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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飯期間,不時有丫鬟前來稟告,說某位爺某位少夫人遣她來問候二姑娘,並說天色已晚,明日再與二姑娘見面之類的話。
耿氏笑著拍筱雨的手,道:“天色已晚,到底是男女有別,你其他的那些兄長恪守禮法,不便前來與你相見,還望你不要計較。”
筱雨笑道:“義母說哪裡話,明日再見也是一樣。”
包勻清悶悶地夾著菜扒完一碗飯,筷子都不敢伸到包奎堂那邊兒去,生怕引起他的注意。吃完了飯便又千方百計地想著儘快躲開,在暗地裡不斷給筱雨眨眼睛。
筱雨何嘗不明白包勻清的意思?他那眼睛直給她送秋波,眨得筱雨都要以為他眼睛抽筋了。
“老七,你眼睛怎麼了?”耿氏順著筱雨的視線望過去,心思一轉便明白過來,揶揄他道:“可是眼睛不適?怎麼一直狂跳?”
包勻清尷尬地笑了兩聲,道:“剛才……好像濺了湯汁進去,眨眨就好了。”
包奎堂聽了此話很是不喜:“都多大的人了,吃個飯連湯汁都能吃到眼睛裡去,你也不覺得丟人。”
包勻清聽包奎堂沒有提其他事,頓時鬆了口氣,踩著這個梯子就下,道:“父親,我眼睛實在不舒服,就先回我那院子去了……”
包奎堂皺眉道:“眼睛不適讓人打點水來給你洗洗,著急忙慌地回你院子做什麼?腦子裡就不想點兒正事兒!”
包奎堂顯然將此事聯想到了包勻清這個兒子的特殊“喜好”上,認為他回院子去就是想左擁右抱。包勻清只覺冤枉,可又不敢反駁包奎堂,只能鬱悶地坐在那兒,還要做出眼睛被湯汁濺到了的樣子,讓迷蝶去給他打水來擦眼睛。
筱雨瞧著有趣,耿氏也喜歡包勻清這般委屈的小模樣。兒女都大了,孫子孫女雖然多,但到底隔了一輩,人家是隔輩親,耿氏卻並非這樣,她與孫子孫女並不親近。這些年,也就只有包勻清這個還未成家的兒子,能讓耿氏時常想念起兒女們還年幼的時景,引得她懷念良多。
擦過了眼睛,包勻清又嘗試著提出回院子的事。
包奎堂道:“你伴著你筱雨妹妹回來,總該有個做兄長的樣子,哪有自己就先溜的道理?”
“父親啊,這天色那麼晚了,我們趕了一個月的路,都勞累得不行,今兒晚上就讓我們先休息休息吧……”包勻清擺出一副可憐模樣,還不忘拉同盟軍:“筱雨妹妹,你說是不是?”
筱雨微微眯了眯眼,忽然就記起半月前,包勻清說那縣官要給他贈銀,結果被他給推掉的事。
都說女子記起仇來,那可是睚眥必報的。筱雨當然也不例外。
“天色晚了,義父義母也要歇息,筱雨不便再多打擾……”筱雨笑著給包奎堂和耿氏福了福禮,道:“筱雨倒是不覺得累,不過勻清哥哥一路倒是‘累狠了’的,義父義母就讓勻清哥哥回去休息吧。”
包勻清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聽筱雨替他求情,心裡自然歡喜,連連點頭:“筱雨妹妹說的是啊,父親,母親,孩兒這便告退。”
包奎堂哼了一聲,道:“去吧去吧。”
筱雨也笑眯眯地道:“義父,義母,筱雨也告退了。”
耿氏笑道:“好孩子,去吧,明日我們再聊。”
筱雨起身,餘光瞄到包勻清即將要跨出門去,忽然開口道:“啊……義父義母,筱雨忘記了,姐姐讓筱雨帶了信給義父義母的。”
包勻清一腳差點踩空,臉上表情狀似驚恐地回頭望去,只聽筱雨吩咐鳴翠道:“快去把我行李裡那個小方箱子裡姐姐寫的信拿來,義父義母思女心切,必定想早些知道姐姐的境況。”
鳴翠應聲出去了,包勻清僵硬地立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到底走還是留?
包勻清怨恨地悄悄瞪了筱雨一眼,快速地消失在了松風堂——能躲一時,就再躲一時!
☆、222。第222章 包家主子
第二日天色剛微微亮,鳴翠便喚醒了筱雨,給她穿上了一身新衣,將筱雨精心裝扮了一番,勢必要讓筱雨以最好的姿態去見包家各位主子。
筱雨由著鳴翠侍弄,耳聽得鳴翠道:“姑娘也太不給少爺面子了,昨晚上老爺去了少爺院裡,對少爺好一頓教訓呢。”
筱雨無辜地道:“這可不能賴我啊,姐姐寫信的時候我又不在,姐姐也未曾跟我說過她信中寫了什麼,我怎麼會料到姐姐在信裡狠狠告了勻清哥哥一狀呢?”
鳴翠好笑道:“姑娘還瞞著奴婢……