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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四人便將展懷春那邊七人徹底纏住,再分兩人纏肖仁,程楊與剩下兩人對付展懷春。展懷春功夫確實夠好,可程楊只是略 遜於他,球技卻比他高出不知多少,畢竟他參軍多年,軍隊裡平時的主要消遣便是蹴鞠,他這個千戶都跟他的出眾球技有關係。如今又有兩人配合他牽制展懷春,程 楊連連進球,展懷春急紅了眼也才搶進兩球。
第一場比試,展懷春慘敗。
阿榆攥緊帕子,擔憂地望著場地中央孤身獨立的男人。
展懷春卻不敢看她。
此時他才真正明白大哥的那些訓斥,他自以為是,他眼高手低,他……
“怎麼樣,剩下兩場還用比嗎?”
身前突然多了一雙腳,展懷春緩緩抬頭,目光從程楊一身黑衣挪到他臉上。那人不喜不怒,只有眼神裡有不加掩飾的鄙夷。
如果是以前,展懷春定會憤怒,但此刻他知道,他活該被人輕視。
“比,你說吧,比什麼。”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扭頭遙望看臺中央的姑娘。還有兩場,還有機會,他不會放棄。
程楊順著他目光看去,笑了笑,也看著自己的傻妹妹道:“射箭。公平起見,比試時間由你定,現在也可,明日也可,明年也可,不過若你準備的太久以致於阿榆看上旁人,那咱們就不用比了。”
“一個月後,地點隨你定。”展懷春沒有衝動地直言今日就比,略加沉吟才答。他對自己的箭術同樣自信,但這場蹴鞠已然讓他明白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還需要一個月,為了她再努力一個月。
“好。”程楊欣然應允,目送展懷春走遠,他轉身去接妹妹。
兄妹倆同車回府,看著妹妹嘟起的嘴,程楊心裡不太是滋味兒,低聲問她:“哥哥贏了你就這麼不高興?”
阿榆扭頭,眼淚掉了下來,如果哥哥跟旁人比,她當然高興,可……
程楊嘆口氣,摸出帕子幫妹妹擦淚,“阿榆,哥哥已經努力成全他了。展懷春口口聲聲說喜歡你,若連這個他費盡心思求來的機會都抓不住,或不竭力抓住,他對你的心意就只是空談,你讓哥哥如何放心把你嫁過去?”
阿榆明白這個道理,可她就是不高興:“你比他大,他當然打不過你了……”
這麼大姑娘還像小孩子似的不講理,程楊心軟的一塌糊塗,摸摸她腦袋,很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認道:“他怎麼打不過我?若不是怕他,哥哥就不用費心跟他比蹴鞠射箭了,直接跟他比武就好。”
阿榆愣了愣,困惑地看他:“哥哥是說,你打不過他?”
程楊別開眼:“論功夫,哥哥不如他。”他打聽過,展家兄弟內外兼修,他根本不是對手。
阿榆低頭,撇嘴道:“那你怎麼不跟他比武?萬一他射箭也輸給你怎麼辦?”
又不講道理了。
但這次程楊沒有妥協,正色道:“阿榆,哥哥承認自己功夫不如展懷春,就是想告訴你,他身體好,即使比哥哥小也能打得過哥哥,射箭這種技巧活,只要他肯下苦功,絕對能贏,最後輸了只能說明他偷懶不盡心,那樣他便配不上你。”
阿榆咬唇,無話可辯。
哥哥如此考驗展懷春,說到底,全是為了她,她不該為了展懷春跟哥哥胡攪蠻纏。
等待第二場比試的這一個月,阿榆又是在忐忑中度過的。
四月初三這日,程楊帶阿榆去了展府。
他讓展家準備弓箭靶子,免得展懷春輸不起誣陷他動手腳。
阿榆卻沒心思想那些,她摘下紗帽,不可置信地看向展懷春。
那個瘦了一圈黑了一層的男人,真的是展懷春?
察覺到她的視線,展懷春看了過來,朝她笑,目光堅定。
都準備好了,兩個男人朝場地走了過去。
阿榆情不自禁跟著。
沈棠已經顯懷,牽著阿榆手慢慢走,笑著寬慰她:“放心吧,二表哥這次可是真拼了,一個人只帶弓箭去山裡住了一個月,昨天才回來,鬍子拉碴的,我們差點沒敢認他。”
一個嬌生慣養的少爺在山上住了一個月?
憶起展懷春在尼姑庵時的各種挑剔,阿榆心疼的無以復加。
但展懷春用三箭射穿靶子的實力告訴她,為了娶到她,再多的苦他都願意吃。
“還有最後一場。”放下長弓,展懷春走到程楊身前,等著聽他公佈最後一場比試。
程楊並未因輸生惱,他抬頭看天,輕聲道:“何時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