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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來巴結,他現在的光彩連楊紅耀都不如;聽到汪啟正的邀請,正準備謝絕,回頭一想,又接受了。
菊花屋也是汪氏會所的另一處安靜所在,迎門石影壁上書寫著陶淵明的名句: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走進菊園,到處是一蓬蓬盛開的菊花,滿眼的菊花籠罩著一層輕煙,花瓣上沾著的點點水珠,輕輕漾起雲中穿行的月輝,黃色浮動,清香暗流,使肖華生心胸一蕩。
轉過影壁,二層小樓前是另一副對聯:心如澄澈秋水,泛若不繫之舟;橫批:閒時賞菊。
“浩浩歷史長河,多少英雄豪傑,揮散金龍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多少帝王將相,穩坐龍椅,指江山社稷。這菊花屋裡龍虎蒸騰,敢不是有一現代帝王在?”
一到門前,肖華生駐步不前,對身邊相陪的汪啟正說,身子卻向著虛掩的紅木門。
“日月經天,江河行地。君不見明明皓月,灼灼紅日,日日東昇西落,使萬物生輝。君不見閃閃流星,偶爾劃破黑夜孤寂的星座,重新整理我等凡夫俗子眼中的星河。俗人洛桑,請罪來了。”
紅木門無風自開,當門處恭身到地一位壯碩青年,抬起身來,正是那惱人的洛桑。
“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現在我再見不得你,心意已領,採君一朵菊花,回去了。”肖華生真摘下一朵正盛的黃菊花,轉身便走。
“千江水有千江月,萬里無雲萬里天。你非甘於寂寞之人,要是真走,今天就不會來;肖先生,還是進來吧,有酒就蟹,咱兩個,且一醉。”
聽洛桑這樣說,肖華生想片刻,駐足回身,真進門來,汪啟正道聲少陪,回身去了。
東牆一條幅: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西牆一水墨丹青,是一束白菊,也提一詩: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正中是一副白木桌椅,只有四樣小菜一盤湖蟹,兩副杯盞,一罈美酒。
“東邊清悽婉轉,西邊煞氣凌雲;洛桑,這裡我們以前來過,只有東邊這條幅;西邊這幅畫工飛揚靈動,你沒這本事,只這字是你的手筆,這大半年,你的書法功力精深不少,可喜可賀,來,乾一杯。”
肖華生品味完這兩副詩詞,舉杯便飲,洛桑也不說話,跟著飲下去。
“這一杯,祝你鴻圖初成,前途錦繡。”
“咕咚!”,肖華生又飲下一杯。
“兩年來,我們之間有誤會也有理解,細思量,互相之間算計竟比友誼多些,這第三杯飲下,前番恩怨就此了結,一笑置之。”
喝完三杯酒,肖華生面色微紅,品品滋味,嘆道:“這才是好酒,以往你送的都沒這酒香醇。”
“酒這東西,喝到肚裡都算浪費了,與那時光一樣,明天一定比昨天重要;這一杯我來敬你,希望今後多多照顧。洛桑以前莽撞,雖迫不得已卻自有理由,幹。”
肖華生與洛桑喝下這杯酒後,思量一下,自己的地位怎麼說的上照顧,笑一笑等洛桑為他倒上酒,問:“這第五杯又為什麼?”
“不喝了,先吃這湖蟹,你別想就這麼醉了,我希望你清醒些。”洛桑說著,抓過只大湖蟹給肖華生,伸手遞上醋葫蘆。
兩個就開始悶頭吃湖蟹,吃完一隻,肖華生擦手站起來:“酒也喝了,蟹也吃了,該告辭了。”
“別忙,咱們還有帳沒算。”洛桑也擦手,拿出兩隻信封,顏色一黑一黃;“肖先生,這兩封內一福一禍,任憑天意。”
肖華生灑然一笑:“什麼叫天意?別搞這玄虛,皮有區別,瓤一定沒區別,有什麼事情就說。”
“呵呵!”洛桑也笑起來,又恭身到地:“這次真是賠罪來了,肖先生如果不肯原諒洛桑,就不要挑選,再說,你可以拒絕。”
肖華生隨便抓起一隻信封,撕開看去,臉色沉下來;裡面竟是一張樸素的書簡:洛桑罪人,誠請肖華生先生提攜,屈就香格里拉王國首任首相。
“你真要走這一步?”
“時世如此,洛桑不得不為;已往間,我只有一件事對不起先生,就是把許江山交給你,別的問心無愧。不這樣,您這主管幾千萬人口的大員怎能看上我這小廟?香格里拉雖然號稱王國,人口不過十萬,面積雖大多是海洋,說起來,荒島罷了。”
“這個理由不夠。”肖華生搖搖頭,“我要知道更多。”
“我們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你掌握著幾百億美元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