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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芙沮喪道:“至多一年半載啊,那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又得受她的欺凌了?”
“除了三姑娘,她素日好像也沒怎麼欺凌過其他人罷?”饒陸明萱再不喜歡陸明珠,也不得不承認她身為縣主並國公府嫡小姐該有的教養還是有的,當然,今日之事是個例外。
陸明芙擔憂道:“她往日是沒欺凌過我們,可白日裡你也看到了,她連大姑娘和二夫人都敢隨意打罵了,更何況我們呢?誰知道她回來後會不會就欺凌起我們來,難道我們還敢還擊回去不成?除非我們不想活了!”
陸明萱笑道:“有老夫人在呢,她不敢太過分的,姐姐就放心罷,更何況一旦與顏家的親事定下來,姐姐至多再過個一年半載的就該家去待嫁了,難道她還能攆去我們家裡欺負姐姐不成?真要擔心,也該是我比較擔心罷?”
“是哦……”陸明芙先是點頭,隨即見陸明萱一臉的戲謔,才反應過來她是在趁機打趣自己,不由又是咬牙又是笑的,與陸明萱在榻上滾作了一團。
這邊廂姐妹二人笑鬧作了一團,二房的正房裡,彼時陸二夫人屋裡也沒有其他人,只有惠媽媽一個人在屋裡服侍。
“夫人,您忍忍,馬上就好了……”惠媽媽正拿著一根細細的繡花針,將陸二夫人手背上先前被陸明珠砸過來的茶碗摔碎時濺起的茶水燙出的幾個燎泡一一挑破,一邊挑一邊禁不住心疼道:“夫人明知道那個小賤人目無尊上,心腸歹毒,又何必非要走這一趟呢?橫豎您昨日就已去過了,也算是盡到了長輩的心,您管她去死呢,她要真捨得死才好呢,偏又只是在裝樣子,害得夫人白受了這一場氣,老天真是不開眼!”
陸二夫人卻一點也沒覺得疼痛似的,不論惠媽媽是拿針挑破她手上的燎泡還是之後給她上藥,她都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就好像那手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這點痛算什麼,比起我心底的痛,簡直提都不值一提!至於我為何要走這一趟,一來當時大嫂已擺明了不肯去,老夫人又定要一個長輩帶幾位姑娘過去才放心,除了我還能有誰?與其等著被老夫人點中,我還不如自告奮勇好叫老夫人喜歡;二來嘛,我若不去,又怎能親眼看到老小賤人有多痛苦鬧得有多不堪呢?你不知道當時我心裡有多痛快!只可惜啊,被陸文逐那個小兔崽子站出來將事情給平了,更可惜此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連好些近身服侍主子們的人都不知道,老國公爺又親自下了那般嚴厲的封口令,不然讓外邊兒的人知道福慧長公主之女、嘉和縣主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還辱罵毒打長姐與長輩的事兒,我看賤人母女以後還要怎麼在京城立足!”
惠媽媽身為陸二夫人的心腹,自然屬於知情的那一類人,聞言因道:“是挺可惜的,不過上次之事老國公爺的人已差點兒查到咱們頭上了,且我們姑娘至今還未說親,若真任今日之事傳出去,不論是被老國公爺的人查出是我們洩露了風聲,還是帶累了姑娘的名聲,讓姑娘說不到一門好親都不是什麼好事兒,說不得只能便宜賤人母女了!不過小賤人因此而被老國公爺下令送去老夫人的陪嫁莊子上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只不知道老國公爺會將她關到什麼時候,若是能關一輩子才叫好呢!”
陸二夫人冷笑道:“老國公爺怎麼可能關她一輩子,若真是那樣,賤人還不得將國公府的房頂都給掀了!至多關個一年半載的,賤人勢必會設法將她接回來,不然就要影響到議親了,賤人怎麼可能容忍那樣的事情發生?說來說去,都怪姓凌的那個破落戶,上次若不是他不要命的救下了陸文逐,指不定小賤人還要鬧騰幾日,到時候鬧騰得闔府盡知,老國公爺難道還真能封住那麼多人的口不成?總有人會洩露一絲半點的風聲出去……罷了,如今說再多也是枉然了,我上次讓你親自去打探的事如今打探得怎麼樣了,可有眉目了?”
惠媽媽見問,忙道:“還沒有眉目,不過已與一個在榮泰居當了十幾年差的三等婆子搭上了話兒,當年與那知畫一塊兒在老夫人屋裡當差,後來放出去嫁了人的另一個丫頭彩屏也已搭上了話兒,想來再過一段時間,便該有眉目了,夫人稍安勿躁。”
陸二夫人道:“我有什麼好著急的,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不管當年的事有多隱秘,只要真發生過,我相信就一定能查出來,十幾年我都等過了,再多等一年半載的又算得了什麼?若那萱姑娘不是三老爺親生的便罷,若是,賤人一定大受打擊,到時候我們再策劃一次類似於上次驚馬的意外,讓賤人先失丈夫再失兒子,不愁她死不了!”
原來前陣子有一日陸二夫人去榮泰居給陸老夫人請安,經過花園時,竟無意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