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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冬的事情可又玄乎了。
好不容易攢了一些錢,難道又要眼睜睜的從頭再開始嗎?
“要不然,那塊魚形玉佩……”筱雨才動了這個念頭,立馬狠狠搖頭把這個想法甩去。
那是娘在他們家貧困的時候也不肯拿出來的東西,可知它的意義並不在於價值幾何,而是一個紀念,是不能用多少銀兩來計算的。
她要真是把那塊玉佩賣了,那便是真的成了不孝女了。
不到最後關頭,說什麼也不能動那塊玉佩。
於是筱雨的視線又轉向了禁林。
南方江夏國叛亂的訊息像瘋長的草一樣,迅速蔓延到了各個地方。朝廷徵兵的訊息更是讓家中有成年男丁且交不出錢服役的人家噤若寒蟬。
寒石小巷內,餘初一把捏碎了樊城飛鴿傳書捎來的訊息。
“公子……”楚盡低聲道:“江夏國之亂不是公子早就料到的嗎?”
“江夏國造反,怎麼會忽然失控成這樣?”餘初一掌拍在桌上厲聲道:“朝廷這時候徵兵,豈不是讓百姓陷入惶恐之中!”
楚盡靜默不語。嚴格說起來,楚盡跟在餘初身邊更多的是個護衛者的身份,並不是餘初的智囊。
“公子息怒……”楚盡安撫道:“江夏國內亂雖然漫及全朝,但對公子也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啊。至少京城固若金湯,公子在擔心什麼?”
餘初深吸一口氣方才平復自己的情緒,看向楚盡說道:“江夏國本是南方一個小小的隸屬國,我起初盯著江夏國是因為江夏國襄陽王與某個人聯絡頻繁,想從襄陽王身上挖出點兒什麼。可沒想到江夏國內亂竟然演變成造反……”
餘初在屋中來回踱步,時而皺眉時而展顏,看得楚盡略為心悸。
正不知所措時,救星到了。
“武師父!”
楚盡立馬奔了過來,接過他手上的包袱說道:“可算回來了,公子正煩惱江夏國的事……”
武道子風塵僕僕,對楚盡點點頭,朝餘初那邊兒走了去。
餘初行了個晚輩禮,嘴唇微抿:“江夏國的事情,似乎有些失控。朝廷既然也出了徵兵告示,那麼想來聖上是打定主意要把江夏國從隸屬國變成州郡一級的地方區域了。”
武道子點點頭:“公子既然已經領悟到這裡,便也知道這件事朝廷也是下定決心,刻不容緩了。”
餘初沒再說什麼,只是神情仍舊有些陰鬱,望著側窗外的一抹綠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武道子斟酌了一番道:“其實,這對於公子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餘初輕輕笑了笑,說:“武師父,我往江夏國插人手也有三年了,眼瞧著就要逮住襄陽王身上的蛛絲馬跡,順藤摸瓜也好掌握那人的把柄,可現在卻不得不功虧一簣,我到底有些不甘。”
武道子笑了,說:“公子,事在人為。我方才說著對於公子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自然是有理由的。”
“哦?”餘初笑望向武道子:“武師父還學會打啞謎了?”
武道子笑了笑,低聲說道:“四個字,渾水摸魚。”
☆、27。第27章 五兩役銀
餘初面色正經起來,端坐問道:“武師父有話不妨直說。”
武道子在餘初面前坐了,娓娓地道:“江夏國本是國內內亂,轉變成如此,未嘗沒有聖上的授意。先帝在時對幾個隸屬國一向採取放任自如的態度,如今聖上在位,雄心壯志,自然不允許地方坐大。前段日子曾家軍私下募兵抓丁,公子也該知道。”
餘初頓了頓,忽然一笑:“武師父所說的渾水摸魚,我大概明白了。”
武道子寬慰地露了個笑臉說道:“公子向來睿智,不必我多言了。”
“只是,這前前後後的事情總要安排妥當。”餘初沉吟一番,吩咐楚盡道;“準備筆墨。”
楚盡不敢耽誤,迅速擺放好文房四寶。餘初提了筆,思索一番後沉穩下筆,不一會兒便寫就一封家書。
“送到夫人手裡。”
楚盡答應而去,武道子說道:“如此一來,公子及冠之後回京之事想必又要延長些時日了。”
“延長些日子也好,準備充足,這仗的勝率才更高。”
餘初嘴角斜起笑了笑,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問武道子說:“朝廷徵兵,上到州縣,下到鄉村,每家每戶都必須出一名男丁?”
武道子道:“歷來便是如此。”
“往年是有成年的男丁,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