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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問那些人事發前幾日可曾看見誰與那婆子往來過,若她們還不招,就給我全送到順天府的大牢去,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大夫人聞言,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小心翼翼道:“母親,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此番五爺雖不幸被人暗算,但上天保佑到底還是保住了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要不……此事就到此為止罷?再這樣下去,弄得闔府上下風聲鶴唳,人心惶惶也還罷了,關鍵人多口雜的,萬一事情傳到了外面去,我們家的臉面還要是不要了?就更別說將人送去順天府的話了,這不是讓整個京城都看我們定國公府的笑話兒嗎……”
陸大夫人自有自己的考慮,如今過了年大皇子便又大了一歲了,自己女兒也已及笄了,就算皇上再不待見大皇子,他的親事只怕很快也該提上日程了,若此時自家傳出什麼不好聽的名聲,豈非是在給自己女兒臉上抹黑?橫豎陸文逐只是侄子又不是兒子,且到底還是有驚無險的撿回了一條命來,在她看來事情自然沒有再查下去的必要,至多以後讓跟陸文逐的人越發經心些,再不給那幕後兇手可乘之機也就是了。
又忍不住暗想,她那位尊貴的妯娌說自己不記得與誰結過仇怨,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那副眼睛長在頭頂上,誰也不放在眼裡的德行,誰能喜歡得起來?只怕早被不知道多少人恨上了亦未可知,如今她兒子不過是在母債子償罷了,就算此番真將幕後真兇揪了出來,焉知揪出了一個就不會再有下一個?所以根子還在她身上,她若不趁早改了脾氣與德行,陸文逐早晚要被她坑得丟了性命!
只可惜她話還沒說完,已被陸老夫人冷笑打斷:“都這個時候了,到底是臉面要緊還是性命要緊?小五可是在自己家裡被害的,可見那害他之人十成十就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人,就好比家裡隨時有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在暗中吐著信子,我們根本不知道它什麼時候便會冷不丁再出來叮人一口,更不知道此番是小五,下次會不會就輪到我們大家了,相形之下,臉面算得了什麼,所以此番哪怕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我也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將那幕後兇手揪出來將其碎屍萬段!”
見陸老夫人態度這般強硬,陸大夫人不敢再說,只得覷了一眼老國公爺與陸中冕,盼望父子二人千萬別跟陸老夫人一樣想,也盼望二人能勸一勸陸老夫人。
好在陸中冕聽到了她的心聲,沉吟著開口道:“娘,雖說家裡潛伏著這麼一條毒蛇的確讓人想想都不寒而慄,可徐氏的話也不無道理,若再這麼查下去,弄得家裡人心惶惶還是小事,一旦傳到外面去,讓人說爹和我‘後宅不寧,內帷不修’也還罷了,關鍵下面的孩子們還大半都沒結親呢,若是讓人知道小五在自己家裡都能中毒,別人還不定當咱們家是怎樣的亂象叢生,甚而是怎樣的龍潭虎穴,女孩兒也還罷了,是嫁出去,可男孩兒們卻是要娶人家的女兒進門的,到時候又還有哪個好點的人家願意將女兒嫁進咱們家來,這豈不是誤了小四小五小六幾個嗎?”
兒媳的話可以不聽,兒子的話卻不能不聽,更何況兒子的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哪家高門大戶出了這樣的事都是藏著掖著尚且來不及,就怕影響到自家的名聲,繼而影響到將來兒孫們結親,要知道好名聲可是任何東西都換不來,只能靠自家悉心經營與維護的,定國公府苦心經營了幾代,才有瞭如今的聲望,若是毀在自己老兩口兒手裡,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陸老夫人皺眉沉默了半晌,才有些沒好氣的道:“那依你說該怎麼著,難道就這樣將事情揭過去不成,那小五的苦豈非白受了?還有長公主那裡,又該怎麼交代?”
說著看向陸大夫人,冷聲道:“說來說去,還不是怪你,你若當時記得使人寸步不離的將那婆子看住,她又怎麼可能有機會上吊自盡,如今我們也不至於這般兩眼一抹黑,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了!”
這事兒的確是陸大夫人疏忽,她當時因見那婆子滿口都說自己是冤枉的,求她饒命,便只當那婆子是個貪生怕死的,畢竟螻蟻尚且貪生,壓根兒沒想過她會尋死,又因急著回去向陸老夫人覆命,所以一時便忘了要使人看住她,如今陸老夫人怪罪下來,她也不敢自辯,便只是滿臉羞愧的低聲道:“都是兒媳的錯,還請母親責罰!”
若是換了平日,兒媳都已認錯了,陸老夫人也不會再不依不饒,但今日她實是氣得狠了,聽了陸大夫人的話卻是半點也不曾消氣,冷著臉又說道:“我如今責罰你還有什麼用,說來你主持中饋也這麼多年了,卻依然這般不老練不周全,看來我得再多教你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