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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她的鼻子說:“你不在外邊花心就好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明白。”
“這年頭,誰還知道誰呀,別弄得甩不開就行了。”喬影掙脫開,扭身走了;她相信,洛桑現在還沒有發展到在外邊拈花惹草的階段,對於這個老實的跟木頭樣的牧區青年,喬影自以為比較瞭解。
整個上午,洛桑沒有去上課,兩人就在對洛桑和楊悅關係的笑談中過去了,對於洛桑的星期二逃課,大家都習慣了,連在學院醫學院學習的楊悅,也知道洛桑星期二不會到學校上課。
洛桑怎麼也開不了口像喬影要錢,在他的思想中,根本就沒有問女人要錢的概念,雖然嚴格的講那些都應該是屬於洛桑的錢,但是洛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沒有喬影的精明手腕,自己是無論如何沒辦法從錢串子受裡掙到那麼多的錢的;喬影把洛桑的影響利用和發揮到了極處,僅憑洛桑是沒辦法在這個社會中得到這麼多的金錢的。
洛桑想,如果喬影掙那麼多的錢,真是為了和自己好好的生活,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責備喬影呢?她的過去和自己的過去應該是互相抵消的,讓她知道自己是和一個二百五十歲的棺材瓤子在一起,不把喬影嚇死才怪呢?
吃完午飯,午睡時洛桑忍不住又和喬影癲狂了一陣,他看到喬影裹在睡衣裡的身體,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那種怪異的感覺又統治了洛桑。
第三十九章 練魂石
這注定不是個平靜的夜晚。
8點整,喬影梳洗一番出門了,她晚上個應酬,走前和洛桑吻別時說:十一時前回來。洛桑也得以清閒下來,他想再進黑玉扳指裡看看裡面情況,另外也需要找鄭豪瞭解一下盾甲門的情況。
洛桑拿起擺放在喬影梳妝檯上的白玉匣,輸一絲真氣進去;白玉匣內的五行陣依然在運轉,洛桑取出雪蓮花,在水門處刻畫一下,又把一顆水晶鑲嵌進水門。
放回雪蓮後,一道青氣籠住了雪蓮,原本乾枯的花瓣,似乎舒展了一些。
這枝並蒂雪蓮離開雪山已經兩個多月了,自從喬影得到它後,把它們視若珍寶,細細墊入一點泥土後,仔細的收藏在梳妝檯的最裡面,平時沒事時,就開啟細細觀看,還規定洛桑必須每天撒點水上去。
看到雪蓮一天天枯萎,喬影心疼的跟自己得病一樣,找了好多專家詢問有什麼辦法挽救;但是他們都對這個漂亮的女主持人說:就像你有一天會衰老一樣,再美的花也有枯萎的時候。
雪蓮並沒有一直枯萎下去,為了使喬影開心,洛桑刻畫在玉匣底部的五行陣一直在執行,它的結界在維持著雪蓮的一點生機;洛桑在一個月前輸真氣進五行陣時,發現雪蓮竟有了些生命的跡象。
“啪”的一聲脆響,一枚棋子被拍在棋盤上,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道友,你輸了,這一局再也沒有機會了,看今晚清風明月,莫辜負大好時光,今晚的酒,我要獨享了。”
洛桑開啟門,一僧一道安然就坐在公寓的陽臺裡,陽臺中的木几上,竟放著一紅木棋盤,棋盤上依然是各十九道,黑白棋子依舊在纏殺;這盤棋洛桑仔細看去,卻還是那二百多年前的殘局重現。棋盤旁一壺兩盞,濃香的酒氣迎面撲來,氣息撩人。
棋盤上白子已經脫離了險境,一個劫爭使雙方勝負難辯,只是黑棋再也找不到這麼大的劫材了。
看洛桑跨入陽臺時,道士舉起酒杯,衣袖掃過棋盤,把黑白子收入袖子裡,對著洛桑說:“天意、人意誰曉得,黑棋、白棋怎分辨;你說我輸了,我說你輸了,到頭來,誰是贏家?小友以為然否?”
洛桑知道是度化自己的僧、道來了,笑著的說:“道長說贏了就是不輸,輸贏在心裡了,你知道,他知道,關我何事。”洛桑也不傻,他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態度越曖昧越好,從他們一出現,洛桑就恍然大悟:書冢下的五行陣,定是這一僧一道佈置的,自己二百多年前就是在這裡遇到他們,二百多年後他們又在這裡出現,且出現的時間如此的奇怪,要是洛桑還想著他們和盾甲門沒關係,洛桑就真是個傻子了。
和尚是個瘦小的和尚,道人也是個瘦小的道人,他們就那麼坐在陽臺上僅有的兩張曬椅上,卻像山嶽一樣氣勢儼然。這兩張曬椅和那木幾都是黃楊木打就,是洛桑才傢俱市場上訂購的,和洛桑少年時家裡的傢俱十分相似,洛桑平時最愛在這裡看書。
道人呵呵一笑,對和尚說:“我倆度化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了,誰似他這麼滑頭?”
和尚仔細端詳著洛桑,兩眼開合幾下,神光一閃,卻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