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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心情與閒暇去過問旁的事了,“對了,凌世兄說的要緊事,到底是什麼事?時辰已不早了,若不著急,我便先回去了,省得時間耽擱得太久,丹青遮掩不住漏了馬腳。”
凌孟祈自是不願意陸明萱即刻就走,況他還真有要緊事與她說,因正色道:“這事兒還真挺急的,萱姑娘不妨聽完再走。”說著,越發壓低了聲音,“當日萱姑娘不是與我說,是無意收到訊息,小五去京郊騎馬打圍時會墜馬的嗎?只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一下確切的訊息來源,如今看來這事兒大有蹊蹺,總得將那幕後之人揪出來才好,不然敵人在暗小五在明,誰知道下次再遇上這樣的情況,小五還能不能保住性命?”
陸明萱聞言,不由瞪大了眼睛,片刻方道:“凌世兄的意思,此番五哥驚馬一事,背後竟大有文章嗎?”
凌孟祈也瞪大了眼睛:“不是姑娘告訴我,小五十三日會驚馬的嗎?”怎麼瞧她的樣子,倒像是根本已忘了有這回事一般?
陸明萱訕然一笑:“我一時渾忘了……凌世兄可是發現了什麼疑點?那日我不過就是恍惚聽得有人這麼說了一句罷了,具體是誰,根本無從查證,也沒有任何線索,世兄若是發現了什麼疑點或是線索,倒是可以順藤摸瓜,將那幕後之人給揪出來。”
說話的同時,心裡早已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她只知道前世陸文逐是驚馬而亡的,從來沒有想過這驚馬竟有可能不是偶然而是人為,只因前世陸文逐死後國公府並沒有任何風言風語傳出,而老國公爺與陸中冕並福慧長公主等人無一不精明過人,果真陸文逐驚馬一事有內情,他們又怎麼可能一無所知?
所以當日她雖與凌孟祈說陸文逐本月十三日會出事時,用的是一種暗示有人會暗害陸文逐的語氣,但其實她是為了不讓凌孟祈刨根問底問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而故意做出來的一種模稜兩可的態度,不然無風不起浪,她一個養在深閨素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國公府也沒有任何自己勢力的弱女子,貿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憑什麼讓人相信,她總不能說自己是重生來的所以未卜先知罷?當然事實證明,凌孟祈比她想象的更要信任她!
卻沒想到,陸文逐前世的驚馬身亡竟大有內情,他竟是被人暗害的,這是不是意味著,在陸文逐死亡後,福慧長公主發現她的真實身份也是有預謀的?!也不知道那個幕後之人到底是誰,與福慧長公主母子又有怎樣的深仇大恨,所以才會這般處心積慮要取他們母子的性命?還有那個幕後之人又是怎麼發現她的真實身份的?
連這般秘辛的事那人都能知道,可見其不會是外面的人,而只會是國公府內部的人,——只要一想到有這樣一個人潛伏在暗處,處心積慮的要算計她,利用她來打擊暗算謀害福慧長公主母子,陸明萱便忍不住不寒而慄,不寒而慄之餘,又生出了幾分敵視與怨恨來,你要暗算謀害福慧長公主母子是你的事,憑什麼要拿我來當工具,你知不知道因著你的算計,前世不但我自己白白賠上了性命,還連累了我那無辜的孩兒,讓他連來到這個世上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你且別得意,我一定會揪出你來,當眾揭穿你的真面目,讓你休想再拿我當工具,休想再左右我的這輩子!
陸明萱近乎咬牙切齒般的暗暗下定了決心,這才凝神聽起凌孟祈說話來:“表面看來,當日小五的馬的確只是偶然發了瘋,所以才會怎麼也控制不住的,但我找機會上了他的馬後,便察覺出了異常來,那馬竟像是吃了瘋草發瘋才有的症狀……”
“瘋草?”陸明萱不由失聲道:“那是什麼東西?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凌孟祈點頭沉聲道:“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顧名思義,便是一種動物吃了後會像人醉酒一般發狂發癲的野草,所以又叫‘醉馬草’,動物吃了這草後,一開始還看不出什麼異樣來,一般都得十來日後才發作,而且這草只長在乾旱的高地,以京城的氣候和地勢根本不可能有,我之所以認得,還是小時候去奶孃家時,在奶孃家的村子裡偶然目睹了,問過奶孃後才知道的,卻沒想到,此番竟會在京城又重見了這一幕,實在由不得我不動疑,這其中必有蹊蹺!”
陸明萱想起臨州的氣候便十分乾旱,臨州的州府雖在平地上,但臨州府卻是出了名的崇山環繞,已是信了凌孟祈的話,因點頭道:“的確大有蹊蹺,那瘋草既是京城不可能有的,自然便只能是人為弄來偷偷給那馬吃下的,這是算準了這段時間五哥會騎那馬,打定了主意要取五哥的性命呢!對了,五哥知道這事兒呢?老國公爺、國公爺還有長公主又知道嗎?還有那發了瘋的馬如今在哪裡?茲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