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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想了想,十指再動,悠悠琴聲傳播開去,卻是比剛才更多了一分煩亂,“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這女子,便是秦建國的長女,秦少君,一身箏藝出神入化,不過為了追求更高的音樂境界,卻是改彈古琴,目前於復旦大學讀政經博士,男子便是她的愛人,復旦大學古文學博士生,古義初,兩人是從大一的時候結識,並且相戀多年,結婚證早就領了,但是卻一直沒有舉行婚禮,兩人本打算在明年正月把婚禮辦了,可是偏偏秦建國出了這麼個事兒,兩口子才急急忙忙的趕回湘西,誰知路上又被大雪阻住了。
“哥,我回來了……”屋中琴聲悠悠,一個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雄壯男子掀開門簾,彎著腰鑽了進來,半個屁股側坐到炕上,端起茶壺,對著壺嘴兒猛灌了一口茶水。
這個雄壯男子名叫朱一峰,是古義初的鐵哥們兒,兼室友,目前在復旦大學讀金融博士,本身還是校武術協會的副會長,精通八極拳,這次古義初、秦少君兩口子回湘西,他是死皮賴臉非要跟來的,道兒太遠,他就自薦當保鏢了。
“怎麼樣了?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古義初將《孟子》放下,抬眼問道。
“我要說2012世界末日,你信麼?”朱一峰放下茶壺,撇了撇嘴,說道。
“怎麼說?”古義初眉頭一皺,問道。
秦小君的纖指停了下來,琴聲驀止,抬眸望向朱一峰,目光中帶著一絲詢問。
“前兩天,那幾個調戲嫂子的小流氓,不是讓我打斷腿了麼?可是今兒個就活蹦亂跳了……”朱一峰瞪著一雙銅鈴大眼,“而且,剛才有幾個乘務人員想去火車那裡看看情況,結果……你猜怎麼著……”臉上一副挺拿捏的欠揍表情,吊胃口、賣關子這六個大字兒,就差寫在臉上了。
“我怎麼猜得到……”古義初不苟言笑,雖然也想知道那幾個乘務人員到底怎麼樣了,但是面上卻是雲淡風輕,不急不怒,沉穩的很。
“……”朱一峰看著古義初的表情,有些鬱悶的咧了咧嘴,“你就不會表現出一副好奇的樣子,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麼?”
“噗哧……”看著朱一峰鬱悶的樣子,秦小君忍不住噗哧一笑。
“因為我知道,我就是不問,你也會忍不住說出來的,你的肚子裡,從來就放不下秘密……”古義初淡淡一笑,說道。
“算你狠……”朱一峰向古義初豎了根大拇指,“聽說,是三個人一起去的,可是結果卻回來了一個,而且身上都是血,大夥兒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們走在半道兒上,兩邊兒忽然伸出幾根兒樹藤,那兩個人,直接就被樹藤給拖進了林子裡,剩下這個,因為走在最後面兒,只是被樹藤上的尖刺刺了兩下,然後逃了回來……”
古義初和秦小君一時間都沒有說話,似在消化從朱一峰敘述中所得到的資訊,但是神色卻鄭重了起來。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古義初不知怎麼,口中卻是吟出了文天祥的《正氣歌》。
“哇塞,老大你好氣度哦,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吟詩……”朱一峰面上故作驚奇,語調頗為誇張。
“任這世界奇詭變幻……”古義初望了朱一峰一眼,“可是卻撼不動我胸中的浩然正氣……我們一起去看一看吧,那兩個乘務人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說著,下炕穿鞋。
“我說,你不是吧?”朱一峰看著穿好鞋子的古義初,感覺有些牙疼,“今天這個事兒這麼詭異,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書生,跟著去湊什麼熱鬧呀?你不會真養出浩然正氣了吧?”說著,還懷疑的在古義初的胸口上摸了摸。
“啪……”
古義初一巴掌拍掉了朱一峰的手,淡淡道:“雖然頗有魏晉之風,但我古義初不喜歡這調調……”說著,揹著雙手,走了出去。
“咯咯……”秦少君掩口輕笑,也穿了鞋子下炕,然後背上瑤琴,追了出去。
“……”愣怔了半晌,朱一峰反應了過來,急忙追了出去,“我告訴你啊,古義初,哥們兒的性取向非常正常,你不要給我身上潑汙水……”
三人出了院子,在朱一峰的指帶領下,向著那個逃回來的乘務人員那裡走去,其實,也不用朱一峰帶領,因為老遠的便聽到一陣喧鬧的哭聲,順著哭聲就能找過去。
“好像是女人和孩子的哭聲……”秦少君側耳細聽,眉頭微蹙,說道。
“男人就算再害怕,也不好意思哭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