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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剛才那塊是誰得了,男的女的啊”
長鬚老者眼中精光一閃,輕捋了下鬍鬚,笑道“緣分天定,不管是男是女,皆是緣,小姐只須隨心而行,命定有數,又何必現在去想是男士女,是情緣還是其他呢”
風蘭聽了半天,只知道這人在跟她繞圈圈,說了半天還是沒說剛才那快去誰得了去。於是問了問周邊圍觀的人,結果居然都沒人看見另一塊玉被誰得了。
南意歡本來也有些好奇,但想想剛才聽到的那些話,也覺得有道理。
人生聚散各有因,悲歡離合自有道,誰又能躲得過呢,何苦現在自尋煩惱。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南意歡歡歡喜喜收下古玉,與老者道謝告別後便離開了,打算繼續閒逛。
此時,旁邊一座裝飾精美的酒樓臨街包間內。
一個俊美清冷的黑衣男子臨街而坐,雖然是在屋內,也燻了暖炭,但他身上還是披著厚厚的狐皮大氅。
他右手執壺,輕緩優雅地倒了一杯十年韶白,仰頭一飲而盡。
他的身側靜靜立了一個青色勁裝的少年,唯有若不可聞的氣息方能讓人覺得這是一個絕頂高手。
“居然是她”那男人語氣微訝,片刻後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勁裝少年聞聲沿著該男子的視線方向掃了一眼,只見一個一襲紅衣輕曳,美目靈動如波光流轉女子正在巧笑倩兮地與身邊人說笑。
花燈會上人流如織,但偏偏好似每個人的第一眼就只會看見她,他也不例外。
可是這個女人他不認識,難道公子認識嗎?他探究地眼光掃掃黑衣公子,又看看紅衣少女。
南意歡一行人繼續走走停停,忽然旁邊好似有什麼表演散場,人群哄得一下湧了出來,南意歡只感覺到身體一直被人不停地撞簇擁著,隨著人群不自主地向前走著。
再一回神,發現蕭翰已經離自己隔了十來米遠,他正面色焦急地大聲呼喊,極力想衝過人群。落璃她們也都被擠得四散開來。
“嘶-----”
南意歡回頭一看,一匹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脫韁駿馬失去了控制,正在朝自己的方向狂奔而來。她失聲驚呼一聲,連忙往一旁躲去。
忽然她看見一個小女孩呆立路心,望著狂奔而來的驚馬手足無措,一直大哭,慘禍即將發生。她心下一橫,幾個躍步衝過去,將小女孩往路邊拼力一推。
霎時驚馬已經疾馳到了眼前,馬蹄高高舉起,對著南意歡的秀背就要踩下,
這時,旁邊臨街包間內的玄黑狐裘披風男子在樓上也看到了這一幕,原本靜坐的身體驀然站起,正要飛身而下時,突然又雙手緊握,緩緩坐了下來。
南意歡臉色蒼白,下意識閉上雙眼,心想這次估計在劫難逃了。
突然胳膊上感覺一緊,那人力氣極大,一個用力已經將她拽的騰空而起,在空中幾個旋轉,等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靠在了一個異常溫暖的懷抱裡,端坐在了馬背上。
馬的速度仍然十分快,且察覺有人騎上了馬背,愈發狂躁,馬背上的人只得努力勒緊韁繩,調整方向,又跑了一段路後,驚馬終於逐漸放慢了步伐,緩緩停了下來。
南意歡這才緩過心神,赫然發現自己居然是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周身瀰漫著一股陌生好聞的屬於男人的獨特味道。
夜色如黛,月光清幽。
男子一襲白衣蹁躚,身材修長挺拔,俊秀無瑕,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奮力疾馳,卻依然一副安然姿態、從容驚豔。
南意歡察覺到如此姿勢多有不妥,不禁面色羞紅,低聲說道“多謝公子相救,如今既然無恙,可否請公子放我下馬”。
“恩”白衣男子驚鴻一笑,笑容俊朗溫暖,恍似雲開。
只見他輕輕一躍下了馬,朝著南意歡伸出右手,示意要扶他下來,只見原本修長白皙的手指因為剛才緊緊拽住韁繩而有些痕跡。
南意歡緋紅著臉,猶豫著緩緩伸出手,稍稍握住了白衣男子的指尖,男子指尖並不十分滑膩,甚至感覺有些許薄繭,與他的渾身氣質並不相稱。
男子輕輕用力,將她從馬背上扶了下來。
剛剛落地,忽然一陣疼痛從右腿傳來,她忍不住輕呼一聲,就要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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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寫文真是個悲催+熬夜毀容的事情
要是寫的還是個沒點選沒收藏的
那就更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