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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是有些個走困罷了,吃了午飯歇箇中覺也就好了。對了,也不知道昨兒夜裡老國公爺他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凌世兄與五哥到底怎麼樣了?雖說咱們知道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但問候一聲卻是理所應當的,咱們吃了飯,便早些去老夫人屋裡問問情況罷。”
沒臉再去見凌孟祈是一回事,若連他的傷勢也不知道關心一下,那她成什麼人了?
陸明芙想著出了這樣的事,她們就算什麼忙都幫不上,也的確該問候一聲,便點頭道:“你說的是,我們吃了飯便早些過去罷。”
姐妹二人遂坐下,簡單用過早飯後,去了榮泰居。
豈料陸老夫人還未起身,陸明萱與陸明芙輕聲問過在廊下候著的雙瑞雙壽,得知陸老夫人快四更了才歇下,老國公爺彼時也在榮泰居,而沒有像往常那般歇在他自己的禧華居後,姐妹二人只得先折回空翠閣去,打算晚些時候再過來。
不過在離開之前,陸明萱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低聲問雙瑞道:“敢問雙瑞姐姐,昨兒夜裡老國公爺與大哥哥他們是幾時回府的?五哥與凌世兄現下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我們雖知道五哥與凌世兄都無大礙,卻並不知道具體情況,若是知道了,也能安心幾分。”
男女內外有別,連陸文逐身為她的族兄,沒有回稟過長輩前,不在婆子的陪同下,她尚不能貿貿然去探望,就更不必說凌孟祈只是借居在國公府的客人了,當然,她現下也沒臉去探望凌孟祈就是了。
雙瑞幾個素日便與陸明萱陸明芙極要好,關鍵作為陸老夫人的貼身大丫鬟,她們是最明白陸老夫人心意的,自然不會在姐妹二人面前拿喬,聞得陸明萱的話,便也壓低了聲音道:“老國公爺與大爺他們是二更快交三更時回府的,五爺只是身上有些小擦傷,還受了點驚嚇而已,並無大礙,倒是凌公子傷得頗重,不但斷了兩條肋骨,左手脫臼了,身上還有好幾處大的擦傷,太醫都給上了藥包紮好了,也留了內服的藥,說是少說也得將養半年才能痊癒。”
陸明萱就抿緊了嘴唇沒了話,她雖然早已知道凌孟祈斷了兩條肋骨,傷勢一定不輕,但仍沒想到他的傷勢會重到這般地步,而這一切可以說都是拜她所賜,此時此刻,她甚至寧願受傷的是自己,至少她只需要忍受身體上的疼痛,而不必像現在這樣,不得不忍受心理上的壓力與煎熬。
陸明芙見陸明萱聽罷雙瑞的話後,久久都不說話,只得自己接道:“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此番凌世兄吃了那麼大的苦頭,是該好生將養一段時間才是,我們就不打擾姐姐了,且先回去了,晚些時候再過來給老夫人請安,待回過老夫人後,再去探望五弟與凌世兄不遲。”又寒暄了幾句,方辭了雙瑞雙壽,拉著陸明萱回了空翠閣。
卻是一回去便屏退了一眾服侍的下人,滿臉肅色的向陸明萱道:“我有話問你,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不得有半句假話,否則,就別怪我教訓你了,你須知道‘長姊如母’,我教訓你憑誰也說不出半句二話來!”
陸明萱難得見她這般嚴肅的樣子,只當是有什麼要緊事,忙道:“姐姐有話只管問便是,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不會有半句假話。”
陸明芙聞言,面色稍緩,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來問你,你昨兒夜裡為什麼一聽得凌公子墜馬受傷便那般失態,今日又為什麼那般關心他的傷勢,一聽得他傷得頗重,竟連話也說不出半句來了?你是不是對他存了什麼不該有的想法?我可告訴你,你最好即刻打消了那樣的念頭,且不說我們家和廣平侯府的家世差距有多大,哪怕凌公子如今再落魄再狼狽,你也未必能嫁進去,我們如今是住在國公府,可這就能改變我們只是國公府旁支姑娘的事實了嗎?便是你真嫁進去了,凌公子那般不受父母親人待見,你能有什麼好日子過?你別說凌公子極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臨州,十有*會在京城安家立業了,他的根終究在臨州,難道他能一輩子都不回去的?還有他終究是廣平侯府的嫡長子,就算再不得父母親人看重,難道他對爵位就沒有任何想法的?只要他有想法,就得去爭,去搶,去與廣平侯府的所有人虛與委蛇,勾心鬥角,你難道真想過那樣的日子不成?”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真不回去了,他如今除了那張臉以外,可謂是一無所有,問題是臉再漂亮也不能當飯吃,難道要你跟著他過一窮二白的日子去不成?連我都捨不得你去吃那樣的苦了,就更不必說爹爹了,所以不管你現下對他有什麼樣的想法,都趁早給我通通打消了,聽到了嗎?”
呃,姐姐怎麼會產生這樣的念頭,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