一著意,虛無消失了,陣圖消失了,剛才的所有幻覺都消失了。
一陣馬踢聲傳來,洛桑不用回頭就知道那個叫王思韻的玉女歌星來了,那清新的香味,離的很遠就飄了過來,洛桑還從沒聞到過這樣的香味兒,記憶極為深刻。睜開眼睛,洛桑望向馬跑來的方向;王思韻騎著她從澳大利亞高價買來的純種阿拉伯,從樹林中走出來,微微一笑,洛桑衝她做了個手勢,請她稍等一會兒在過來,而王思韻竟然駐馬等待。
洛桑努力回憶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出了剛才的境界,什麼都變的模糊了。一邊回憶,一邊順手在身旁的地上描繪著伏魔陣圖;十多分鐘後,洛桑終於掙開了眼睛;騎在白馬上的王思韻,一直好奇的看著洛桑在土地上畫出的圖形,等到洛桑畫完最後一筆,看到洛桑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才跳下馬,來到洛桑躺到的地方。
這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圖形,類似於鄉村孩子玩的點方的遊戲;但是洛桑每添一筆,圖形就多一些奇異,到現在,王思韻的心神以經全部被吸引,沉醉於這個圖形裡了。
剛才洛桑藉著對身體的放鬆,精神偶然進入了大圓滿境界,他所看到的那十幾份圖畫,就是一直藏在他心底的圖畫,這些圖畫進入洛桑的心靈深處已經半年多了,是洛桑在藏北草原護持恩扎格布大喇嘛飛生前感悟到的。半年來,這些由於恩扎格布大喇嘛的飛昇從佛珠中閃現出的圖形,一直隱藏在洛桑的心靈最深處,直到洛桑進入了剛才的大圓滿境界,才展示在洛桑的神識中。
洛桑也知道剛才的境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即使他畫出了記憶中的圖形,也和真正的伏魔陣有極大的區別;只看自己同樣畫出的五行陣和書冢中的五行陣有多大的區別就知道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完全憑一點記憶得到完整的陣圖。
但是有總比什麼也沒有強啊,所以洛桑這次只記憶下大的輪廓,把細節完全抹去,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最多的記憶。
玉女歌星頓蹲在陣圖前,使勁的把一雙鹿皮手套從手上脫下,用的勁大了,把一隻戒指掉落在陣圖上,正落在陣眼上。
洛桑玩心大起,想催動陣法運轉,看著王思韻月牙般的大眼睛問:“這是我的地盤,你把戒指掉在這裡,就是我的了。”“只要你想要,送你了。”王思韻出奇的大方,探究的看向洛桑,研究著洛桑的真實意思。
“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你害怕嗎?”洛桑在催動陣法前,看著玉女歌星的眼睛問。
“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呢?你不要騙我就是了。”現在,王思韻的口音中有了點膩人的滋味。
“開玩笑、開玩笑哪,王小姐到這裡有什麼事情嗎?不會是我擋了你的路了吧?”洛桑還不敢催動這效果不明的陣法,一把抹去陣行,把戒指帶回到玉女歌星的手指上;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中午吃飯前握了一下王思韻的手後,那種滋味就一直縈繞於洛桑的心裡,總想找機會再握一下。這枚戒指上鑽石很漂亮,是個做陣眼的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